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葫芦的新故事(1/4)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谁啊,谁在敲窗户啊,吓了我一大跳!烦人,……”“是我!”“你是谁啊?”“德臣!——”“哎呀,我说傻葫芦哇,这黑灯瞎火的,已经后半夜啦,你还敲个什么窗户啊,如果没聊够的话,等天亮啦起了炕再慢慢地聊吧!……”“不,大哥,我不是来聊天的,快点给我开门吧,快点,我有急事!……”“唉,他妈的,这个傻葫芦哇,没有一会消停时候!”“大哥,我,我,……”“我什么我的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半夜三更的你不在家好好地睡觉到处瞎跑个啥啊!” “大哥,家里呆不了啦,我惹祸啦,……”“什么,你又惹祸啦,是不是乱挂马子又让小姐把你给点啦!” “不,不是!”尤如惊弓之鸟的傻葫芦上气不接下气地讲述道:大哥,你听我说,这回我可真他妈的遇到麻烦啦!我给这位城里来的稀客讲完自己的故事之后便回到家里吃饭,我悠然地迈着四方步一摇三晃地走进我家的破院子刚想喊:孩子他妈,饭烧好了没有哇!哼哼,我还没运足气力,话还没喊出口来就听到从我家那间东摇西晃的破草房里传来一阵阵剌耳的女人浪叫声,我仔细一声,妈的,这不是我家老娘的叫唤声吗,这个败家玩意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又偷起臭汉子来啦。哼哼,这种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淫叫声我早就听得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啦,早已剌激不起我任何的性欲。 出于一颗好奇之心,我不想立刻便打断这对狗男女的好戏,我决定作壁上观看他一场真正的、由两个大活人表演的录像片。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溜到破草房的窗户下,我家的破窗户没有一块玻璃,钉着一块厚厚的塑料布,因为天长日久总也不更换更不清洗,挂满了铜钱般厚重的灰土,隔着塑料布看不清屋子里的任何情况,只能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浪叫声,我伸出一支手指扑哧一声将破旧的塑料布捅开一个小小的豁口然后迷缝起一双眼睛十分吃力地向屋子里窥探着。 哇,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啊,我家那个不要脸的老娘们肉乎乎的身子上啥也没穿,光不溜秋地仰躺在土炕上,身下铺着一块肮脏不堪的破褥子,俺们嘎子屯的老光棍史老保也是光着身子压在我家老娘们的身上,黑糁糁的大屁股一厥一厥地,比他妈的苞米棒子还要粗还要长的大鸡巴扑叽扑叽地狂捅着我家老娘们的臭骚屄。“啊——,啊——,……”史老保每捅一下,我家老娘们就杀猪般地浪叫一声,你捅一下,我叫一声,你再捅一下,我再叫一声,嘿嘿,这有来道去的可满有意思的啊!朋友,你不知道,我家那个败家媳妇心眼不太全,不过还没有彻底傻透腔,只是与常人相比总像差点什么,有点潮乎的,没有正经的老爷们只要稍微撩扯撩扯她就跟人家走,去哪都行,柴禾垛啦、稻草堆啦、苞米地啦,等等等等,她都敢跟人家去,完事之后随便给点什么都行,几元皱皱巴巴的散碎小钱啦、一根硬得能咯到大牙的麻花啦、一把埋汰不汰的糖果啦,嗨嗨,这个不值钱的贱货啊,今天这个老光棍史老保又不知道答应给她点什么,这不,脱得溜光就跟人家上炕开干啦。 不行,这个老光棍史老保那个嘎咕心眼才花花呢,总是不想花钱还想玩人家老娘们,没准他又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花言巧语把我这个傻媳妇哄上了炕。他妈的,我的媳妇就是傻点,心眼少点,也不能总是让你们这些邪门八道的家伙们白玩啊。 想到此,我顺手肏起一根大镐把忽地一声冲进屋里:“肏你妈的,你敢玩我的媳妇,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我举着大镐把气忽忽地冲向正在卖力地捅我媳妇的史老保,史老保见状像只机灵猴似地哧溜一声从我的媳妇身上一跃而起溜到炕梢那边去,顾头不顾尾地抓挠着自已扔得满炕都是的脏衣服。我哪里肯放过他,一个健步纵身跃上土炕,举起粗大的镐把在史老保那光溜溜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想跑,没门,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这!”我的傻媳妇茫然地望着我,呲着个大马牙还傻乎乎地笑呢,我没好气地冲她唾了口吐沫:“不要脸的玩意,等会我慢慢地再收拾你!”“我说葫芦哇!”史老保揉着渐渐红肿起来的大屁股哭丧着脸对我说道:“我,我,我,……唉,是你的媳妇她愿意啊!”“哎呀我肏,”我的镐把又在史老保的后背上敲了一下:“白玩人家媳妇你倒有理啦?她半奸不傻的屯子里谁不知道哇,她愿意就好使吗?今天我跟你没完,走,穿上衣服,到派出所讲理去,我要告你强奸呆傻妇女!”“啊,别,别,……”我的一席话当时就把史老保给震慑住,他跪在土炕上磕头如捣蒜般地向我乞求着,希望我放过他。 嘿嘿,你不出点血我哪里肯轻易放过你啊,经过一番没完没了的讨价还价之后,史老保终于忍痛答应第二天给我五百斤大苞米,空口无凭,签字划押,然后,我将纸条揣进口袋里只等着第二天到史老保家去取大苞米:“妥啦,穿上你的衣服快点滚蛋吧!”“可是,……”很不情愿地按上手指印的史老保颤颤兢兢地说道:“可是,可是,大苞米也给你啦,你的媳妇我还没肏完呢,才肏到一半,货还没卸呢,这,这,……,这太不合适啦!”“哼哼!”我冷笑一声:“好你个史老保啊,人家都说你比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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