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男人禁地(4/6)
路,但,天下哪有道路经过水中承接的?他想了一想,心道:“也罢,待我试一试吧!”他念随心转,“呼”地从水面直掠而过!到了对面!那里果然有一条路,他沿路边前行!这时已转入森林,那森林并不太长,正当燕驭骧要走出那片森林之时,他的目光被一块牌子吸引住了。那块牌子很简单地写了四个字:“男人止步!”燕驭骧一怔,心想:“为什么单要男人止步呢?”他因为有事在身,本来不愿多留,可是偏偏又碰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 他无可奈何,心想:“管他呢,走一段路再说!”再走了一会,已走出树林很远,前面是一块草地,燕驭骧前行之中,忽见草地上又立着一块木牌。那木牌下面写着:“止步!”要退回去已不可能,只好硬着头皮再度前去!哪知他步子刚抬,忽听一人叱道:“站住!”是一个女人的口音,只听声音正从右边响起,燕驭骧目光一抬,只见一名黄衣少女已如飞走了过来。 “是姑娘叫在下站住吗?”“这里除了我还有谁在?”“请姑娘原谅,在下实在因为赶路……”那黄衣少女不待他把话说完,便已厉声喝道:“住口!你到这里来时,必定已看见两块木牌!”“是的!”“那你为什么不停步?”“在下说过了,在下因为要赶路,所以……”“胡说八道,你要赶路赶到这里来了,哼!”哼声一落,随即欺了过来。 燕驭骧道:“姑娘欲待怎样?”“这里从来不许男人到此,不过有男人来也没有关系,但必须在这里永远为奴……”黄衣少女话未说完,燕驭骧忽然听得不远之处好似有人走动,抬眼望去,果然有一列人走了过来。这些人,一个个头发散乱,骨瘦如柴,当他们走近了,燕驭骧才看清了他们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镣铐住,形色十分凄惨。 那黄衣少女接口道:“看见了吗?你要是进来,命运就同他们一样!”燕驭骧暗暗吸了一口气,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黄衣少女冷笑道:“若论身份!起码也要比你强过许多!”燕驭骧道:“他们就是因为经过此地,你便把他们囚禁起来?”黄衣少女答道:“你问这些简直等于放屁!”燕驭骧眼见那黄衣少女说话这么不干净,不由脸色微微一变,但他旋忽想起对方乃是一个女孩,自己又何必与她般见识。他忍了一忍,道:“姑娘说话,嘴巴最好干净些?”黄衣少女冷冷地道:“我这样对你已经算客气的了!”燕驭骧见她口气这么大,他本也是少年心性,闲言不由哈哈大笑道:“在下便不相信,姑娘有什么能耐,不妨施出来让在下瞧瞧!”“就是给你瞧瞧又有何不可?”“唰”然一声,已把宝剑扯在手中。 燕驭骧叫道:“动手吧!”“你为什么不拔剑?”“不是在下大言不惭,和姑娘动手,在下尚不需用剑!”那些骨瘦如柴的人听见燕驭骧说大话,都不由抬头朝他望了一眼,燕驭骧态度洋洋自若,好像他的话就是天经地义的一样。黄衣少女道:“狂徒好厉害的口齿!”说话声中,宝剑已刺了过来。 燕驭骧微微一笑,身子微晃,那黄衣少女一剑便落了空,黄衣少女大怒,一连又攻了两剑。这两记剑势都十分凌厉,可当她剑式攻出,眼前忽失燕驭骧所在,黄衣少女大惊,只听燕驭骧在身后叫道:“姑娘,我在这里呢!”黄衣少女大骇,转过头去,只见燕驭骧正态度潇洒地绕着双手。 黄衣少女更是羞怒,一连又是几剑刺了过去,可是情形仍然是一样,连燕驭骧的衣角也没有摸着。黄衣少女怔道:“你有什么邪术?”“你用剑戳不着人,便说人有邪术,羞也不羞?”“死到临头尚且不知,你还羞些什么?”说话声中,再度挥剑攻了过来。 她这次出剑较之刚才凌厉得多,剑剑都是杀招,而且剑剑都不离燕驭骧要害部位,燕驭骧东挪西移,谁知那黄衣少女仍然苦攻不已。燕驭骧见那黄衣少女这么不知好歹,心中生了怒意!喝道:“姑娘这般不知好歹,在下可要得罪了!”说着,手臂一挥,掌风如山而出。 那黄衣少女的剑式刺到之处,只听剑身一阵簌簌作响!哪里刺得进去。燕驭骧大喝一声:“撒手!”双指如钩扣出,只听“喀嚓”一声,那黄衣少女只觉手上一轻,那柄长剑已到了燕驭骧手上。 黄衣少女大惊失色,突然向后飞退,目视燕驭骧,恨声道:“狂小子,你等着瞧就是了!”说罢,转身而去!忽听一人叹道:“小伙子,赶快逃命吧!”燕驭骧目光一扫,却见说话那人两眼深陷,除了一层皮包骨以外,已与死尸无异,忙走了过去,道:“请问阁下,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人道:“牌子上面已写得非常明白,此地说要男人止步,自然是男人禁地了!”“男人禁地?”燕驭骧不由自问了一声,心想:“莫非这里住的都是女人?”他心随念转,当下道:“难道这里就没有地名吗?”“男人禁地不就是地名吗?”“那么诸位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我们有些情形也和你差不多,有些人又不尽相同,不过不管怎样,既然来到这里,就别想出去啦!”“阁下可知这里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小伙子,你尽问这些干什么?老夫适才看你身手不弱,此刻逃走,或许有十分之一希望,难道你真不想活命?”“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在下有急事在身,本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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