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圣彼得堡情怀之师生浪漫情事(上)(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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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安排,来到了俄罗斯。家人和朋友都开玩笑的说,回来的时候,领个俄罗斯妞回来。
 当时信誓旦旦很像那么回事儿。到了俄罗斯,也确实遇到了个让我很动心的女人。
 她善良、稳重,有着学者的儒雅。她是我的老师,虽然她只给我上了20分钟课,但是,她却成了我在这个陌生国度占有的第一个女人。
 和她的相识是有趣的,相处是快乐的,相知是融洽的,相交是珠联璧合的。在我来到俄罗斯半年的时候,她赠送给我一本日记,记录了我们从相识、相知到相互喜欢的过程,我用了整整半个月,终于全部翻译成了汉语。
 在这个过程里,我们经常交流,她非常耐心的给我讲解这本日记里我不明白的词汇、语句。在我完全明白了她对我的情感之后,征得她的允许,我把这本日记记载的经历和大家分享一下。
 俄罗斯人因为气候的原因,很冷淡,但是,我体会到了一个俄罗斯女人如火的热情、如水的柔情。跨越了国界,穿越了时空,克服了语言障碍和东西方文化差异,在这个陌生国度,这个真诚、善良的女人,让我明白了,生命有时限,真情无国界。
 记忆来自东方的爱:献给我心爱的骄宇圣彼得堡的冬天总是让人充满着无限的白色遐想,厚厚的、白色的积雪似乎是在讨好着人们对于白色向往的欢心。已经三月了,涅瓦河上的冰依然冰冻着,丝毫没有想要融解的意思。
 对于一个久居圣彼得堡的人来说,今年的冬天,像过去42个冬天一样,依然是那样的平淡,一如平淡如水的生活,没有激情,没有生气,始终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无奇、波澜不惊。每天早晨,我都会和这里其他上班族一样,坐进地铁,随着车厢轻微的晃动,直到瓦西里岛站,然后钻出地铁,上到地面,经过步行街,路过那个熟悉的粉色教堂。
 几乎每天都会有幸福的情侣,穿着那幸福的人儿才穿的婚纱礼服,手挽着手走进那个曾经让我憧憬让我怀念的殿堂。我的幸福时刻不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这里总是保持着特有的宁静和圣洁。
 经过教堂,再往前走,就是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十字路口。朝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延伸,很多时候,我都会偷偷的取乐自己:四个方向,我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因为我需要拐弯才能到我要去的地方。
 这个路口其实很普通,很平常:道路,建筑,行人。不平常的地方,也许是道路四面都有公交车站。
 每天几乎和我同时到这里的,有很多外国人:欧洲人、美洲人、非洲人,当然还有亚洲人。他们是来这里圆求学梦的,他们都说俄罗斯语,很多说的很流利,除了发音略有瑕疵,甚至可以跟俄罗斯人相比拼;也有很多说的不是很流畅的,基本的语言表达都没有办法实现,这很正常,毕竟俄语是一门比较难掌握的语言。
 向十字路左手一拐,是那条不长的小路。径直通过大概需要4到5分钟,通常我是不愿意走这条路的,因为当我第一次通过这条小路走向我工作地点的时候,我那个爱酒如命的丈夫,就是在这里向我献上那捧美得让人不知所措的红色玫瑰的。
 整整四年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在这条小路上接我回家,那段时光让我陶醉,让我迷蒙,让我流连忘返。可是四年后,他不再在这条小路上接送我回家,取而代之的,是天天见不到他人,再到后来,就是他会在这条小路上跟我要钱,然后拿着钱去买“伏特加或者”、“波罗的海”俄罗斯酒名……
 梦幻变成了梦魇,快乐小径变成了悲情旅途,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规避这段小路——我工作了20年的单位必经此路。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踏上这条小路的时候,我就想着,远远的眺望着前方涅瓦河水岸,美丽的白帆,快乐的水鸟,河对岸威严的海军部大楼和神圣的伊萨科夫大教堂……一想到这些,轻快的脚步就会使沉重的心情变得舒畅。
 路的尽头右手一拐,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一扇典型的俄罗斯大门,高大、厚重,每次都要用力的推拉才能打开它,对我来说,就像沉重的生活之门,我不愿开启,却不得不进入。进了门,我会在教师签到处名册上签下我的名字:库兹涅佐娃·娜塔莉亚·尼卡拉耶夫娜。
 
 
 这栋楼是让我有好心情的地方,我在这里教书。我有很多学生: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不同地区。
 他们来学俄语,年龄和我孩子相仿,说着不同国家的语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气质。从他们身上,我能获取到足够的快乐,虽然现在的生活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在这里,我可以抛却琐屑家务带来的烦恼,抛却丈夫外遇的伤感,抛却家庭不和的压力,开心的和这些孩子们相处在一起:一起欢笑,一起思考,一起开着玩笑,虽然在他们眼里,我是个比较沉闷、欠缺激情的语言老师。我教授的课程是口语会话课。
 学校之所以这样安排,源于我对俄语扎实的把握和我足够的耐心。我的学生很多都是从字母А、Б、В、Г开始学习的,很多时候感觉他们就像开始学说话的小孩子,有孩子眼里的天真,更有求知的渴望。
 每个国家来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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