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力不从心(5/8)
/br> “呼”地向林剑华卷去。林剑华大喝道:“这是什么东西?”剑式突然一改,白光生动,疾刺彩带。 罗雅多兰不屑地道:“狂徒敢尔!”手腕一挥,那彩带虽长,但在罗雅多兰手上,就好像她手臂一般,带头忽然下垂,一下卷向林剑华的腿!林剑华大惊,正想用宝剑割彩带,那罗雅多兰王腕又是一挥,林剑华骤失重心,“噗哧”向后倒去。吴全福睹状大惊,喝道:“贱人敢伤我师弟!”一扬手腕!凌厉地攻出了一招,罗雅多兰冷然一笑,娇躯微侧,随手把林剑华提了起来,直向吴全福剑锋迎去!吴全福不敢把宝剑用实,手腕一撤,人已向后飞奔而退!罗雅多兰冷笑道:“对付你们这种口舌不干净之徒只得如此!”玉腕一甩,彩带上的林剑华直向十步之外的山石撞去!此举来得甚急,吴全福身子刚退,欲待抢救,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啪”的一声,林剑华已脑浆迸裂而死!吴全福睹状大怒道:“好贱人,老子和你拼了!”罗雅多兰怒声道:“你想找死还不容易?”一挥彩带,那彩带化成一条五彩斑斓的蚊龙,张牙舞爪,一时抓兵刃,一时缠头缠脚,俱是制敌先机,又迫得吴全福手忙脚乱。 他五人有许多招式都靠五人联手才可施出,若是单打独斗,哪是罗雅多兰的对手!吴全福一连攻了十七八剑,但他每一剑都受罗雅多兰所制,迫得手忙脚乱,一个不小心,双脚又被罗雅多兰卷住!罗雅多兰道:“你也去吧!”玉腕一挥,吴全福也身不由主向那山石撞去!又是“砰”的一声,吴全福也是脑浆进裂而死。在外边的王铭吉等三人,见两位义兄在转眼之间都死在罗雅多兰的彩带之下,俱是又急又惊,心神微分,在燕驭骧快捷的剑招下都踉跄而退!王铭吉捂着脑门,目视彭宗怀、梁一平,道:“你们没……有伤着……吧……”身子一摇,噗嗵向后跌去。 梁一平干笑了两声,道,“他的剑招太快啦!”他倒提着长剑,向前跨了两步,怎知他的伤在胸口,怎么样也无法支持下去,立时向后倒去!彭宗怀似乎是伤得最轻的,只在左肩上中了一剑,虽然流着血,可仍然能够挺得住。燕驭骧微笑着走了过去,道:“阁下伤势大概没事!”彭宗怀怒道:“你为什么不把我杀掉?”“我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那先得问你,愿不愿意带我去。”“我若不愿意呢?”“死路一条!”彭宗怀暗暗吸了一口气,道:“假如愿意呢?”燕驭骧正色道:“非但可以保命,而且从此以后可在武林之中永保英名!”“姓燕的,你可是骗我?”“在下用着着骗你吗?”“好吧!你要我带你去什么地方?”“贝祈绫囚禁的地方!”“我早知你会提出这个条件。”“难道你不愿意?”“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带你去之后!你也未必能够达到愿望!”“此话怎说?”“贝祈绫现已不成人形,你去了之后,只怕已经认不得她了。”“她吃了很大的苦是吗?”“不错!”“那你现在就带我去。”“我带你去当然可以,但我也希望得到保障!”“无论你想得到什么保障,燕某人都可以设法!”“你说话可得算数啊!”“燕某从不骗人!”“好吧,我信得过你,不过你应该知道,贝祈绫为什么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你这话未免多余,我还没有见贝祈绫,怎知她落得什么下场?”“告诉你也不要紧,她半边皮肤都被天帝撕烂了!”燕驭骧乍闻此言,顿时为之怔住了。 他颤声道:“这话是真的?”“当然真的。”燕驭骧咬牙切齿地道:“好个天帝,我和他仇恨越来越深了!”话声一顿,忽又问道:“我问你,她的生命有没有危险?”彭宗怀摇摇头,道:“这很难说,假如依照常理来说,一个人皮肤被撕了半边,早该气绝而亡,可是她意志非常坚强,直到现在还气息奄奄地活着!”燕驭骧悲痛地道:“凌漓呢?”彭宗怀道:“情形也差不多!”罗雅多兰问道:“这两人是谁呀?”“都是我派在天帝边上的卧底。”“我们该不该救她们呢?”“当然该救她们啦!”“既然应该救她们,事情已经是非常紧急了,你还问这些干什么呢?我们走吧!”燕驭骧点了点头,对彭宗怀道:“阁下能不能为在下带路?”彭宗怀迟疑了一会儿,始道:“好吧,我带你们去!” 燕驭骧拱手道:“多谢!”彭宗怀一句话也没说,在前带路而去。前行之中,罗雅多兰郡主悄声对燕驭骧道:“驭骧,你认为此人会不会使诈?”燕驭骧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认为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妙!”罗雅多兰点点头,道:“我也有这种看法,所以,特别关照你一声!”燕驭骧柔声道:“谢谢你!”罗雅多兰笑道:“自己人,还讲什么客气?不过我听说天帝人多势大,到时万一事败,你心中可有应付方法了吗?”燕驭骧摇摇头,道:“现在还谈不到,郡主,到时候万一有危险,你乃金技玉叶之身,最好是先退!”罗雅多兰正色道:“这是什么话?咱们既是夫妻,生要生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就是有天大的危险,我也不离开你!”燕驭骧一听,不由大受感动,情不自禁握住罗雅多兰的玉手,这是他们自认识以来首次肌肤相触。 燕驭骧柔声道:“郡主这样相待,我此生别无他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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