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葫芦的新故事(3/4)
”“不行,”我一把将硬梆梆的大鸡巴塞进傻媳妇淫液横流的肉洞里然后疯狂地扭动起腰身:“不行,我来电啦,我受不了啦,我也想肏,我现在就想肏,否则会憋死我的!”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一个人肏自己的傻媳妇时咋从来没这样激动过?咋从来没有过这种振奋人心的感觉呢?我的大鸡巴在傻媳妇的肉洞里肆意捅插,分不清个数地出来进去,傻媳妇那滑润无比的小肉洞被我的大鸡巴撞击得咧着大嘴巴、不停地流淌着甘醇的玉液,发出清脆的呻吟声。 史老保不知什么时候凑到傻媳妇的头置前将湿淋淋的大鸡巴塞进她的嘴里,我的傻媳妇则笑嘻嘻地吸吮着,粉红色的舌尖轻柔地缠绕着史老保亮闪闪的大龟头,一只纤细的小手温情脉脉地抓挠着史老保两只黑乎乎的大阴囊。史老保一脸淫笑地望着我,粗硬的大鸡巴在我傻媳妇的嘴里得意地插送着。 “啊————,……”面对此情此景我的神经彻底崩溃,随着一声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来的那种狂吼声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以不可遏制之势从雪亮的龟头口火山喷发般地狂射出来,充填在傻媳妇的小肉洞里,然后又顺着洞壁缓缓地流淌出来,漫浸在脏乎乎的褥子上形成一片狼籍的渍迹。“啊————,……”看到我的狼狈相,史老保仿佛受到传染似地也发疯地狂吼起来,惨白的精液扑哧扑哧地灌进我那傻媳妇的樱桃小嘴里,我的傻媳妇则津津有味地品偿着:“嗯,好吃,好清爽哦,我喜欢!”嘿嘿,他妈的,不知道你在哪里看的西方毛片,吃起精液来满在行的啊,我蘸起些许自己的残精塞进傻媳妇的嘴巴里:“来,也偿偿我的玩意,怎么样,啥味道!”“嘿嘿,都一个样,清新芳香,好可口哦!”……唉,这个史老保子啊,也太不是个物啦,对那五百斤大苞米的事耿耿于怀,竟然他妈的偷偷地跑到县林管局告发我,说我盗砍农业防护林,这还了得,三北农业防护林那是随便能砍的吗?这件事要是往小了点说,也就是两棵树呗,并且是两棵早已枯死的老杨树,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可是,人家县林管局可不管你什么死树、活树的,一旦给你上纲上限,往大说开去,那可就是无限地大啊,要多大有多大,你问我多大?唉,这可以大得延伸到破坏国家林业建设、破坏生态环境、破坏农业基本建设、……嗨,嗨,惨啊。 这就好比偷启了一根铁路道钉,总共也卖不上一块钱,可是铁路公安处大嘴一张:你破坏铁路交通安全,如果火车翻了个那得死掉多少人,国家的财产将会遭受多大的损坏?这要细论起来,可以大到砍掉你的脑袋;可是,话又说回来啦,嘎子屯的防护林谁没砍过啊,嗯,谁也不敢说自己一棵树也没砍过,真的,俺们嘎子屯的村长新盖的房子不都是砍的防护林嘛,谁敢管啊?那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干啊,一刀一斧嫌着费劲,神通广大的村长不知从什么地方借来一台油锯,那机器一响,吱、吱、吱,用不上二、三分钟,生长了十好几年、硕大粗壮的老杨树便咔嚓一声迎面朝天地倒在地上啦。村长越干越顺手,越干越过瘾,吱、吱、吱、……一鼓作气便吱倒了好几十棵高大挺拔的大杨树。 村长能砍防护林盖房子,我为什么不能砍几棵枯死的老杨树修修房子呢?我家的破草房眼瞅着就要倒啦,于是,我便偷偷地砍倒几棵早已死掉的老杨树用来支撑一下我家那栋摇摇欲坠的房山墙。唉,这种事啊,民不举,官不究!一旦有人举报你,那官家可就跟你没完喽,狼吃了不见,狗叼了能给你撵出屎来。 这不,林业警察开着大屁股吉普气势汹汹地抓我来啦。那天我正帮助邻居拉苞米杆子,我赶着载满枯黄苞米杆子的、沉重的大马车,艰难地往屯子里赶去,猛一抬头,突然看见一辆警车停在我家破草房的门前,几个警察正没好气地讯问着我的媳妇,由于距离太远我听不清媳妇跟警察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媳妇跟警察比划着,然后警察又重新跳上吉普车向公路狂猛过来,还没容我回神来,警车已经吱嘎一声停在我的马车旁,一个满脸横肉、生着猪腰子般面孔的中年警察气呼呼地从吉普车里伸出大块头来冲着我吼道:“喂,你知不知道赵德臣在哪?”啊,我一听,这不是找我吗?这可怎么办?我突然灵机一动,看来警察不认识我啊,否则早就把我拿下啦,于是,我便顺嘴回答道:“他在地里帮人家扒苞米呢!”“在哪扒苞米呢!”“那!”我随手挥了挥马鞭子指了指远处一群正在埋头扒苞米的老乡们。 “谢谢你!”嘿嘿,这个人民警察看着挺凶的说话倒挺客气的,他说了声谢谢,便把头缩回车里,吉普车哧溜一声便扎进茫茫无边的苞米地里,冲向那伙正在扒苞米的人群。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吉普车,我不免心慌意乱起来:警察在那伙人里找不到我,肯定还得折回来抓我,并且了解到我在撒谎欺骗他们肯定不能轻饶了我,那可坏啦,我必须趁这个当口赶快溜掉,可是,这马车怎么办啊,这一车的苞米杆子谁来经管呢?我正在犯愁,冷不丁一眼看见俺们嘎子屯的那个又聋又哑的老光棍傻合合地伫立地公路边,于是我便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子冲着老哑吧比划着,示意让给帮我把马车赶到屯子里去,这个老哑吧啊,这辈子没什么特殊稽好,就是他妈的喜欢放马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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