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将计就计(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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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驭骧作别公孙兄弟和柳大元之后,连夜赶路,第二天傍晚时分,他已进入河南境内,那时乌云四合,眼看快要下大雨的样子。燕驭骧大急,飞身直奔,慌忙之间根本不选择路径。
 他奔到一座山下时,巨大的雨点纷纷落下。他忽见前面林梢内有一线灯光透出,两三个起落,他已奔到那家门口。
 那里是一座竹篱笆的建筑,房子很简陋,房前有一座小小的院子,燕驭骧站在外面,一时之间无法看得清房子里面的情景。此时雨已大,燕驭骧顾不了许多,叫道:“里面有人吗?”第二次叫出,里面依然没有人答应,由于风雨太大,燕驭骧已快被淋成落汤鸡了!迫不得已,只好轻轻推开房门,闪了进去。
 来到房门堂前,目光一扫,顿然为之一怔。原来堂屋中停了一具棺木,棺木之前烧了一堆纸帛,香雾缭绕之中,那阴森森气氛使他全身鸡皮疙瘩直起!心想:“这里死了人,我怎么来得这般不凑巧!”他想退回去,可是风雨委实太大了,他只好站在当前,故意重重咳了几声。
 
 忽听一女子问道:“什么人?”燕驭骧一听,心中奇怪,答道:“在下是过路之人,只因为适逢大雨,不知可否行个方便,暂借堂前避一下雨?”
 
 那女子道:“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一面说,一面走了出来。燕驭骧只觉眼睛一亮,但见那女子全身缟素,脸色虽有忧容,可是掩不住艳美之质,燕驭骧暗喝了一声,好一个标致的女子。
 食色性也,倒不是燕驭骧好色,他目光一瞥之下,赶紧把头垂了下去,道:“在下不该来此打扰,只因……”那白衣女子道:“公子别客气,雨下得那么大,请进来躲一躲吧!”为避男女之嫌,燕驭骧讷讷地道:“大嫂家中还有别的人吗?”那女子似了解他的意思,笑道:“公子不必过虑,人只要坐得正,站得稳,哪怕是贱妾一人,又有什么关系,人如不正不稳,就是有千万人在此,也是无用!”燕驭骧想不到这女子竟有如此见地,不禁肃然起敬,拱手道:“大嫂说得是!”当下举步而入,那女子替他斟了一杯热茶,道:“公子从大雨中来,身子有些凉了,请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吧!”燕驭骧躬身道:“多谢,在下不打紧的!”那女子道:“公子长途奔驰,只怕腹中已经有些饿了,待贱妾去弄两样东西供公子充饥!”说着,转身要走!燕驭骧忙道:“大嫂不必麻烦……”那女子摇头道:“出外人多辛苦!公子不必客气!”燕驭骧欲待再说,那女子人已走了进去。他闲着无事,目光随之一扫,只见灵位上面写着:“先夫张志石之位!”燕驭骧怦然一动,暗想她死了丈夫?他念头一闪,越发觉得不能在此久留,可是门外风雨甚大,要走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一时之间不由大为着急。
 就在这时,那女子已端了酒菜走出来。燕驭骧忙道:“大嫂太客气了!”那女子摇摇头,道:“山间荒野无甚佳肴,公子将就用些吧!”说着,还亲手谷燕驭骧斟了一杯酒。
 这就使燕驭骧更加为难了,吃吧,在这种情形下,他又如何能吃得下去,不吃吧,未免又辜负了人家一番美意,是以站在那里半晌作声不得!那女子笑道:“看公子很像一个读书人,读书人重要的是身体,若是饿坏了,什么功名前途都完了!”燕驭家委实不忍拒绝人家一番美意,只得谢道:“那在下谢过了!”那女子笑道:“几碟小菜淡酒也值得谢吗?”燕驭骧哑然无语,坐了下去!他吃了一口饭,便觉得滋味苦涩,不由皱了皱眉头,那女子微微一笑,道:“粗菜淡饭,希望公子不要见怪!”燕驭骧道:“岂敢,大嫂,在下可否请问,那棺中是何人?”“那是先夫!”“但不知已去世几日了?”“已有三日!”“既有三日,理当掩埋,大嫂可是体念夫妻情深,不忍良人入土?”“说起来,这固是原因之一,主要是戏妾一女流之辈,偌大一口棺木,叫贱妾独自一人如何掩埋?”“难道大嫂在附近没有亲朋好友吗?”“我们是由远方迁居到此的,在这附近哪来的亲戚朋友?假如……”目视燕驭骧,忽然住口不语。燕驭骧道:“怎的?”那女子叹道:“可惜公子一介儒流,要不然正好帮我把丈夫掩埋了。”燕驭骧心想助人总是美德,当即笑道:“在下也曾习过拳脚,抬棺埋人之事,倒还可以做得来!”那女子裣衽道:“如此贱妾先行谢过公子了!”燕驭骧笑道:“急人之难,一大乐事,何必言谢。”此际,燕驭骧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若在平时,那两三杯酒,根本难不倒他,不知为了何故?他今日竟有了反常现象。
   这时风雨小了些!那女子道:“雨小了,公子再喝一会,便可替贱妾做事啦!”“不……不能再喝了……我头晕了。”见燕驭骧不肯再喝,女子的双眉便皱了皱,但她一会儿便又娇笑了起来。她边莲步漫摇,走到燕驭骧的身前。
 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娇身道:“公子,再喝一杯嘛。”她的脸几乎贴到了燕驭骧的脸上,两只玉手在他颈项上像羽毛般摩挲着,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一对丰满柔滑的玉乳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令他心跳加快,魂摇神荡。
 “公子,你到底喝不喝嘛?”酒杯已端到了燕驭骧的嘴边,而她的红艳双唇也已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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