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2/3)
脸更显红。 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 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启,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 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爱液急涌如喷泉。 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 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性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 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当然好,小洁妹!”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原来,在卷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容洁琼那爱液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卷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淫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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