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第三册》(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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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仙

      2009年下半年的时候,我几乎算是遭遇到我一生最大的一次挫败。所谓的挫败,其实并非指的是办事没办好或是失败了之类的,而是指的那段日子,几乎算是我过得极其没有质量的岁月。因为几年前一次偶然的业务而和一群我原本连认识都不愿意认识的人结下冤仇,其实这倒也没什么,江湖儿女,恩怨说穿了也就是这么回事。但却在后来被人牢牢制住了八字,以至于阴鬼缠身。

      打不掉,送又送不走,基本上我连想找都找不到。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自以为活得悠闲自得的时候,却不知道周围有无数眼睛在暗地里盯着你一样。所以我那段日子,做什么都力不从心的,一度产生了就此不干的念头。但是由于多年积攒下来的业务关系,让我也不舍得放下。于是那段日子我一直在这种情绪里反复挣扎,只不过当业务找上门的时候,我总是要先考虑仔细,然后说服自己到底做还是不做。

      这次的业务也是如此,当接到杨教授的电话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是想去的,但又有些害怕会不会是别人给我下的套子。于是当我思索不出结果的时候,我总是会打电话问问司徒或者吉老太,有了旁人的建议,我似乎决定也做得痛快了许多。而那次我打电话问吉老太,这件事我去的话会不会有风险,她骂了我一顿,说让我别被别人乱了自己的步子,该干嘛还干嘛,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叫个人陪你一块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我问吉老太,我该叫谁陪我一块去好呢?她说,就前阵子我和夏老师父介绍给你的那位小胡啊,你们遭遇相似,他不就最合适了吗?

      吉老太口中说的这位小胡,大名叫胡宗仁,巧合的是,他也和我一样惹上了同一伙人,原本我和他并不认识,甚至谈不上交情,但是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事实证明胡宗仁此人虽然癫狂浪荡,但却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和他的初见原本是要去抓住一个借丧事在安乐堂偷逝者魂魄的江湖败类,从此我俩过上了外人看来基情四射的生活。胡宗仁是四川仪陇人,性子急躁不爱动脑筋,却屡次在自己都没弄明白的情况下化险为夷。和我一样生性散漫但他胆子比我大,你很难想象这样的家伙竟然是瑶山正统道法的传承人。都说近墨者黑,由此可推断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只记得那天我打电话给胡宗仁,那时候他还在睡觉。我说你别睡了赶紧起来我找你有事呢。他迷迷糊糊回答了我一句让他再睡五分钟。接着就挂了电话,气得我在家里锤了一阵枕头,然后又打给他说五分钟到了你赶紧起来。他依旧迷迷糊糊问我什么事,我说我这儿有个好差事,要不咱俩一块去做吧。他说他不要他要睡觉,我忍着没发火,我说你看你这刚来重庆没多少时间多积累点这边的业务经验将来你也好立足啊,而且这回我们是去大学哦!

      我竟然下作到用这样的方式来叫醒他。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每次和他说话总能被他那种奇怪的腔调弄得火冒三丈。他一听大学,问我说又是学校里闹鬼啦?我说是啊,而且这回咱们去大学,以往那些高中生小妹妹太嫩了,大学女生可都是成熟漂亮的,而且这个大学由于专业比较特殊,很多女孩子都没男朋友,你就不想去开开眼?

      好吧,我要去!胡宗仁回答我的时候显得精神极了。

      这所大学位于渝北区农业园区附近,是一所早几年前沙坪坝区一所国内知名政法类大学的分校区,据说由于学生多了,就把以前的老校区留给了研究所和博士生们,新校区就用于给新入学的本科生,专科生,成教院学生念书学习。这个学校自建校以来培养过许多优秀杰出的法官检察官,在西南地区算是法学的名牌大学。而这个学校我很早就听说女生比较多,校园也很漂亮,只是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玩玩。直到那天杨教授给我打来电话。

      杨教授算是我家里的故交,在我还是小朋友的时候,他就和我爸爸认识。只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教授,而是我们厂子附近派出所的副所长。那个年代,警服还不像现在这样和小区保安制服分不清,而是那种绿黄绿黄的有些像解放军叔叔的衣服,于是每次杨伯伯来我家我都很羡慕他那身帅气的警服。最让我眼红的是,他还拥有一辆安装了警灯能做三个人的偏兜摩托车,后来从警队出来以后就凭着过硬的专业知识和刑侦技巧,成功被聘请为当年老校区的刑侦学老师,再经过这么多年的任教,逐渐升级成了教授。

      杨教授打电话来的时候,语气上就是那种神神秘秘地感觉。因为我和他平日里没什么联系,只是偶尔过年的时候相互串串门,所以我的电话号码是他问我妈要来的。他说在他的课堂上发生了怪事,有一个女学生当场尖叫后就昏迷了,送医院后虽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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