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第二册》(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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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邮政”的字样。然后邮票的面上有半枚邮戳,只能看到“1.8.30”个“奇门邮政”。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邮戳应该完整的是“1991.8.30”“储奇门邮政”。有邮戳,这证明这张邮票曾经被贴在信封上寄过,于是这也证明,这张邮票曾经承载过一封信。

      信?什么样的信?信……于是猛然想到了那个老太婆嘴里的“性”!

      在重庆和四川人的发音里,是没有前鼻韵和后鼻韵之分的,有句俗话是在这么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川人说普通话。实话说,川人还是太大范围了,在我认识的很多成都朋友里,普通话都是说得非常好的,倒是我们重庆,普通话水平实在太差,言语间总是流露出那么一股子椒盐味,“老板儿,来点蒜儿撒,没得蒜儿老!”“你恁个说我恩是人都焦麻老。”恼火,非常恼火。

      所以我暂且大胆的猜测一把,那个老婆婆嘴里的“性”,其实是在说“信”,而且她可能就这封信的收件人或者寄件人。于是我再一次拿出罗盘,靠近那张邮票,同样引来了一阵旋转,于是我基本上能够断定,家里闹的鬼就是因为这张邮票。

      我问我朋友的父亲,你能联系上这个邮票原来的那个主人吗?我是指卖给你这张邮票的人。老头子说能啊,我都在他手里买过换过不少邮票了。我说,那你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找一找他,我得亲自当面问问那个人,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才能帮你们把鬼带走。于是老头子开始翻着电话本,给那个人打了电话。那人说他现在正在中兴路市场,让我们直接过去找他,于是挂了电话,我们便出发。

      由于当天喝了酒,于是我并没有驾驶我的很愉快2010,好在谢家湾的轻轨站很近,而且一车就能坐到较场口,较场口下车后步行10多分钟,就到了中兴路的这个交易市场。这个交易市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因为在我接触的很多客户里,不少都是因为收藏了一些古老玩意,而招惹上一些鬼怪,所以我在路上也一直给老头子说,今后来历不明的东西,尽量别去沾,尤其是一些从墓里挖出来的瓶瓶罐罐或者铜钱什么的,这类东西原本就是用作祭祀的,有少部分会被一些灵魂给附着住,你买了它它就当你是它的主人,于是时不时出来跟你说个哈罗或者动不动就晚上现身给你互动一把,那你还真是会受不了。

      中兴路市场进去后不久,我们就在老头子的带领下找到了那个收藏人。走进他的店铺里,我就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老婆婆的鬼魂没有在他卖掉邮票之前缠住他,是因为这人大概之前是学过道法的,店里挂了很多铜镜八卦宝剑一类的器具,想来这样一个收藏家家里的摆设也自然少不了这样类似的东西,于是我粗略判断,鬼魂之所以没有缠上他而缠上了老头子,是因为家里有实实在在的真家伙,而这个真家伙,恰恰就能够镇邪。

      我无法到他家去求证,但我这样的判断想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当下我便问那个收藏人,当时卖给老头子的这张邮票是哪里来的,他说他在90年代的时候偶然得到的,已经收藏了很久了,我再问他,你作为一个收藏人,为什么要收藏这么一个盖过邮戳的邮票呢?他就说这其实是一个偶然,当时他还在单位里上班,下班回家后在自家的邮筒里看到了一封信,是寄错了地址的,原本该寄到他家楼上的住户,却放错了邮箱,出于好心,他就上去敲楼上那家人的门,没人应答,一连找了好多天,都没找到人。后来跟楼道里的住户一打听,才知道这家人几个月前就搬走了,是一个老大爷带着他的两个女儿。由于无法联系到这家人,于是他也只能把这封信就这么留下来了。但是当时眼看那张邮票的确好看,心想反正也找不到人了,就把邮票给撕了下来。继而好奇心起,就看了那封信。

      虽然我很想说一句私拆他人信件是违法且不道德的偷窥行为,可是觉得还是继续把这事打听清楚要紧。于是我问他,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或者你还留着那封信吗?能不能给我们也看一看?

      只见那个收藏人叹了一口气,说,留着呢,好几次都想扔,但是舍不得啊!于是他开始在他店铺的书柜里翻找,拿出一个早年大白兔奶糖的大铁盒子,打开后,取出了那封信,递给了我。黄色的牛皮纸信封上有点褪色的钢笔字迹写着,

      “请送至,xx路xx号xxxxx收。”

      从字迹上看,是个女人的笔迹,大概就是那个老婆婆,被撕掉的邮票边缘还有那个邮戳,果然是1991年8月30日,储奇门邮政。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怀着一种讲不明的情感,先是给信拍了照,然后读完了这封信。从信里,我读到了这样一个故事。

      在1955年的头几批知识分子上山下乡运动中,名字里有秋字的女人和名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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