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谈经论道神仙术(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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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形之‘色’。只有无形之‘名’,才是真实的内心的存在,才是无上的止观法门。老夫子追求‘利’,追求自身躯体,这就是追求‘色’,追求身外之物,而忽略了名的直观法门,求外不求内,怎么能彻底脱下本原躯体呢?”

      老鳖说:“活佛的佛法我听得懂。但是,我绝不能失信天下人,我上万年的规矩,如果今天这么破坏掉,我对不起此前来访的那么多尊贵的客人!此前来访的客人们会说我向活佛溜须拍马,后世的人们会嘲笑我……”

      鉴真又摇头长叹说:“大神,你的顾虑也实在太多了!此前已经过去,成了历史,应该忘记它!未来还没来到,变数无穷,你何必想得那么多呢?抓住现在,才是真经!”

      老鳖执拗地说:“不,我不能做一个朝三暮四的人!我不能叫人嘲笑我言行不一……”

      突然,思托挠着头皮说:“有了!老夫子既然非要我师徒给你出个难题,才能告诉我们降伏老君青牛的办法或人,那么,小和尚有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不知老夫子是否能解答得正确?”

      老鳖高兴地说:“小师傅,说出来吧!与人探讨学问,解难释疑,是老朽平身最大的一件快慰的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小师傅,赐教吧!”

      思托笑眯眯地说:“请问老夫子,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哪一天是最重要的?”

      老鳖笑说道:“当然是生日!这一天,他从黑暗的幽冥世界来到了光明的人间世界,开始了美好的人生……当然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思托摇头道:“夫子差矣!有的人是从天堂来人间的,这些人开始的人生不是美好的幸福生活,而是灾难和疾苦,这些人中的懦弱者自杀悬挂老歪脖树上、饮鸩自毙南墙下……所以这一天是不堪回首的一天,应该忘记它!《齐物论》说: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生死死生,死生生死,似进门出门,出门进门……在我等修行人心目中,生死乃不值得一提的三界行走俗事,岂能当作人生的重大事情呢?”

      老鳖说:“那就是死难日!这一天,这些苦难者用死摆脱了人世间的种种不堪忍受的灾难,是值得庆幸的一天!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思托说:“老夫子又差矣!不少儿孙满堂的人生活在幸福中,他们的死是从幸福走向疾苦,同样是不堪回首的一天,应该忘记它!生死死生在修行人心目中,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只有那些凡夫俗子,把生看做无尚的喜庆,欢笑庆贺,把死看作无比的悲痛,嚎哭悲伤欲绝!夫子难道不闻庄周妻死鼓盆而歌吗?《庄子至乐》曰:庄子妻死,惠子弔之。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已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庄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慨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忽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痛乎命。故止也。”

      老鳖说:“那就是金榜题名日!这一天,他光宗燿祖、出人头地,从此走向名利双收,万古流名的辉煌……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思托说:“夫子又差矣!金榜题名固然重要,但是,金榜题名必然走向仕途要做官。你做清官,难于上青天!捞不到油水,还要遭贪官排挤打压、陷害暗算,甚至还要遭受百姓们的误解。你做昏官,碌碌无为,误国误民误了自己人生,草木一春,不值得一提。你做贪官,恶有恶报,东床事发,难免在断头台上一刀归阴。……李公佐《南柯太守传》又云:当官一场,梦醒一场空。一天,东平侠义之士淳于棼,喝酒喝得太多,睡在家中厅堂东边廊檐下。望着两个洗脚的朋友和打扫院落的仆人,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梦中,看见两个穿紫衣的使者前来,跪拜行礼说,他们是奉大槐安国国王派遣,来请淳于先生去大槐安国做官的。淳于棼到了大槐安国,见到大槐安国的国王,做了大槐安国的驸马,当上了大槐安国南柯郡的太守,享尽了无穷的荣耀与荣华富贵,他在大槐安国风光了二十年……突然一觉醒来,却是一场短暂的小梦,两个朋友还在洗脚,仆人还在打扫院落。淳于棼按梦中使者引导行走的路径找到后院,却是在一棵大槐树下的蚂蚁窝边。显然,淳于棼是在自家院中大槐树下的蚂蚁窝中当了蚂蚁公主的驸马,做了蚂蚁窝中南柯郡的太守!淳于棼做官当驸马二十年,原来朋友还连脚都没洗完,仆人连院落都没打扫完,太短暂了啊!由此说来,无论你做了南柯太守,还是东床驸马,一梦醒来,都是万有皆空?这怎能算得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老鳖说:“那就是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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