第十八章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颜,叹柔态风姿(3/4)
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 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 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里,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 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 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 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 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 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 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那还有什么?”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 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笋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 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性欲!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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