моё солнце（我的太阳）(2/2)
物件被人使用着，他自己的性器甚至没有勃起。
他伸手碰了碰无人问津的乳头，突然觉得有些遗憾。
他应该在这之前磨着贺方旭给他穿个孔的。
漫长而激烈的性事结束之后，贺方旭抽身离开，项往趴在原来的位置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身，随便套了一条裤子和T恤，后面疼得跟烂了一样。
他跟着贺方旭走出去，坐在贺方旭对面的沙发上，他搓了搓脸，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犯困。
贺方旭拿起茶几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支，然后扔给项往：“说吧。”
说什么呢，项往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眼睛很红，长时间睡眠不足造成的血丝，很干很涩。
他揭开盒盖，手指有些颤抖，取出来一支，半天也没点燃。
贺方旭把自己的那根扔给了他，然后做了个手势。
项往又把烟盒扔了回去。
沉默了很久，他终于说：“我跟我爸妈说了我们的事。”
贺方旭又点了一根烟，说：“嗯。”
项往很轻很轻地说：“他们不让我继续跟你一块。”
贺方旭弹了弹烟灰：“为什么，因为我是男人？”
项往说不是：“他们觉得你……没有一个正经工作。”
贺方旭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些话其实这些年听了不少，他一意孤行，贺望诚和许泽兰也跟着受累。一年又一年的在北京飘着，家里亲戚每个月都要问，你们小旭说是在拍戏，拍了什么呀？
拍了什么……一个接一个的龙套，瞪着眼睛找半天都看不清脸。以前那些年他不是没接过还不错的角色，投资方一句话，换人换戏就是一眨眼的事。
贺方旭看着项往的脸，几乎能猜到他父母怎么想。
一个要名气没名气要钱没钱的戏子，也配跟我儿子在一起？
是，他是看上去接了两个还不错的剧本，但能不能都顺利播出来还另说，有今天没明天的工作，说出去都他妈的像个活笑话。
贺方旭不想再问，他有点累，他其实想说项往你都二十四岁了，为什么要听你爸妈的，我想听你怎么想，但今天……这段时间……这么长时间的异常，他觉得问出去显得自己有些可怜。
但他还是问了：“那你呢，你怎么想？”
项往狠狠地吸了一口，用力地闭了闭眼，才慢慢地说：“我们……分了吧。”
贺方旭踹了一脚茶几：“我操你大爷。”
这话说出去就没办法收场了，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项往知道，他甚至做好了贺方旭冲过来抽他几巴掌的心理准备，但是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贺方旭有什么动作。
这个分手的理由太过真实，狠狠戳着贺方旭的软肋和伤疤，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项往因为承受不住父母的压力跟他提分手。
他们静静地坐着，大概这么对峙了有快一个小时，贺方旭突然苦笑了一声。
“我以为我很轻松就能放下，”他一直拿在手里的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一圈，“但我现在发现好像不行。”
项往绷直了身体。
他听到贺方旭放软了语气，跟他说：“我会更努力地拍戏，我不会让你丢人。”
项往紧紧地捏着手指，他想阻止贺方旭接下来的话，就像那时候想阻止贺方旭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一样。
他也和那个时候一样没有阻止得了。
贺方旭缓缓地说着，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念一首情诗。
“不分手，行不行？”
项往猛地卸了力，他抬起手，紧紧抓住T恤左胸的位置，身体往前俯了一下。
他控制不住眼睛发热，也控制不住心脏碎了一样地疼，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让贺方旭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贺方旭的表情和语气分明都在跟他说。
……我求你。
你让我……很难受。
太疼了，心脏涌向五脏六腑的痛，他现在才明白贺方旭抽他的痛算个屁。
他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没有说出一个字。
直到最后，他才用尽全部的力气，几乎在用气音说出那两个词。
“моёсолнце.”
“咔。”
打火机扔在茶几上，贺方旭说。
“好。”
他伸手碰了碰无人问津的乳头，突然觉得有些遗憾。
他应该在这之前磨着贺方旭给他穿个孔的。
漫长而激烈的性事结束之后，贺方旭抽身离开，项往趴在原来的位置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身，随便套了一条裤子和T恤，后面疼得跟烂了一样。
他跟着贺方旭走出去，坐在贺方旭对面的沙发上，他搓了搓脸，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犯困。
贺方旭拿起茶几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支，然后扔给项往：“说吧。”
说什么呢，项往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眼睛很红，长时间睡眠不足造成的血丝，很干很涩。
他揭开盒盖，手指有些颤抖，取出来一支，半天也没点燃。
贺方旭把自己的那根扔给了他，然后做了个手势。
项往又把烟盒扔了回去。
沉默了很久，他终于说：“我跟我爸妈说了我们的事。”
贺方旭又点了一根烟，说：“嗯。”
项往很轻很轻地说：“他们不让我继续跟你一块。”
贺方旭弹了弹烟灰：“为什么，因为我是男人？”
项往说不是：“他们觉得你……没有一个正经工作。”
贺方旭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些话其实这些年听了不少，他一意孤行，贺望诚和许泽兰也跟着受累。一年又一年的在北京飘着，家里亲戚每个月都要问，你们小旭说是在拍戏，拍了什么呀？
拍了什么……一个接一个的龙套，瞪着眼睛找半天都看不清脸。以前那些年他不是没接过还不错的角色，投资方一句话，换人换戏就是一眨眼的事。
贺方旭看着项往的脸，几乎能猜到他父母怎么想。
一个要名气没名气要钱没钱的戏子，也配跟我儿子在一起？
是，他是看上去接了两个还不错的剧本，但能不能都顺利播出来还另说，有今天没明天的工作，说出去都他妈的像个活笑话。
贺方旭不想再问，他有点累，他其实想说项往你都二十四岁了，为什么要听你爸妈的，我想听你怎么想，但今天……这段时间……这么长时间的异常，他觉得问出去显得自己有些可怜。
但他还是问了：“那你呢，你怎么想？”
项往狠狠地吸了一口，用力地闭了闭眼，才慢慢地说：“我们……分了吧。”
贺方旭踹了一脚茶几：“我操你大爷。”
这话说出去就没办法收场了，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项往知道，他甚至做好了贺方旭冲过来抽他几巴掌的心理准备，但是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贺方旭有什么动作。
这个分手的理由太过真实，狠狠戳着贺方旭的软肋和伤疤，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项往因为承受不住父母的压力跟他提分手。
他们静静地坐着，大概这么对峙了有快一个小时，贺方旭突然苦笑了一声。
“我以为我很轻松就能放下，”他一直拿在手里的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一圈，“但我现在发现好像不行。”
项往绷直了身体。
他听到贺方旭放软了语气，跟他说：“我会更努力地拍戏，我不会让你丢人。”
项往紧紧地捏着手指，他想阻止贺方旭接下来的话，就像那时候想阻止贺方旭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一样。
他也和那个时候一样没有阻止得了。
贺方旭缓缓地说着，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念一首情诗。
“不分手，行不行？”
项往猛地卸了力，他抬起手，紧紧抓住T恤左胸的位置，身体往前俯了一下。
他控制不住眼睛发热，也控制不住心脏碎了一样地疼，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让贺方旭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贺方旭的表情和语气分明都在跟他说。
……我求你。
你让我……很难受。
太疼了，心脏涌向五脏六腑的痛，他现在才明白贺方旭抽他的痛算个屁。
他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没有说出一个字。
直到最后，他才用尽全部的力气，几乎在用气音说出那两个词。
“моёсолнце.”
“咔。”
打火机扔在茶几上，贺方旭说。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