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一黑到底(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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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旁泣声痛哭,皇甫武吉其他的儿女亦跪在宫内哭泣,其中宋王哭得最凶:“父皇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大恒不能没有你啊!”
萧元妃抹着眼泪抱着宋王哭道:“儿啊,你父皇死不瞑目,你一定要替他报仇……决不能放过那伙乱党!”
宋王仰天哭道:“父皇,孩儿当着您遗容立誓,若不将将这伙乱党碎尸万段,死后定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哭声之中又有几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贤妃抹了抹眼泪,叹道:“宋王殿下,报仇之事势在必行,但还是先替皇上设立灵堂吧……”
她寡母一名,也唯有依附宋王母子才有好日过,所以便主动示好。
命令下达,皇城内披麻戴孝,举国哀悼。
灵堂摆设完毕后,皇亲、大臣皆穿白衣,戴麻布,守在棺椁前,焚香诵经,更有道士和尚做法事。
宋王站在众人之首,俨然有几分当家作主的意思,他环视四周道:“所有皇亲和一品大员可都来齐了?”
礼仪官道:“回禀殿下,除了前些日子调离京师的崔太师和告老还乡的铁将军,所有人都来齐了!”
宋王又问道:“父皇的法事由谁来主持?”
礼仪官道:“是佛门四大菩萨之一的韦驮菩萨。”
宋王脸色大变,怒道:“此僧乃是叛贼齐王的心腹,父皇的法事怎能由他主持,快去把那秃驴给本王绑了!”
“韦驮菩萨乃是本王请来的,我看谁敢无礼!”
夏王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身旁跟着假韦陀。
宋王蹙眉道:“王叔,这和尚当初匡助叛王逆子皇甫铮,居心不良,他出现在此简直就是亵渎父皇,不杀他何以平天怒!”
夏王眯着眼睛道:“侄儿,你方才都说是当初,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就是好人,侄儿乃是有名的文王,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更何况韦驮菩萨相助齐王之时,齐王并未造反,临夏山之后,菩萨瞧出齐王的狼子野心便不再与他同流合污,而且今日菩萨还鼎力协助御林军追捕佛门败类,可谓大功一件,又何来亵渎皇上之说!”
宋王不禁一愣,他万万想不到这沉迷酒色的夏王说话竟是这般利索,简单而又有力,将他反驳得毫无脾气,只得拂袖缄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韦驮菩萨对着皇甫武吉的遗体行了个佛礼,双手合十口诵经文,殿内僧侣与之应和,齐声唱诵往生极乐咒。
法咒念完,夏王暗自朝御史大夫景观使了个眼色,他开口道:“皇上驾崩,举国哀悼,但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段时期还需有人监国。”
裴国栋冷冷地道:“宋王殿下文贤雅德,又是先帝子嗣,监国自非宋王殿下莫属,景御史这话未免多此一举了吧!”
景观道:“太师,宋王殿下虽是出类拔萃,但毕竟年少唯恐经验不足,不如让夏王替宋王担当一二。”
裴国栋哼道:“景御史这话未免可笑,自古以来监国便只有一人,两人监国岂不等同于天生二日!再说了宋王若经验不足,那么夏王也见不得有多少治国经验!”
说罢轻蔑地瞥向夏王,他这话也不无道理,起码夏王给人的影响就是一个吃喝玩乐的废物。
夏王呵呵一笑,说道:“本王可没那份大才,这监国之事还得劳烦我的侄儿了,更何况本王也不愿操这份心。景御史的好意本王心领了,此事以后不必再提。”
裴国栋见夏王都这般说话,一抖前摆朝宋王跪了下去,干脆道:“宋王殿下,如今朝中无主,便请您忍住丧父哀伤,力挑大恒顶梁!”
崔家推出玉京,朝中官员便以裴国栋最大,他这番动作就等同认可宋王继承皇位,其余大臣也不敢多言纷纷向宋王跪拜。
夏王立即朝一干心腹使眼色,令其也顺应大势,先稳住大局。
法事要连做七天,但头一天的法事成了一次大权交接的小比拼,众人是各怀心思,暗自盘算。
回到夏王府,夏王直奔密室,密室之中已有人在等候,正是地戾和干闼婆。
夏王随手关好暗门,深吸了一口气,那一身肥肉竟慢慢收拢,化作结实紧绷的肌肉,身形横向收小,原本的衣服显得宽大了许多,紧接着他在往脸上一抹,露出真容,正是沧释天。
地戾恭敬地道:“恭喜教主成就不世霸业。”
干闼婆笑道:“地戾,你可说的可不对哩,现在应该是叫皇上。”
对于干闼婆的奉承,沧释天并没有得意忘怀,只是淡淡地道:“现在尚有障碍,要登基称帝还需费一番手脚。”


地戾道:“属下愿替教主分忧。”
沧释天道:“皇甫武吉已死,下一个便是可能识破我身份的人,皇甫腾云的女儿,皇甫瑶,你们要让这丫头死得自然,不可叫人看出破绽!”
 两人应了一声是。
沧释天又道:“原本我想以乱伦之丑事来攻击宋王,但今日发觉这小子势力不小呐,就连裴国栋居然还这般鼎力支持他。若我再以原计划行事,那小子肯定矢口否认,而裴国栋也会想方设法替他开脱,这样的话便需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打这持久战,着实不划算!”
地戾道:“那么教主准备如何收拾宋王?”
沧释天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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