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冲突的渴望(1/3)
李君怡拿起铜镜,无月摘下的花儿真美,插花的位置也恰到好处,他这年纪的少年一贯粗枝大叶,若非真心爱她,怎么可能如此细心?如此知冷知热、浪漫多情又温柔体贴的美少年,岂非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郎?心中闪过鱼玄机《赠邻女》,暗自吟诵道: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为何男子可以妻妾成群,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燕郎夜夜有嫣红为他暖被窝,我却只能孤灯冷衾无人伴,这公平么?可自幼受到的严格家教已在她脑中生根发芽、根深蒂固,此刻心中虽有些怀疑,但也只是闪念之间,随即连连默念罪过罪过,她怎能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然而天下多少男子喜新厌旧、情意不专?女子要想寻得一个有情有义的丈夫,真难啊!好容易遇上如此多情的人儿,和他在一起真是开心啊,他的乖巧顺从令她天生发达的母爱需求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已很确定,自己的心已背离燕郎,一缕情丝已不知不觉地缠绕在无月身上,恰似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和无月相依相偎这一天一夜,乳房好涨,乳头更是涨硬得隐隐生疼,哦~月儿,干娘想喂儿子吃奶!下面充血肿涨得凸出老高,活像个掰成两半的大馒头,她随身携带的干净亵裤已用罄,即便垫上帕儿也无济于事,始终湿漉漉的,有股热流在小腹内左冲右突,找不到渲泄的出口,就像一直憋着一泡尿,蹲在马桶上又撒不出来,起身用帕儿擦拭,每每磨蹭到爆开的阴门嫩肉便会奇痒钻心!身上如此强烈的反应她是再清楚不过,她那久旷之身就像一只盛满情欲的桐油桶,此刻已被无月引燃,强烈的欲望火花四溅、难遏难止,她渴望无月,需要无月那根屌儿捅入她下面那座暗流汹涌的火山口,引发火山爆发,为躁动不安的欲望熔浆打开一个渲泄的出口,那根小鸡鸡好长好硬好热哦!好想月儿肏阿姨的屄,节妇见鬼去吧,阿姨只想做月儿的淫妇,和他共享鱼水之欢!哦~不行不行不行!她本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贤妻良母,生平从未踏错一步,眼下怎能生出如此淫荡的念头?罪过罪过,老天爷和李家老祖宗,请饶恕我吧!可既已和他倾心相恋,月光之恋醇如美酒,令人陶醉,且有情郎如此难求,若轻易错过岂不可惜?还得苦苦忍受半生孤苦。天啊!该怎么办?真是痛苦!她心中乱七八糟,忽然变得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凝神向镜子中看去,烛光下的她看起来的确不输当年风采,唯独眼角那道不太明显的鱼尾纹令她有些遗憾,脱口而出地问道:“无月,你一直夸我美,说的都是真心话么?”无月连连点头:“当然是真心话啦!您本就是个大美人嘛!”她嫣然一笑,“上午你夸我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若早生二十多年,你会喜欢我么?” 无月挤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玉雪双颊上各香了一口,“当然喜欢了,就是现在我也一样喜欢!”李君怡对着镜子摸摸脸,无不遗憾地道:“可惜我老了,只能做你的干娘。” 他痴呆呆地看着她,喃喃地道:“谁说您老了?我觉得您就像我的妹子呢!”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月儿你说,象咱俩这样,年纪相差如此悬殊的中年女子和少年之间,有可能产生真爱么?能相依相偎厮守一生么?”“怎么不能,北魏的胡太后和杨白花,战国时期的宣太后和义渠王,不都是先例么?”她摇头叹息道:“可惜杨白花最终还是无法承受母子之恋所带来的心理压力,逃往南朝,辜负了胡太后的深情,那首白花歌道尽了美人迟暮的沧桑与寂寥;宣太后和义渠则完全出于外交需要,在时局稳定、儿子坐稳王位后,宣太后为夺取小情郎的地盘,便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她也在搜尽枯肠,很想找出一些中年女子和少年之恋成功的先例,可没有一桩纯爱的典型事例,她那位闺蜜显然只是把小厮当作渲泄情欲的对象,百媚夫人倒是深爱少年,可少年似乎并不爱她,只为在这位贵妇身上满足恋母情欲,弄不好还有觊觎澄阳侯财产的因素,因为他膝下无子。常言说多情女子负心汉,可权势女人一旦狠下心来同样冷酷无情,岂非更加说明不带任何功利因素的真情之稀缺可贵?“我的月儿,你是真的爱阿姨么?”既已视他为情郎,刚刚结拜没多久的义母子关系便成了障碍,她下意识地改变了称呼。 无月深情地道:“君怡,我爱您,真的好爱您!我要您做我的女人!”她心情激荡之下,眼中蒙上一层薄雾,看他一眼后忙又臻首低垂,意乱情迷地呢喃道:“哦!月儿,阿姨也已堕入情网,爱上了你!我好担心你的爱只是出于恋母心态的一时冲动,若是这样,你很快便会腻味这种不会受人祝福的畸恋,这样的爱绝不会持久……”话未完她的脸已涨得绯红,羞不可抑,她的话很露骨也很惊世骇俗,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她竟接受了一个少年的求爱!然而,她的心灵和肉体都迫不及待地要求她,必须尽快表态!这位一向从容淡定的成熟美妇,竟难得地露出盈盈娇羞之态,居然也如此动人!无月情不自禁地爱抚着她那柔美的丰润香肩、圆润耳垂、柔细散乱却释放出野性魅力的长发、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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