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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慎行不知道为什麽,自从开始和顾锦言一道生活,他就常常经历满脑子疑问,想问却问不出来的憋屈情况。对着顾锦言多半是他不敢问或不知该怎麽问,对着柯佑尔则是他根本cHa不上话。

    柯佑尔应该是个好人,只是真的非常自说自话、想到什麽做什麽。上一秒说要去找茶包,下一秒就突然问起顾锦言为什麽发烧。

    「他前几天去了一个在山上的国家公园,说是要取材,昨天半夜突然回来的??」温慎行愣愣地答。

    柯佑尔脸上又出现了那危险的笑容,「哦,那我大概知道为什麽了。慎行,你知道这栋大楼的停车场在哪吗?」

    「知道是知道??」

    「那我们去找锦言的车,他东西一定都扔在後车厢。」

    「可是我不知道他的车位是几号??」

    「没事!停车场就一个,要找一定找得到!」

    温慎行一脸错愕地被拖出了门,回神时已经在搭往停车场的电梯上了。

    看柯佑尔说得信誓旦旦,温慎行压根儿没想到他连顾锦言的车子型号和车牌号码都要问过自己才知道。也对,毕竟他看起来也没来过顾锦言家??不,只是没来过他在这里的家吧。他这麽熟门熟路,大概在加拿大时去过顾锦言家非常多次。

    温慎行顾锦言的车是台银sE的宾士,还有车牌号码都告诉柯佑尔後,他们就开始了在足足有三层楼的地下停车场找一台车的荒谬行为。

    他们一起行动,分别负责看左边和右边。温慎行跟在柯佑尔後头,心道他真的看不懂这个人在想什麽。他和顾锦言不同,是另一种层次的难懂。

    「你是不是想问锦言的事?」柯佑尔感受到了背後的视线,语气稍微正经了点说。

    温慎行愣了愣,差点以为所有b手语的人是不是都会读心,怎麽都知道他在想什麽。

    「你一直不说话,我就想是不是这样。」柯佑尔回头来笑了笑,继续边走边找车子,「我知道锦言有个会和他写信的姐姐,但今年才听说他有个外甥。他五月的时候突然跟我说他要回国,把我吓了一跳。我问了八百次他才告诉我是因为他有个外甥需要照顾,原来就是你。你多大啦?」

    「??十七。」温慎行顿了顿,「你见过他的家人吗?」

    「你既然这麽问,那我猜你已经知道他是被收养的了?」柯佑尔又回过头,温慎行便点头认了。

    「嗯??如果你是说他的亲生父母的话,那我没见过。他说他们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这个温慎行也知道,他接着问出了打从知道顾锦言来历开始就一直想问的问题:「那他在加拿大和谁一起生活?」

    「他没和你说吗?」柯佑尔愣了愣,「他被寄养在一对俄罗斯裔的聋人夫妻那里,好像是姓顾的老爹每个月都会寄钱过去。」

    「??寄养?」他早该猜到的。顾锦言还那麽小的时候就被收养,却长期留在国外,而且从潘姨那时的说法听起来,是一直都一个人留在国外。

    温慎行想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讨厌的可能X——因为顾锦言是聋的,顾家老爷不想接他回来,才一直把他孤零零地留在加拿大。

    他莫名觉得心里有点发酸,又有点生气。还好柯佑尔没有回头,只自顾自地说:「对啊。他们夫妻俩那时就很老了,但是人都超级好。不太像养父母,b较像锦言的爷爷NN。」

    在一个北国被来自另一个北国的老夫妻养大,怪不得他对顾锦言的第一印象那麽冷冰冰的。即使b起顾锦言的出身,和他的个X更脱不了关系,温慎行依然忍不住想。

    「你说你们是小学同学?」他好像不该背着本人问这些事,便换了个话题。

    「哦,准确说起来是隔壁学校的同学,但我确实六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啊,慎行,是这台吗?」

    柯佑尔停下脚步指了指斜前方,温慎行就认出了那台在大雨中上山去接过他的宾士,点了点头。

    他以为顾锦言的洁癖应该也会T现在他的车上,可能那天下了山後立刻就去把车给洗了。结果宾士不仅没变乾净,甚至b那天更脏。温慎行觉得有点奇怪。

    他还没想通柯佑尔走上前是想做什麽,就看柯佑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不知道什麽时候被m0来的车钥匙——他方才从鞋柜上顺走的——然後开了锁。

    温慎行不知道他该惊讶还是该阻止人,而柯佑尔早在他忙着两难的功夫里打开了後车厢,开完就喊:「哈!我就知道!」

    他默默凑了上去,就看柯佑尔双手抱x,一副抓了现行犯而得意得不行的模样:「你看看这小子,Ai上山还每次都不看天气出门,一定又是遇到暴雨才匆匆忙忙赶回来的。」

    後车厢那堆SHIlInlIN的防水风衣、背包、登山杖等户外用品,以及裹满烂泥的轮胎与汽车底盘似乎都在佐证着柯佑尔的推论是正确的。

    他边碎念边开始把那堆东西都拿出来,手拿满了就转过来朝温慎行说「抱歉啊,我一个人拿不完,你帮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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