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尽处长梦醒、拾捌(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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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只有一个想法,他得逃,这个人发疯了。

    曾景函停下脚步,离燕琳逍仅一步之距,他脸上浮现浅浅笑意,看起来很危险,那声调柔和得教人心底生寒:「是姚琰阙。他敢动你……只是亲咬麽?是不是也把他肮脏的东西放到你身T里了?他敢!」

    燕琳逍没看清曾景函做了什麽动作,眨眼间身旁高脚几连同花瓶被震裂,地上立时一片狼藉。他惊颤了下,背後SiSi抵着墙柱,不知为何一个吻痕会令曾景函暴跳如雷,惶惑之间听见曾景函咬牙低喃着什麽。

    「你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燕琳逍……」

    燕琳逍看他癫狂如斯,再想起自己的觉悟,忽然不再怯怕,把刀拿离颈子面无表情道:「我来时已服毒,天亮後半个时辰内不尽快回去服解药就会Si。」这话是说来唬人的,他根本没有服什麽毒药,只是他在这人面前一向温顺,不曾有过虚言,说不定能骗过对方。

    不出他所料,曾景函闻言一脸惊愕,他再道:「强留我,也只会留下一具屍T。」

    就在这时孙仙绫推开门进来,依旧身姿绰约,面貌妍丽,笑容多了分成熟韵致,少了过去有的活泼率X,整个人气质沉稳内歛不少。她进来彷佛没见到他们之间诡谲的气氛,和善笑曰:「难得阿逍回来,我做了些饭菜,要不要过来吃些,晚点再聊?景函,你还有事忙,先去忙吧,时间还有,也不急於一时。我会替你劝劝阿逍的。」

    曾景函一看是她进来,收歛几乎要失控的情绪,绷着脸不发一语盯住燕琳逍。燕琳逍也将刻刀收了,恢复之前双收交握在袖里的站姿迎视。孙仙绫又喊了声,燕琳逍才答不饿,她笑应:「不会是担心我在饭菜或碗筷里下毒吧。」

    曾景函经此提醒也说:「就是啊。既然服过毒才来,就是饭菜有毒也不必担心了。不是抱着必Si的觉悟?」

    孙仙绫讶叫:「阿逍你服毒麽?那怎麽成,快、快叫医生,听说鬼医也来到兰亭府,我立刻遣人去找来。」她讲完就跑出去,再度留下他们两人。

    燕琳逍闲定自若应答:「我确是服过毒,就因为计算过毒发的时辰。我不想吃你们任何东西,倒不是担心毒发,而是因为我不屑再要你们任何东西。」

    「小弟。」曾景函听他说得笃定,反而有些心慌意乱,他迅速移至门口挡住其去路,眼神游移低喃:「为什麽要对我这麽狠心?不行,你不能有事,也不能让你走。对,找鬼医来,只要他在你一定没事。」

    燕琳逍无力吁气,苦笑说:「即使不用毒,你忘了我也习武的麽?虽然没什麽与人交战的经验,可是多的是办法弄Si自己。鬼医救不了Si意坚决之人。」

    「呵。」曾景函忽地笑一声,他眼神失去温度,冰冷注视燕琳逍说:「你就是Si,也是我的。你Si了,我更要一辈子折磨姚琰阙。不瞒你说,来到兰亭府的时候我雇了一个江湖奇人,能彻底易容变装成另一人的样子,包括声音都能模仿,这人擅长窃取情报、刺杀,人称三十二相,只不过他不是观音,是罗刹。我雇了三十二相扮作你的模样,本是为了作你的替身,倘若有人要害你就会被他解决。那晚你从花街逃走,他追着你到瑞哕楼却进不去那酒楼,我虽恼他武力不如那些人,却晓得丁猗兰他们的确不好应付,所以还是留下三十二相以备不时之需。」

    曾景函讲到这里转眼睇向燕琳逍,轻声说:「你就是Si也只能是我的。至於姚琰阙,我会让三十二相对付他。」

    燕琳逍手心冒汗,背脊窜上寒意,这人已经疯了,无论他做什麽都只是让曾景函更为疯狂。他六神无主,只能沉默杵在原地,只求姚琰阙他们能逃多远是多远了。果然是他过份天真麽?梦魇太深,清醒不来?

    就在他被吓傻的当下,没留意曾景函正慢慢走近自己,一手伸来,指尖触在他锁骨上被嗫红的斑痕上,指腹轻按,低声问他:「疼麽?」

    燕琳逍抬眼瞪人,就算害怕,但他也怨愤难平,对於自己的天真无能、以及这个人的病态。只不过这样生气的目光却令曾景函兴奋愉悦,曾景函温和浅笑:「终於正眼看我了。你分明是Ai我的,那个人怎麽欺负你的?我来疼你好麽?」

    燕琳逍倏地出手拿刀刺人,曾景函机警斜身避过,一把捉住他手腕,他扭转手腕想继续进攻,曾景函的反应快过他,两人近身施展擒拿术。不过十招他就被曾景函拿下,两手被抓在後腰交错着。曾景函SiSi盯住他,偏头想吻,他像拼Si挣扎的野兽张口猛咬。曾景函这回没躲,他一口咬在曾景函颈肩上,牙齿用力撕扯,很快尝到了铁锈味,但自己另一侧皮肤被Sh软的唇舌T1aN舐,牙轻刮在他皮肤上,这份温柔是最严重的凌辱,他双眼被激得泛起薄薄泪光,胡乱囓咬嘶吼。

    曾景函松手,捧起他的脸关心道:「小弟,我弄疼你麽?哭什麽?你怕血啊,那我擦一擦。你到底是心中有我的,刚才你咬我时也并不咬要害啊。」

    他看曾景函拿出手帕若无其事擦着自己颈肩的伤口,瞥见他就失笑说:「瞧你,满嘴都是我的血啊。真脏。小时候你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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