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晚清的乱世理工男 第476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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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禧虚弱地看了看李谕的折子,他对这个号称科学巨子、全中国最懂西学之人仍旧抱有一丝希望。

      但文中的各种术语确实太让她头疼,又没力气问什么意思。

      不过她眼神一转,突然发现一个细节,李谕写了“太後”一词。

      这个地方李谕犯了错误。

      毕竟李谕此前用的都是简体字,穿越后才开始使用繁体字,他不知道,“後”和“后”实际上不是繁体字与简体字的关系。

      “后”本来就有一个崇高之意,用作太后。

      而“後”字,才是现代语境中“后来”“之后”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两个字历史上都有,“后”本身就是繁体字,只不过简化字过程中将两个不同的字合为了一个字。

      慈禧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清药丸”?

      这个李谕……他……

      可惜慈禧已经说不上话,手指一松,折子滑落,再次昏厥过去。

      第四百七十七章 孤儿寡母

      李谕甚至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过已经无所谓。

      由于他预测了通古斯大爆炸,在西方的天文学界引起振动,日本的天文学家以及正在日本考察的天文学家都来到京城,一同聚在京师天文台。

      京都大学天文台的平山清次感慨道:“如果这颗陨石撞在日本国,简直难以想象,幸亏天照大神佑我日本国。”

      李谕几年前在巴黎时见过平山清次,纠正道:“一个天文学家,不应该说出这种神鬼之言。”

      平山清次却叹了口气:“我这些年一直在观测小行星带,竟然没有发现这颗危险的小行星。而院士先生却精准找到,差距太大了。”

      如果不是李谕事先知道,真的很难观测,现在可没什么自动巡天的超级望远镜,光凭肉眼和笔算,几乎不可能做到。

      就是这个原因,欧美的天文学界才对李谕十分佩服。

      当然了,李谕压根没去观测。

      李谕随口道:“都是运气。”

      “这可不是运气!”一名白人天文学家说,“我同样做了七八年观测,深知多么困难。”

      李谕只能接受“虚名”,说道:“多谢阁下夸奖,还不知尊姓大名。”

      对方脱下帽子,礼貌地说:“院士先生,在下是来自德国哥廷根观测站的卡尔·史瓦西。”

      又是个叫卡尔的。

      他就是后来提出黑洞“史瓦西半径”的那一位。

      至于所谓的史瓦西半径,就是解方程时得出的一个解。

      只是这个方程有点厉害: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方程。

      自然也是微分方程,而且是个非常复杂的微分方程:由10个方程组成的二阶非线性偏微分方程组!

      光听表述就让人头皮发麻。

      李谕同他握了握手:“初次见面,幸会。”

      卡尔·史瓦西说:“其实我在哥廷根时听过院士先生的演讲,但人太多,您可能没有注意到在下。”

      “实在不好意思。”李谕抱歉道。

      卡尔·史瓦西说:“院士先生不用道歉。”

      李谕问道:“你为什么会来中国?”

      史瓦西说:“我本身就是一名观测员,最近受到日本天文台的邀请,来交流学习。”

      史瓦西说是交流学习,其实就是日本方面让他过来教教学。

      史瓦西在欧洲,尤其是德国的学界压根说不上话,但他好歹是一个德国教授,并且与希尔伯特、闵可夫斯基这些大佬工作了很长时间,扔到美国或者日本都是第一流的学者。

      史瓦西看了看京师天文台,“坦诚讲,这个天文台的设施不算先进,院士先生却能用它完成无与伦比的发现,的确令人钦佩,同时证明了能力要比设备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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