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鬼才在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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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恒澯将装有蛋糕的纸盒放进冰箱上层。

    他想起最後何夏滉说的「下次见」。

    指节泛红,递出纸盒。

    他记得除了脸以外的细节。

    刚下班,微皱的衬衫,紮进K头。

    皮带边缘有些磨损,表面透出b皮革略浅的颜sE。

    衬衫左x前有个口袋,里面放了薄浅的名片盒,他就是从那里,cH0U出名片,cHa进蛋糕盒上的缝隙。

    西装K後方只有一个口袋,有暗扣,不是拉链。

    手腕上戴的手表,是Credor的,表面素雅,表带以男款的标准来看边细,裱框是低调的金sE。

    袖口卷起,大概卷了两折,手臂劲瘦,青筋明显。

    还有声音。

    如夜sE润浸,化为一潭深水,沉稳、深邃。

    他不吃甜食,却还是收下了。

    因为对方说是买给他的。

    特地买给他的。

    他关上冰箱。

    白恒澯的生活很安静,像一头蛰伏於洞x的兽,四季变换皆与他无关,静静地觅食、归巢、睡觉。

    休假日和工作日一样,在天还未亮的时候起床,晨跑、买早餐、冲澡、更衣,最後窝在沙发上看前一天选好的电影,一看就是一整天。

    这是他陪伴自己的方式。

    对於假日,不特别期待,但也不会感到无聊。

    然而这些习惯,在遇见何夏滉之後,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变化的初始没有任何徵兆,他开始注意到房子内部发出的,小小的生活杂音,像是冰箱运转低沉的轰隆声、浴室水箱蓄水的流水声、床垫的弹簧细微的金属摩擦声......这些声音的出现,不,应该说,一旦注意到这些声音,全然的沉寂对他而言就变得难以忍受。

    慢慢地,变化愈来愈喧哗,何夏滉的声音闯进他的日常。

    白警官。

    像凝结在窗户玻璃上透明的露珠,在惺忪犹困、旭日升起之际,进入他的视线,水珠折S的光细细闪闪的,一不小心就看得出神。

    白恒澯想,原来其他人说的恋Ai,是这样的感觉。

    隔天中午,一台跑车停在警察局门外,引起不少关注。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是白恒澯敲了驾驶座车窗的举动。

    车窗被按下,露出一张率X乾净的脸。

    花蝴蝶从各自的座位上飞了出来,各个伸长脖子,想探听警局红人跟开跑车的帅哥之间究竟有什麽关系。

    白恒澯一早就收到何夏滉的讯息,对方说要找他吃午餐,所以对於中午会见到何夏滉一事,白恒澯其实是有心理准备的,但以这样的方式登场,他倒是没想到。

    引擎声伴随手机的讯息提示而至,没有早也没有晚,正正的中午十二点抵达,他没有犹豫地站起来走到门外。

    他目不斜视地走到车窗旁,熟稔地轻扣窗户。

    何夏滉从里面探出头,冲着他笑:「白警官,上车。」

    白恒澯矮下身,上半身挡住整片车窗,完全挡住花蝴蝶们纷飞的目光。

    「你下次不要停在这。」

    何夏滉不明所以,「我没有违规停车吧?」说着,就要下车察看。

    白恒澯赶紧伸手压住对方的肩膀,沉声说:「没违规,你先把车窗关上。」

    卢仲硕看见车里的人只供众人一瞥,还来不及看清,就被白恒澯遮得严实,他觉得有趣地挑起眉,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居然被木头白警官保护得这麽好。

    车子扬长而去,众人兴味索然地回到午休的觅食日常,吵杂地讨论午餐要吃什麽。

    相较於局内闲适的气氛,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默过了头。

    「你不喜欢,我下次停远一点。」有些委屈的语气。

    「不用。」

    何夏滉用余光看见白恒澯按下车窗,迎面扑来的风吹起对方的额发,露出让他着迷的脸。

    风切声呼呼的持续半晌,白恒澯淡淡地出声:「局里太多人了,」

    「不想让他们看到你,」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太好看了。」

    车身突然偏了一下。

    何夏滉满脸通红,他很好奇副驾驶座的那位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会撩人。

    木头白看起来并没有自觉,又问:「我们要去吃什麽?」

    「有不吃的吗?」何夏滉这才想到事先没有和对方确认。

    白恒澯单手支着头,侧过头望向他,眼里带着笑意,「都吃。」

    何夏滉觉得活着真是太好了。

    能够活着遇到白恒澯,真是太好了。

    两人最後到一间店面乾净的面食馆。

    「这家的红油炒手很好吃。」

    正午烈日当头,晒得白恒澯睁不开眼,他抬手遮yAn的动作一僵。

    刚刚急着上车,竟忘了戴上帽子。

    何夏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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