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晚清的乱世理工男 第631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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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育杰道:“我知道,这是牛顿说的。”

      历史上,大概是1919年卢瑟福发现了质子。

      不过这个发现被淹没在他的α粒子散射实验无比耀眼的光芒之下。

      平心而论,质子的发现确实没法和α粒子散射实验相媲美。α粒子散射实验的意义确实大太多。

      不过发现质子确实够得上诺奖标准。诺奖的获奖成果也能大致分出几个等级,有那么几个强的过分了一些。

      何育杰整理实验结果,然后与李谕共同写成一篇论文。

      至于命名吗,李谕还是按照习惯定为了质子。

      论文写完后,何育杰想让李谕作为第一作者,但李谕还是慷慨地让给了他。

      随后,李谕把这篇论文寄到了《science》以及《nature》。

      毫无疑问,这是一篇极有轰动性的科研成果,尤其在这个战乱频飞的时代。

      已经变成半个军营、没有多少学生的剑桥大学里,卡文迪许实验室主任jj·汤姆逊看到论文后最为开心,他直接登文大赞:“曾经很多人不认可原子,但让·佩兰用试验证明了原子的存在。然后开尔文勋爵说原子是永恒、不可分割的单位,电子与原子核的发现再次推翻了其结论。如今来自神秘东方的李谕以及一位科学新人何育杰,又用试验表明了原子核同样不是密不可分!天哪,我太喜欢这种无穷探知的感觉了!”

      卢瑟福此前就有这个实验的想法,如今被人捷足先登,属实无可奈何,——谁叫自己实验室的人几乎都被征召到了战争前线。

      去年底他还收到了最喜欢的学生莫斯莱死于前线的消息,令他非常痛心。

      对李谕和何育杰的结果,卢瑟福表现得很大度,公开说:“事实再次证明,东方人的智慧不输欧洲人。这个试验从最初的构思到实验过程,都透露着严谨的科学思维。”

      后来他知道何育杰在剑桥听过自己的课时,更加高兴:“我很荣幸,何曾是我的学生;但他现在的进步离不开与李谕先生的合作。”

      卢瑟福仍不失大师风范。

      美国方面则表现得更加直接,美国物理学会会长迈克尔逊给上海发电:“我们现在不仅希望邀请李谕先生赴美讲学,同时也希望能够邀请到另一位科学新星何育杰先生!我们愿意发给其外籍会员身份。”

      美国物理年会的会员身份目前显然比不上英国皇家学会,但也不失为一个至高荣誉。

      等拿到诺奖后,荣誉才会应接不暇。

      反正李谕已经感受过。

      除了他们,身在法国的蔡元培也震惊于李谕又带着一位新人搞出了轰动整个欧洲的成果。

      他得到消息比英国人晚一些。

      “原来这个何育杰来自北京大学,”蔡元培若有所思道,“我一向认为北大学生过于陈腐,原来教职工队伍中还有如此英杰。而疏才不仅有通天之才,还有伯乐之眼,难得,真是难得!”

      他又拿出范源濂寄给自己的一封请他回国整顿北大的信,想了想还是放下,“帝制之祸,不知道何时能消。如果真的恢复帝制,我想北大还会延续现在‘两院一堂’的荒唐情况。学生仍然都是一群官老爷,来到大学里只想镀金,将来好升官发财,这可不是大学的样子。”

      蔡元培的顾虑很符合情况,帝制若真的恢复,很多东西可能又要死灰复燃,北大学生说不定还是和晚清一样,打麻将、喝花酒、捧名角,就是不读书。

      ……

      一周后,国内的《申报》《大公报》等报纸开始头版头条报道李谕与何育杰的科研成果。

      其实他们的编辑大都不了解如此先进的科学,几乎是在照搬欧美报道,然后进行翻译。

      但这样一来,新闻效果反而更好,国内读者异常激动,都振奋于又有一个深谙科学之道的人出现。

      这在洪宪帝制时代很罕见,因为大部分报纸都在报道帝制、护国军的情况。

      北大校长胡仁源看到报道后,连忙给上海的李谕和何育杰写了一封信,言辞恳切,中心思想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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