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新生(7/9)

了，我想想啊，恩，要不我们把最贵的都点一遍吧？”“团支书大人，我想您怎么舍得把人家真的吃穷呢，是不是啊？”“小希……太狡猾了，每次都是你使坏……”就在两个女孩纠缠不清打打闹闹的当口，学生会里面的热闹场面丝毫不减，刚刚上完课的风情万种的杜烟大美人莲步款款，正好向门口走来。
 似乎有些诧异里面的异常热闹，好奇的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突然如遭雷击，身躯一震，娇躯紧绷，心里突然狂跳起来。看着背对着自己正忙忙碌碌切着削着凿着树根木头丝毫没察觉背后异样的老门卫，一时心中五味陈杂，百感交集，说过要忘掉的，可为什么总是功亏一篑呢？
 
 那矮小黑瘦却充满雕朔般力量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一直拖到杜烟脚下，和她连为一体，那认真的神态，一丝不苟的动作，雪亮的刀光，满地堆着的已经完工的各式各样的根雕作品，和周围围观加油讨论观摩的大学生们。这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仿佛第一次认识老门卫一样，这种认真工作的背影，充满着某种让杜大美人砰然心动的奇妙因素，原本心中的那个身影似乎被重新定义，整个人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门里的老门卫忙碌的背影。
   看好一会儿，看着那背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如以前一样腆着脸上来卖好讨乖，而是如此忙碌，如此沉稳，如此庄重。杜烟深深一叹，咬着下嘴唇，扭头走开，虽然这里有很多人，但只有这两个人的脚下的影子是连在一起的，随着距离的拉远而越来越细越来越淡，最后悄然分开，没泛起一丝涟漪。
 老董浑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是一鼓作气继续雕刻着，不时按照周围热情的大学生们的要求做着改进与创新，这种感觉实在是好极了，特别充实，激情洋溢，让老门卫感觉年轻了二十岁。“米老师来了，快看，艺术学院的米老师也来了！”人群里不知谁先喊了一声，大家都顺着视线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材高瘦，脑后扎个小辫子，头发黑白相间，眼睛炯炯有神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虽然头上鬓角有了银丝，但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清癯飘然，充满着艺术气息。
 “老董，真人不露相啊，想不到我这么多年，从你值班那个门口经过，居然都没发现你这棵苗子，我看看，啧啧，真不赖，真的，董老弟，你这手艺从哪学的？”随手拿起一个根雕，细细把玩着，嘴里不时赞叹着。老董一下子慌了，这位可是莲城大学艺术学院赫赫有名的米开罗教授，国内雕塑界权威，着名大型青铜雕塑群《天堂之门》的作者，年纪约四十余岁，获过的国内国际奖项不计其数。
 “我，我哪里学过这个啊，就是以前一点木工活，也学过点厨师，会，会点刀工雕花，嘿嘿，米教授啊，我就是被拉来瞎闹的，叫您这个大行家看了笑话了啊……”“哎呦，董老弟你可更牛啊，没学过还做得这么好？那学了以后还得了？你看看这刀口，多平整，这线条，多硬朗，还有这个老头的胡须，一丝一丝的，这么细难为也没断，这么好的手艺，底子足啊，虽然创意意境，还有不少稚嫩的地方，但以新手来看已经相当了不得了，董老弟，屈才哟……”旁边围观同学一听更乐了，更是鸡一嘴鸭一嘴讨论叫好起来，这等场面直让老董全身热血沸腾，兴奋的双手握拳，微微颤抖。“董老弟，老哥我虚长你几岁，叫你声老弟，老弟啊，可有兴趣来我身边当个助教？”石破天惊的话语，震得在场所有人全部呆住，罗衣更是红晕遍脸，高耸丰满的胸脯激动得起伏着，眼中微微有晶莹闪动，泛着水晶般的光。
 “那，那，我，这个……”老董完全傻了，简直说不出话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老弟你放心，你为人咋样老哥心里清楚，今天又被这几个同学拉来看了你的手艺，你这苗子不培养可惜了，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器晚成，最好的音乐是嘈杂怄哑晦涩的，只有用心去领悟，才能发现真谛，你来我这，先当个助教。
 钱虽然不多，每月基本工资八百，根据项目艺术品展览提成，所以也还马马虎虎，最重要的是方便，清闲，不用每天都来，有事过来做做啊，没事就可以忙你自己的，不耽误你那份工，平常你还可以有大把时间看门，一人做两份工，咋样？”“太，太谢谢您了，我，我这，米老师，我可是连大学都没读过，高中没毕业就出来了，没什么文化，您也不嫌弃吗？”“嗐，什么话，大学毕业又怎么了？没有这份天赋，他博士后毕业我也瞧不上，老弟别把自己瞧得太扁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是这块料，学得越多，越糟蹋时间，我早就想招个助教了，一直没有称心如意的，老弟啊，前段时间网上不是还有个农民工光着膀子唱《春天里》的视频吗，那是何等感人至深！那才是真正的摇滚精神！梦想无X＊X界限，心多有大，梦有多大，记住了，你不比谁差，你是我挖出来的苗子，你也得相信我的眼力啊，是不是？哈哈！”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的屋，整个人如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扭扭，脚底轻飘飘的，简直随时可以羽化登仙，红光满面，崇光泛彩，一个人就在房间里嘿嘿傻笑，看得小董莫名奇妙的，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爬上身去把小爪子伸进了咧着嘴傻笑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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