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2/5)
,行啊,我咋就没想到呢!”说完,便找家活什咣当咣当地真的就钉了一只木爬梨,我和孩子他爸将大肥猪绑在雪爬梨上一直将他送出到屯子外的公路上,我一边回头往屯子里走心里一边盘算着,这头大肥猪如果在嘎子屯卖,那是贰块柒角一斤,一旦拉到新立屯,那里可是贰块柒角五分啊,啊,不算不知道,仔细这么一算,这头大肥猪能多卖十好几块钱呢!我美滋滋地回到家里,只等着孩子他爸坐在雪爬犁上划回院子里,一身冷气地钻进屋子里,然后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递到我的眼前,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一觉睡来,孩子他爸还没有回来,我看看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个老东西,该大死的玩意,是不是卖完猪跟人家耍上钱啦!” 孩子他爸整整一宿没有回来,早晨起来,我万分焦虑,再也不能死等啦,我慌慌张张地穿上棉衣便急匆匆地赶往新立屯,我在深过膝盖的雪堆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动着,刚刚拔出这只脚,另一脚又陷进积雪里,真是累死人啊,弄得我浑身直冒热汗,约莫能走出三里多地,我抬起头,白皑皑的大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现出耀眼的光芒,剌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抬起左手搭在额头上遮住耀眼的阳光向远方张望着,发觉不远处有几个我们嘎子屯的人赶着一个爬犁向我这边走来,啊,那是不孩子他爸昨天钉的那个木爬犁吗!我兴奋地奔过去:“喂,喂,——”听到我的喊声,那几个人停下脚步直等我走到他们的跟前,我定睛一看,啊,孩子他爸直挺挺地躺地木爬犁上,我的脑袋顿时轰地一声差点没跌倒地雪地上。那几个男人对我说道:“刘嫂哇,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让我刘大哥出来卖猪啊,尤其是新立屯,那里有个大陡坡,刘大哥的爬犁划到那个大陡坡时,由于爬犁上的大肥猪不老实,四只爪子乱蹬乱踹,刘大哥光顾回头看猪啦,一不小心,爬犁偏离了方向,一头翻倒在路边的深沟里,刘大哥当场就给摔死啦!”“啊,——”我一头扑到早已冻僵的孩子他爸的身上,以后的事情便什么也不知道啦。 家里没有了老爷们,真好像是房梁塌下来大半截,我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艰难度日,干了这样干不了那样,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这边正忙活着给人烧饭,圈里的猪仔饿得嗷嗷直叫,好不容易温完猪食,一群老母鸡早已迫不急待地冲进屋子里向我讨食吃,料理好猪鸡之后,我还得赶着两头大乳牛去甸子里啃青草。我累得天旋地转,紧咬着牙关驱赶着两头已经揣上犊子的大乳牛往草地里走去。 “刘嫂!”不知是谁喊我,我回头一看,是屯子里的光棍汉黄兢远,此人穷得娶不起媳妇,实在按耐不住便打别人家老娘们的主意,由此得了一个外号“黄老邪”,黄老邪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我的身旁十分热情地抢过我手中的牛鞭子:“刘嫂,你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忙活可真够累的啦,孤儿寡母的居家过日子不容易啊,来,我帮你放牛!”我松开手,将牛鞭子递给黄老邪,我明白黄老邪的用意,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有什么办法呢,在农村,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是绝对不行的,繁重的农活老娘们就是拼出性命也干不了,尤其到了秋收的时候,那真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哇,家里有多少人手也显得不够用。傍晚,等黄老邪把牛赶回院子里安顿好后,我便亲切地将他唤进屋子里:“来,黄老弟,快上炕,放了一天的牛,累坏了吧!”黄老邪心知肚明,毫不客气地褪掉那双几乎要掉了底的布鞋腾地一下跳上火炕,我和颜悦色地给黄老邪斟上一杯白酒:“来,黄老弟,喝一杯!”酒足饭饱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陪着黄老邪睡觉啦,人家给你放了一天的牛,咱们总得有点表示吗,给他工钱我是不会干的,陪他睡睡觉虽然不太好意思,挺难为情的,可是也没有丢掉什么,这玩意长在自己的身上,闲着不也是闲着嘛!……黄老邪从此便住在了我的家里,白天帮我干活,晚上,作为回报,我便陪他睡觉。 当然,白酒不能顿顿供应,十天半个月的给他改改馋。我既然付出了代价,我就有权力充分役使这个不要报酬的壮劳力,我把他的一天安排得满满当当,黄老邪刚刚给猪添完食,手中的食桶还没放下,我便招唤起来:“黄老弟,赶快给小鸡加料,……”“黄老弟,把院子扫干净!……”“黄老弟,仓库需要整理整理啦!”“哎呀,黄老弟,你该放牛去啦!”“……”黄老邪被我役使的尤如拉磨的毛驴,喘着粗气满院子团团乱转,哼,他这是自找的,谁让他得意我的骚屄呢。 晚上,被我役使了一天的黄老邪如饥似渴地爬到我的身上,纵情地发泄着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欲望。起初,黄老邪十分听从我的调遣,任劳任恐,可是,日子一久他渐渐地便偷起懒来,这可不行,我不能让你白占我的便宜,白吃我的饭,白喝我的酒:“黄老弟,快去放牛啊,天可不早啦,牛可饿得够呛,你没听到它们嚒嚒地直叫唤吗?”“刘嫂,我今天不太舒服!”黄老邪懒洋洋地躺卧在土炕上不肯动弹。 “黄老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嫂,我给你干了快一年啦,差点没把我累吐了血,可是一分钱也见不到,……”“什么?”我一听就来了气:“黄老弟,你,你,你是没少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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