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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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没有自主权的,在家从父,出门从夫,丈夫死了,妻子就成了丈夫的“未亡人”,她仍然从属于她的丈夫,这是礼教规定的夫权,祥林嫂出逃的行为就是基于这样的底层逻辑。她要为丈夫守节,所以拒绝改嫁。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祥林嫂分明是个贞洁烈妇,应该立牌坊表彰呀!】

      楚棠故作夸张地明嘲暗讽,底下的道学家听到这话当即冷哼:“贞节牌坊表彰节孝烈妇,祥林嫂逃而被抓,不死屈从,既不守节又不成烈,岂能担得起一座牌坊?”

      “可笑,她将牌坊当什么了?”

      唐朝。

      武则天几不可察地眯了眯眼:“守节?好一个凛然之行。”

      她的语气含了几分凉薄的讥讽,却不是为祥林嫂。所谓节义,比起谋生又当如何?

      上官婉儿更是不理解:“丈夫死了女子便不能再嫁?哪有这样的道理?!”

      北宋。

      李清照不高兴地拉下脸:“照他们这么说,我后来决意与那张汝舟和离,岂非更是大逆不道?”

      【但是封建礼教另有一重族权——孩子是父母的,如果他死去,那么作为他所有物的妻子则会自动转入他母亲名下,从此婆婆拥有了对媳妇的处置权,婆婆要她改嫁,要把她卖掉,这是合理行使自己的权力,她就不能反抗。祥林嫂恰又处在这一族权的压迫之下。】

      明朝。

      朱元璋眉头挑了挑,眉心拧得更紧:“尊顺公婆不是当然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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