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双xig身体/被人刁难认祖归宗/系统恶毒扮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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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毒角色扮演开始。

    鉴于宿主原因性格影响改变人物,系统暂时抹去宿主性格与记忆,给予宿主任务性格特点。

    “……可以不抹去吗?”

    任务进入倒计时,数字归零后,晏竽立马要进入他男朋友的意识中。

    男朋友自杀了,现在危在旦夕。

    一个快要死的人,意识里必定充斥着大量的负面情绪。晏竽的任务则是要作出极端的事情,刺激他的大脑,延长可治疗期限。

    然而记忆抹去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如果晏竽被同化,迷失了方向,将会意识永远留在他男朋友小世界里。

    他们会一起死亡。

    晏竽不明白,系统为什么选择危险系数最高的办法。

    如果不抹去记忆,你无法完成任务,抱歉,我不能依照你说的方式照做。

    系统冷冰冰的打断。

    晏竽,这样做也是在保护你,如果你稍微作出不符合小世界里认知的举动,你将会被抹杀,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我明白了。”晏竽妥协了。

    但如果能救男朋友,他愿意尝试。

    时间不等人,系统立马启动任务,在一声滴之后,晏竽陷入昏迷状态。

    任务开始了。

    机械声戛然而止,晏竽耳中耳鸣要炸裂了脑袋,记忆中的画面像被一只手一张张撕去,在最黑暗时刻,所有不属于他的记忆一帧一帧强制灌输在脑海中。

    他是贺家在外的私生子。

    今天是他认祖归宗的第一天。

    摇摇晃晃的轿子,颠簸得厉害,胃中火烧火燎,晏竽强忍不适,他在模糊的意识中,记得他有一份重要的物件。

    一封信,一封能证明他是贺家子孙的信。

    他想找到,但他头疼得裂开,脑袋好像被劈成两半,就差在这狭窄轿子里的打滚了。浑身冷一阵热一阵,晏竽扎住自己的两侧衣襟,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合身的衣裳又透风似的,从他怀中滑落了一个东西。

    泛黄的信封掉在地上,晏竽费力睁开双眼,想要弯腰捡起。

    身下的轿子突然停下,晏竽一个前倾,差点滚了出去。

    恰好此时五感渐渐清晰,涓涓的水流声代替耳边的嗡鸣,晏竽呼吸困难在下一秒突然顺畅,他倒吸一口气,随后捂住胸口喘气,憋红的脸才稍稍缓过来。

    沉重的呼吸声惊扰了前来接他认祖归宗的婆子。

    掀开帘子的只需一瞬,强光刺入晏竽的瞳孔。

    婆子半敛着臃肿的眼皮子上下打量着乡下来的土少爷,扯着嘴嫌弃的瘪了一下:“莫不是被贺府的气势吓到?果真大惊小怪的。”

    瞧晏竽那模样,一身土味,没见过世面的野种。她在贺家已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晏竽这土炮面前,还是有几分优越感的:“快下轿吧,别趴在地上三叩九拜的。”

    信纸被晏竽抓皱,一口气半上不下的噎在嗓子眼中。不行,他得忍,这婆子变着法的说着讨人嫌,莫不是叫他露出破绽,好抓住他的把柄。

    晏竽把信装好,撑地站起来,拍拍膝盖头上的灰,暗暗地在背后瞪着婆子,仿佛要把她剐了一般。

    他知道在认祖归宗之前绝不能轻易多说话。他且记下,待到他日荣华富贵加身,第一个就拿这个死婆子开刀。

    下了轿子,小雨滴打在河道,泛起涟漪。婆子带他从偏门进入,跨过门槛才步入两三步,木头腐朽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年久失修的朽木在屋顶上摇摇欲坠,斑驳许久的梁柱青苔滑腻潮湿。

    婆子转身,双手一挥,边走边磕的瓜子壳全散在地,她笑眯眯开口道:“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

    她笑得实在太假,老皮纵横掉在骨头架上,厚皮的眼睛皮眯成了条缝隙,看起来并无好意。

    破房烂瓦的破地,勉强能住人,但说是欺负人也不为过。

    晏竽抿进双唇,攥紧手中的信,他不知道收敛脾气,只知道这死婆子亏待了他:“我要见你们老爷,我倒要看看是你自作自张,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打算!”

    方才晏竽不啃不响,婆子以为他是个敲打不吭声的闷葫芦,不曾想竟然难对付。她瞬间就垮下脸,嘴角扯着松垮的脸皮只往一边动,说出了推脱之词:“后院的事儿,老爷从不过问。”

    “那是谁安排的?你带我去问问他。”

    像他这样从乡下来的土包子,理应是个老实的,哪会这般咄咄逼人?带他来此处也是依照事先大夫人的安排,探探晏竽的性子。

    见晏竽是个吃不得亏的主,婆子下一句话松了口:“老爷忙着呢,时辰未到……哎呀,怪我怪我,是我记性不好,怎么就带错了路,去错了地方。”

    她不等晏竽回答,扭着屁股边走边说道:“少爷来,我带你去你真正的住处。”

    说是换个地方,其实不过是换了偏僻的地方。

    树下有个丫鬟拖着大扫帚扫落叶,听见脚步声,她闻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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