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2)
“嗯——”
“呃——”
海浪冲垮堤岸。
液体淌落。
像艳阳晒化了的晶莹雪糕。
迟弥雪的裤子也好,附近的领带也罢,都被洇湿了一片。
贺承流颤抖着,脸红如火烧。
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从毛细血管汹涌堆积,指节分明的手深深嵌入被子里。
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太没用了,竟然只是这样蹭了一下,就全线败北。
他这支雪糕刹那融化。
艳阳却仍炙热高悬。
他不敢看迟弥雪的脸。
她那张脸上一定写满清浅的讽意,甚至嘴角都要勾起嘲弄的弧度,笑他经验浅薄,难以克制。
她的手还揉着他的脑袋,标志性地安抚着!
就是在嘲笑他!
迟弥雪! !
他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再这样试试?”
试试就试试。
他心里刚这样想。
可敏锐的危机意识给他打了个警铃——
试试就逝世。
还是得适可而止。
但不管怎么说,都要扳回一城。
他问,“你刚刚'嗯——'什么?”
迟弥雪抬起眉眼,手捏住他仍旧滚烫的耳朵,摩挲了下,“你说我嗯什么?”
古地球时代的榫卯都没有这样契合过。
钥匙没有进入漂亮的锁孔。
越过锁孔横卡在锁上,嵌入锁面上精致的沟回里,也是天衣无缝。
刚刚回落的热流再次从血脉里堆积起来。
她闭上眼,手也从贺承流后脑处收了回来。
“我易感期刚过,正常不会这样。”迟弥雪额角突突直跳,“会不会是被下|药了?”
说起这个,贺承流一下警醒起来。
他猛然从床上翻身而起。
水流感掠过,被面也濡湿了。
裤子上的痕迹也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