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2/5)
动着狗熊般壮硕的身躯,铁铳般的大鸡巴在我的小嫩屄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小嫩屄尽头的花蕊,我的呼吸加快,心脏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大张着的嘴巴里吐出来,小嫩屄的深处在老爹大鸡巴无情的冲撞之下可怜的痉挛起来,不停地收缩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鸡巴野蛮的骚扰。随着大鸡巴力度的再次加强,一种无以言表的、飘飘欲仙的、即将死去的感觉从小嫩屄的顶端传到我的脑神经里,我紧紧地死闭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两条大腿更加猛烈地颤抖起来。 啊,原来极其可怕的大鸡巴竟还有这种妙不可言之处呢!难怪妈妈与老爹在一起过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时候经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咋回事,还以为是老爹因为耍钱输光了回家找妈妈出气呢!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嘿嘿,虽然疼点,不过挺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说不清楚,反正从此以后老爹的大鸡巴一插进我的小嫩屄里便会产生一种极其幸福的感觉,嗨,简直妙极啦。不过,话又说回来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会有坏的一面,这是我们上政治课开会时村干部讲的,村干部说这是毛主席说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 老爹的大鸡巴给我的小嫩屄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感,可是,可是,由于我当时年龄太小,骨骼还尚未长成,尤其是这两条大腿被老爹长期地按压,又因为插鸡巴时两条大腿必须得大大的分开,结果啊,你看,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两条腿又粗又短,而且严重弯曲,并拢不上,屯子里的人都叫我罗圈腿。怎么,笑啥笑啊,罗圈腿怎么啦,罗圈腿照样有人要,还挣着、抢着地要呢,捞不到还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呢。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们瞎唠叼,还是言归正题吧。从此以后,整个冬天我都跟着老爹躲在热乎乎的棉被窝里不知疲倦地玩着大鸡巴插小嫩屄的游戏,一晃到了年关,卖完那几亩地的大苞米之后,老爹的赌瘾又犯啦!在众多赌友的怂恿之下,老爹揣着卖苞米得来的钱,信心十足地坐到牌桌前。 结果,种植了一年的大苞米没用半宿的功夫便让老爹输个精光,分屄不剩。老爹不服气,可是,没有赌资谁还跟你玩啊,谁愿意让你空手套白狼啊。 老爹四处求借,屯子里的人家都知道老爹是个耍钱鬼,钱到了把的手里立刻没影,驴年马月也还不上你,所以谁也不肯借钱给老爹。“肏,”老爹恨恨地骂道:“大家伙都是屯子里住着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嘻嘻哈哈的,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全他妈的不好使啦,算了,老子不跟你们求借,瞧把你们吓得那个样。”随即,老爹一把抓住那个赢了钱便想乘机溜走的家伙的衣领子:“别走哇,接着玩啊!”“你,你一分钱都没有啦,用什么玩啊!”“肏,”老爹突然伸出手来指指炕梢的我,然后怒气冲冲地吼叫道:“我把闺女押上,你敢不敢赌!”“啊!”老爹一言即出,满屋惊赅。 那个赢光了老爹卖苞米钱的家伙外号叫二鬼子,听听这个名字你们就能猜想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啦,此人身材矮小,长着一个刀割般的狭长脸,一双混浊的小眼睛闪着阴险无比的暗光。他是屯子里有名的二神,我不止一次地欣赏过他怎么与大神手舞足蹈地请神驱鬼,那场面真是热闹透啦。 二鬼子跳大神时能装神弄鬼,玩起牌来也是如此,老爹的钱没少让他糊弄,可是,我那死不开壳的老爹就跟中了邪似的,专门愿意跟二鬼子赌,永远也不服气。二鬼子原来有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却不知为什么让他卖给了县里的窑子,如今他已是光棍一个,正缺少女人来发泄,一听到老爹的话顿时来了精神:“我说老哥啊,这可使不得啊,咱们只不过凑在一起乐和乐和,怎么能把活人押上呢,那成什么啦,现在可是新社会啦,不许买卖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行,我还要跟你赌!”一年的粮食款被老爹全部输掉,老爹红着眼睛死皮赖脸地纠缠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二鬼子出屋。 二鬼子则顺杆往上爬:“老哥,我耍了半辈子钱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这样吧,咱们两个最后赌一把,如果你赢啦,我手里这些钱全都给你,如果你输啦,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我把你的闺女领走给我作媳妇,你看怎么样?”“行,”老爹慨然应允。不用说,这次老爹又输掉啦,他一屁股瘫坐在土炕上,绝望地垂下头去,二鬼子把手里的大把钞票往老爹跟前一扔:“给你,这些钱我不要啦,我只把你的闺女领走就行啦,这钱你留着过年用吧,老哥,我真诚地劝你一句,别赌啦,你那手法不行,玩到今年得输到明年。 别赌啦,你再把这些钱也输掉,那我可没有办法啦!”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二鬼子领回家去做媳妇去啦。我心里想道:嘿嘿,这也行,姑娘家家的反正早晚得嫁人,不过,我却不太喜欢老爹以这种方式把我嫁给别人。 二鬼子美滋滋地把我领到他们家,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我家已经够破落的啦,这二鬼子家比我家还要狼狈许多倍。空旷的院子里凌乱不堪,满地都是猪屎鸡粪,稍不小心便会踏满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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