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gay里格外潢/不高兴·南伽VS没头脑·裴淮(2/3)
南伽瞧见他,兴奋地喊:“傅乐,傅乐。”
南伽的心事都写在脸上,看他这么开心,傅乐忘了一半自己的痛苦,被人拉过去,抬眼看见南伽异常兴奋地凑过来。
他偷偷摸摸地说,像是藏着什么奇妙的秘密:“我即将收到一份特别真诚的礼物。”
还没等问,南伽又兴奋地跑过去找齐其,覆上耳朵,说了一样话。
傅乐和齐其两人一头雾水,没等问个一二三出来,南伽又跑走了。
日暮四合,倦鸟归巢,一群人玩得又累又渴,哭爹喊娘地往上爬。
南伽一反常态,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火烧屁股似地一步不停,回到露营地,别人倒头就躺,南伽站在通往旅馆的小路边,热情洋溢地和傅乐齐其说再见。
“……再见?”
齐其充满了疑惑,南伽已经走远,他扭头一看,傅乐还沉浸在无妻无子的悲痛中不能自拔,他有点好笑,走过去踹他两脚。
“行了,还有我陪着你呢。”
说是旅馆,其实更像个农家乐,项目组的人围在外面吃饭,南伽噌地推开大门。
大门咣当一声磕在墙上,又溜溜地弹了回来。
几十只眼睛齐刷刷地望过来,南伽后知后觉自己的动静有点大,薄薄的脸皮迅速地窜上一缕红晕,偏生何苑还大声地问他:
“学长,你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你队长拿礼物。
但这事能说吗,不能,什么档次,也想知道他的小秘密。
南伽装模作样地背过手去,实际上雷达疯狂地转动着寻找裴淮。
快来救命啊——来自即将收到你的礼物的热情0
南伽在心里给裴淮发了个邮件,一套套的,面上却不显。
何苑微微一笑:“学长又来找淮哥吗?”
南伽刚要点头,何苑又开口:“那真是不巧了,学长,淮哥去洗澡了,晚上我们还有活动,恐怕不能陪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南伽再待就不礼貌了,可他偏不,忍一次就得了,还要他一直忍?
他抽了张空凳子,一屁股坐下来,“我来找他的,没你的事。”
南伽语气不善,却并不显突兀。
在大学里,无论是社团还是项目小组,学长学姐说话通常都不会太客气,何苑性格好嘴巴甜,一来就受到了大家的喜欢,从来没遇见这种情况。
同行的大一生都没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何苑替裴淮说话有点逾矩,挨个白眼没什么,倒是跟南伽一届的大二生不大乐意。
不过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冲着南伽把白眼翻回来。
南伽瞪着眼睛,他想进去找,但是看着眼前一左一右两个小院,他根本不知道裴淮住在哪,只得闷着头盯着地面。
可恶!!!
咔哒——
一双洗得发旧的运动鞋出现在了眼前。
“来了。”
裴淮声音平淡,好像本来就跟南伽约好了似的,他单手勾着斜挎包的带子将人拉起来。
“晚上吃了吗?”
南伽下意识地摇头,裴淮没说话,拉着带子把人往餐桌前带。
“吃完的腾个地儿。”
有几个人互相看了两眼,起身离开。
裴淮长臂一捞,拿过餐单递给他。
“吃什么去跟老板说。”
南伽能感觉周围还有人在看自己,他没有抬头,那股烦躁感却陡然消失。
他小声地回答,心里是窃窃的欢喜:“好哦。”
吃完饭,裴淮拿着名单安排每个人的任务,挨个交代完,何苑那边忍不住开口:“淮哥,我今天晚上只负责整理材料?”
裴淮嗯了一声。
何苑有点着急,他的能力强,人又聪明,这是加入项目组以后有目共睹的,很少被派去做这种后勤事项。
他语气充满了不解:“为什么?”
难道是向着南伽?
裴淮比他还不解,想着他临出发前说的话,拧起眉头,面容严肃:“不是你自己说想跟其他新生待遇一样。”
末了,他又强调:“如果想玩的话下次可以请假,不情不愿只会拖累同组进度。”
他话音落下,周围一片安静,何苑脸一阵青一阵白,临出发前他为了表现跟裴淮亲昵说过的话,没想到他都当真了。
南伽看着何苑有苦难言,心里乐开了花。
不懂了吧,茶给谁也不能茶给裴淮看啊。
他喜滋滋地跟着裴淮回屋,等把人都甩在后面,才斟酌着开口:“你是的不懂还是装的?”
“什么?”裴淮面上疑惑更深。
得,是真不懂。
南伽结束这个话题,脱掉鞋往裴淮的单人床上爬,一边爬一边忧郁,怎么出来滚床单还是单人床啊。
裴淮站在小沙发前收拾东西,南伽盯了会儿,忍不住问:“你觉得何苑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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