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日上(2/7)
来;中间坐着的张震,则解开衬衫,隔着小媛的内衣抚摸起乳房;老五玩弄着小媛的阴蒂;而雷子则抱着她的长腿爱不释手。 黄暂拿起话筒,说是要献歌一曲,说反正第一炮让给王胖子了,他先开开嗓子。王胖子则脱了上衣,背过身去吃了好几片伟哥,接着转过身凑到小媛旁边,让小媛帮他捋一捋鸡巴,算是为操穴开始做准备了。 我趁着大家不注意,赶紧拿出手机,给老刘发信息,让他过两个小时,开车来接小媛到机场。可是他竟然只回了我两句话:“难以脱身,不去;如有于廖行踪信息,第一时间告诉我。”他居然还在调查么?我以为他拿了钱就算完事了。 可是……现在他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叹了口气,心想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一辆车。 可是,我又难免担忧起来。司机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小媛如果一会儿被用了药,会不会和他发生关系呢?如果发生了关系,影响了上飞机的时间该如何是好。 越是到了最后关头,心里就越是焦虑。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和小媛调情,却感觉眼睛都对不上焦。 黄暂唱歌难听到了一定层次。他唱着唱着才忽然想起我,忙给大家介绍:“这时锋哥,这次多亏了他……大家欢迎!”胜利顾着舌吻,根本没空。 其他几个人简单欢迎了一下,一点不care我是谁。说不定,还在担心我和他们竞争呢。 不过,他们越是不在意我,我或许才越有机会熘出去发邮件。既然老刘不能帮忙,我就要给小媛的那个奥地利朋友发信息。 小媛日记里有提到,她本来是和他约好了一起去的,后来才决定要来北京。如果他们是一趟航班,让他捎过去或许是比较合适的。 一来,他是外国人的身份,即便于廖追上了也不好下手;二来,他也要坐航班,无论如何不会耽搁。可是行李呢?小媛就拿着这么一点东西去,可以么?我再次给老刘发了信息,让他如果不行,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顺便把小媛箱子里别的东西带过来。 但是老刘再一次发信息回绝:现在真的不行,身处孤单,无可信之人。那怎么办,难道叫警察叔叔么?我挠挠头,也只有试着联系那个老外了。 我虽然很嫉妒他,但是我也只能相信他——毕竟他和小媛的感情,还算是比较真挚的。至少小媛是这么看的。 几个人已经喝起酒来,这正合我意。一会儿即使他们不喝我也是要灌酒的。 但是我发现王胖子不喝,便端起酒也敬他。他摆摆手:“我喝不了酒。”然后他又笑着对那几个狐朋狗友说:“现在过敏,真喝不了。”说完后,我正在琢磨怎么办,他偷偷对我说:“我刚吃了好几个伟哥,我怕影响药效。”……这是个问题。 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还金枪不倒一直在干,我怎么带走小媛呢?但是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劲儿要来大干一场的,我肯定劝不动他,只能放下酒杯。我这个小动作却被黄暂捕捉到了:“来啊!锋哥,胖子不喝我陪你喝。 干了!”他一饮而尽,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这样不行,回头他们没事我喝多了,还怎么办事。 我跟大家商量着:“今天胖子哥居功志伟,又不喝酒……他这个,又是金枪不倒,没法和他抢。这样,咱们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输赢,谁赢了谁就操穴,谁输了谁就喝酒。 每……每两首歌一轮怎么样?”黄暂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我告诉你,摇骰子这个老子有信心。”其他几个人面有难色,不过商量之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玩法。 但是他们不同意用别的游戏,只拼运气,用最简单的比大小。我叹了口气,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气了。 上来王胖子要等药劲儿,有意拖延时间,大家还让小媛唱了几首歌。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谭维维的《如果有来生》。 这是前一年的新歌,我曾经听她唱过一遍。当时听她唱得时候,没有什么感觉,此刻却,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以前人们在四月开始收获/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着/我穿过金黄的麦田/去给稻草人唱歌/等着落山风吹过/你从一座叫“我”的小镇经过/刚好屋顶的雪化成雨飘落/你穿着透明的衣服/给我一个人唱歌/全都是我喜欢的歌/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他会自己长大远去我们也各自远去/我给你写信/你不会回信/就这样吧……”小媛唱歌之前,还特意穿上了裙子。她站在那里,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是神情仍然深情、专注。 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加上此刻,似乎确实融入了心情,歌声显得格外空灵柔美。她唱歌这样动听,就连一堆禽兽也都停下猥亵的脚步,端起酒杯,在那儿静静聆听。 本来淫乱的包间,一下子跌入一种微妙的气氛中。我望着小媛的背影,看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听着这青春丝毫不见的嗓音,彷佛穿越回最初的时候。 那个互不相知,但是也没有伤害的时候。但是那是真的没有伤害么?所谓举桉齐眉的躲避,不过是另一种伤害,甚至是一种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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