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4/5)
,妈妈我也不活啦!”“妈,——”姑娘无比痛苦地扑到我的怀里:“妈,人家都有对象啦!”“唉,孩子,委屈点吧,妈妈不给你往外说,谁也不会知道的!”夜晚,我示意黄老邪凑到姑娘的身旁,黄老邪心领神会借着明亮的月光一脸淫笑地爬进姑娘的被窝里,姑娘红胀着脸死死地往外推搡着令人作呕的黄老邪:“来吧,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玩一会吧,玩一会吧!”黄老邪对姑娘的抵抗根本置之不理,依然恬不知耻地往姑娘的身上凑:“哇,好白好大的奶子啊,这个小咂头长得可真好玩啊,真像一只红通通的小樱桃,来,让我偿偿!……哇,好吃,真好吃,再让我吃一吃!”可怜的姑娘在黄老邪的身下作着绝望的反抗,那条花格内裤很快便被黄老邪撕扯下来,黄老邪将姑娘的花格内裤高高举起,仿佛是一支胜利的旗帜,一支征服一个纯洁姑娘的胜利旗帜,我看到眼里,痛在心上,可怜的姑娘,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害了你啊!黄老邪突然将高举着的内裤放到鼻子低下深深地嗅闻起来:“啊,味道好极啦,处女的气味就是他妈的好闻,骚骚的、酸酸的、怪怪的,有点意思!”说完,黄老邪咧开臭哄哄的大嘴,将姑娘的花格内裤塞进嘴里尤如狗啃骨头般地咀嚼起来:“嗯,好,好,……”黄老邪一边撕咬着姑娘的内裤,一边生硬地分开姑娘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伸出手去在姑娘娇嫩的阴部毫无顾岂地乱抓乱摸:“哈哈哈,好漂亮的小嫩屄哦,小黑毛又细又软,抓在手里好似握着一团绵绣,软软绵绵,别提他妈的多过瘾啦,处女和大老娘们就是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好鲜好嫩的小屄眼哦,来,让我捅一捅!”“啊,好痛,妈妈,妈妈,救救我,救救我啊!”黄老邪粗硬的手指捅进姑娘的阴道里,疼得姑娘顿时痛哭失声,而黄老邪则兴灾乐祸地将沾满处女血污的手指放到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食着。 我再也不能漠视下去,快速地爬到黄老邪身后:“黄老弟,看在嫂子的面上,放了我的姑娘吧!”“去去去!——”黄老邪没好气地把我推向一边:“咋的啊,说了不算啊,还带变卦的呀!”说完,继续狠毒地折磨着我那可怜的姑娘:“来吧,我的小美人,来吧!”黄老邪按住不断挣扎的姑娘,将硬梆梆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塞进姑娘无比娇嫩的阴道里。“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宣告了一个女儿身的彻底终结,女儿绝望地望着我:“妈妈,我完啦,妈妈,我完啦!”……姑娘不愿忍受黄老邪的百般污辱和无聊的戏弄偷偷地跟着对象远走他乡,听人说是跑到城里打工去啦,唉,我对不起姑娘。 没有姑娘,黄老邪便拿我出气,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忍气吞声。清晨,我从火炕上爬起来吩咐黄老邪快去放牛:“黄老弟,快起来,赶紧把牛赶到地里去,要下雪啦,没准哪天下起一场大雪封了地,牛就没有什么吃的,花钱买草料太贵啦!”黄老邪懒懒散散地溜到院子里给牛解开缰绳,一头大乳牛伸出角轻轻地撞了黄老邪一下,黄老邪举起鞭子恶狠狠地抽打着那头即将下犊的大乳牛,我立刻便急啦:“黄老弟,不能打啊,不能打它啊,它马上就要下犊啦!”这两头大乳牛可是我最爱心的宝贝,还是在夏天的时候,牛贩子出五千五百元的高价要买我这两头大乳牛,我说什么也没卖,我能卖吗,秋收之后它们就可以下犊子啦,那就不是两牛的问题啦,如果下头母牛犊,那就更有帐可算啦,乳牛见乳牛,三年五个头哇,三年以后,我就可以有一个牛群啦。 我正坐在屋子里的土炕上盘算着大乳牛能否如愿以偿地给我下头母牛犊,哪年哪月我才能有一个大牛群时,黄老邪不知什么时候气喘吁吁地跑进屋子里:“哎呀,刘嫂啊,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呢,大乳牛,大乳牛,……”“大乳牛怎么啦,下犊啦?”“嗨,下犊就好啦,大乳牛正好好啃着青草,不知怎么搞得突然间就扑通一声倒了下来,嘴里直吐白沫,使劲地乱折腾,你快去看看吧!”“啊,——”黄老邪的话尤如晴天霹厉,我一步跳下火炕连鞋都来不及穿便跟在黄老邪的身后拼命地向着大草地跑去,等我赶到的时候,两头可怜的、即将产犊的大乳牛早已气绝身亡,静静地倒卧在荒野之中,看到如此惨景,我头一晕便栽倒在两头大乳牛的躯体旁。人若是不顺当,喝口凉水都能噎死人,大乳牛死后,我精神恍惚,终日以泪洗面,半夜上厕所时又舍不得开灯,迷迷糊糊之中重重地摔了一跤,结果左胳膊被摔成骨折,住院治疗花掉了两千多元啊,唉,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 但是,我没有消沉,更没有气馁,卖掉苞米之后,我又买来两头品种优良的大乳牛,现在已经打拦并非常顺利地进行了人工授精,到了明年,我就可以见到我心爱的小牛犊啦,我要气死毒死我那两头大乳牛的家伙们。……省,省,窟窿等!细细寻思起来,人这一辈子省吃俭用的攒钱有啥用稀啊,累死累活地干了一辈子,到死的时候两眼一闭啥也没有啦,生带不来,死拿不去!可是,话又说回来啦,居家过日子不节省点,没有个打算也真的不行啊!你看,俺们嘎子屯北头姓付的那家老爷们一辈子啥也不寻思,整天就知道喝大酒,家里穷得没有任何值钱的玩意,他的儿子付向前,外号肚向前一天一天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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