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方旭，我爱你。(1/2)
六月初，贺方旭又见到了项明天。他的状态看上去比前段时间更差了，脸颊瘦到朝内凹陷，一双眼睛有些不太正常地嵌在那张脸上，身体也像是仅仅只有一层皮包着骨头。
项明天的眼珠仔细看上去好像一直在细微地震颤，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他皱着眉说：“你还跟我儿子在一起。”
贺方旭没下车，看着他。
“他就是个灾星，”项明天说，“因为他我才坐了牢！他那个短命鬼妈也是因为他才死在手术台上！要不是他给了钱，不做手术，她还能活很久！对，对，还有陈婉云，也是为了报复他才从楼上跳下来……”
“说完了吗？”贺方旭没有反驳，只是平静地问道，打开后座的车门锁，“你想要钱是么，上车。”
“干什么？”项明天迟钝地问，脸上划过一丝贪婪。他没能力还要去找小姐，多可笑。
贺方旭启动车辆，不耐烦的样子：“我不方便给你转钱。去银行取现金。”
项明天已经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漏洞了，直接拉开了车门：“你别骗我，我手里有很多你跟我儿子搞在一块的证据。”
“是么。”贺方旭笑了笑。
贺方旭让车门落了锁，直接掉头回了封闭的车库。
前车门关上的声音很大，他走到后面，攥着项明天的领子将他从车上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项明天用力地挣扎着，他年老体虚，哪挣得过贺方旭，骂骂咧咧地被拖下车，半跪半趴在地上。
“灾星？”贺方旭脸上没什么表情，手背因为充血浮起许多青筋。
项明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上便挨了一下。
“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贺方旭的声音压在喉咙里显得非常沉和狠，单手拽着项明天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脸上。
项明天虚弱地呻吟了几声。
“这种话你跟他说过几次？”贺方旭问。
项明天没反应过来，缩着肩膀低骂。
“我问你，”贺方旭将他按在车门上，食指指骨抵着项明天的喉结，用的力道足够让人窒息，“几次？”
“你……他妈！”
“几次？”
项明天说那段话的模样太自然也太熟练，一看就是不止一次那么说过。
项往脾气好，如果不是真被逼急眼了都会受着。
但贺方旭不是，项明天自己非要冲到他面前，那就挨吧，他这口气总要消了。
“两、两次。”项明天哪记得他说过多少次，那些年经常去找项往，找到了什么话都说。
贺方旭不停手，继续问。
项明天一次次加，最后被打得受不了了，只能大声说：“我想不起来！三四十次吧！”
贺方旭停下手，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按跪在地上，面朝着车库门。
贺方旭弯下腰，指着门说：“你冲着这个方向磕头，每磕一次说一句‘项往我错了’怎么样？不要你多磕，我满意就行。”
“你也不怕遭天谴！”项明天有点畏惧，被打怕了，但还是强撑着凶狠，“我再怎么样也是项往他爹！”
贺方旭表情不变，冷淡地说：“遭天谴也是我遭。快点。”
项明天不愿意。
贺方旭低声道：“你硬都硬不起来，找小姐做什么？你用在她们身上的手段，不想自己也经历几遍吧。你好歹是项往的父亲，我花钱找人也不算太亏。”
项明天愣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寒战。
贺方旭不只是说说。
贺方旭坐在车里听着项明天一遍又一遍的磕头声，拿起手机，看到项往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主人～申请去厕所ww。”
还卖萌，人设都崩到天上去了。
贺方旭被他笑得不行，打字回。
“—忍着。”
“—好吧。可怜兮兮”
贺方旭觉得项往现在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他按了按唇角，压下笑意，免得等会儿下车见项明天的时候绷不住。
过了半个小时，贺方旭从车里拿出几沓现金，走过去将钱放进了项明天的衣领里：“滚。”
项明天从衣服里把那些钱拿出来的时候居然是带着笑的。
贺方旭有些厌烦，从项明天的衣兜里拿出一支碎屏的手机，确定没有录音录像，便让项明天滚了。
他不担心项明天说的照片，项往平时很注意，虽然他无所谓，但是他们在外面从来没有很亲密的接触。
不过因为项明天他倒是想起一件事，等到项往下班回来，贺方旭拉着他躺在沙发里，摸着他腰上的皮肤问：“之前在车库那个电梯里，你真的不怕监控么？”
项往说：“你不是说了？安全理智，我当时……挺怕的，但觉得既然是你，我就无所谓了。”
贺方旭用腿压着项往的腿：“你傻么。我要是……什么变态渣男，你这辈子就毁了。”
项明天的眼珠仔细看上去好像一直在细微地震颤，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他皱着眉说：“你还跟我儿子在一起。”
贺方旭没下车，看着他。
“他就是个灾星，”项明天说，“因为他我才坐了牢！他那个短命鬼妈也是因为他才死在手术台上！要不是他给了钱，不做手术，她还能活很久！对，对，还有陈婉云，也是为了报复他才从楼上跳下来……”
“说完了吗？”贺方旭没有反驳，只是平静地问道，打开后座的车门锁，“你想要钱是么，上车。”
“干什么？”项明天迟钝地问，脸上划过一丝贪婪。他没能力还要去找小姐，多可笑。
贺方旭启动车辆，不耐烦的样子：“我不方便给你转钱。去银行取现金。”
项明天已经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漏洞了，直接拉开了车门：“你别骗我，我手里有很多你跟我儿子搞在一块的证据。”
“是么。”贺方旭笑了笑。
贺方旭让车门落了锁，直接掉头回了封闭的车库。
前车门关上的声音很大，他走到后面，攥着项明天的领子将他从车上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项明天用力地挣扎着，他年老体虚，哪挣得过贺方旭，骂骂咧咧地被拖下车，半跪半趴在地上。
“灾星？”贺方旭脸上没什么表情，手背因为充血浮起许多青筋。
项明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上便挨了一下。
“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贺方旭的声音压在喉咙里显得非常沉和狠，单手拽着项明天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脸上。
项明天虚弱地呻吟了几声。
“这种话你跟他说过几次？”贺方旭问。
项明天没反应过来，缩着肩膀低骂。
“我问你，”贺方旭将他按在车门上，食指指骨抵着项明天的喉结，用的力道足够让人窒息，“几次？”
“你……他妈！”
“几次？”
项明天说那段话的模样太自然也太熟练，一看就是不止一次那么说过。
项往脾气好，如果不是真被逼急眼了都会受着。
但贺方旭不是，项明天自己非要冲到他面前，那就挨吧，他这口气总要消了。
“两、两次。”项明天哪记得他说过多少次，那些年经常去找项往，找到了什么话都说。
贺方旭不停手，继续问。
项明天一次次加，最后被打得受不了了，只能大声说：“我想不起来！三四十次吧！”
贺方旭停下手，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按跪在地上，面朝着车库门。
贺方旭弯下腰，指着门说：“你冲着这个方向磕头，每磕一次说一句‘项往我错了’怎么样？不要你多磕，我满意就行。”
“你也不怕遭天谴！”项明天有点畏惧，被打怕了，但还是强撑着凶狠，“我再怎么样也是项往他爹！”
贺方旭表情不变，冷淡地说：“遭天谴也是我遭。快点。”
项明天不愿意。
贺方旭低声道：“你硬都硬不起来，找小姐做什么？你用在她们身上的手段，不想自己也经历几遍吧。你好歹是项往的父亲，我花钱找人也不算太亏。”
项明天愣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寒战。
贺方旭不只是说说。
贺方旭坐在车里听着项明天一遍又一遍的磕头声，拿起手机，看到项往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主人～申请去厕所ww。”
还卖萌，人设都崩到天上去了。
贺方旭被他笑得不行，打字回。
“—忍着。”
“—好吧。可怜兮兮”
贺方旭觉得项往现在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他按了按唇角，压下笑意，免得等会儿下车见项明天的时候绷不住。
过了半个小时，贺方旭从车里拿出几沓现金，走过去将钱放进了项明天的衣领里：“滚。”
项明天从衣服里把那些钱拿出来的时候居然是带着笑的。
贺方旭有些厌烦，从项明天的衣兜里拿出一支碎屏的手机，确定没有录音录像，便让项明天滚了。
他不担心项明天说的照片，项往平时很注意，虽然他无所谓，但是他们在外面从来没有很亲密的接触。
不过因为项明天他倒是想起一件事，等到项往下班回来，贺方旭拉着他躺在沙发里，摸着他腰上的皮肤问：“之前在车库那个电梯里，你真的不怕监控么？”
项往说：“你不是说了？安全理智，我当时……挺怕的，但觉得既然是你，我就无所谓了。”
贺方旭用腿压着项往的腿：“你傻么。我要是……什么变态渣男，你这辈子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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