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九章(4/13)
,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 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凌厉的目光直射着左部长。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 “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你,你这个坏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才不呢。”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呵呵,小丫头。”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 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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