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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脸哀怨地问他为什麽都不会输时一样,像耍赖又像撒娇地说:「你明天一定要回维多利亚吗?」

    顾锦言很无奈,心里却因为温慎行第一次向他撒娇而暖呼呼的:「我不是说过明天有工作吗?」

    温慎行不是第一天知道顾锦言有多难被说动,但他还以为他成功让顾锦言相信了他,或许能再讨到一点甜头,却忘了那可是顾锦言。他碰了一鼻子灰,可怜兮兮地把人又抱得紧了些。

    很久以前,他曾经想过顾锦言会不会真的像冰雪一样,除了冻人的冷意外再没什麽味道。如今真把人抱在了怀里,他才想顾锦言闻起来像清新的雪松,淡淡的,却很沉稳,就和他的人一样。

    顾锦言早该知道温慎行松开他时不会有别的原因,只会是因为他有话要说。这次温慎行没有再要他留下来,而是道:「那我之前送你的石榴石呢?你还留着吗?」

    顾锦言愣了下後才答:「当然。你想做什麽?你已经送给我当生日礼物了,总不会想要回去?」

    「呃??是,也不是?」温慎行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我那时没什麽钱,只买得起原矿。但我让画廊的客人给我介绍了很好的饰品工匠,就想问你能不能先把石头还我,拿去做成饰品之後再拿给你。」

    温慎行还想问顾锦言喜不喜欢项链,却发现他已经下意识地低了头往自己x口看去。冬天的衣服很厚,温慎行看不出什麽端倪,脸颊却已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那彷佛早已心里有数红晕之上,温慎行期盼的眼神就像是无言的催促。顾锦言知道是自己露馅了,只好红着耳尖认命地把围巾摘下,从套头毛衣里拉出一条细细的银链子,末端缀着一颗鲜红的尖坠,在他放手後恰恰好垂在x前,就在他的心窝旁边。

    「抱歉,这是我自己去做的??」顾锦言看上去怪难为情的,「我想随身带着,但又怕弄丢,就去磨成了坠子??」他打完才发现温慎行不知何时已经用手遮着脸低下了头,就伸出手拍了拍他,等人抬头就问:「怎麽了?」

    「没有,我只是太开心了,我??」温慎行本还想b点什麽,却在发现自己无法言语後用双手遮住了那红得彷佛要烧起来的脸庞。

    顾锦言笑了,笑得非常开心,第一次轻轻笑出了点声。那让温慎行特别、特别惊讶,他是第一次听见顾锦言的声音。很清脆、很轻灵,有意无意地搔刮着他的鼓膜,Ga0得他心里也痒痒的。

    「才这样就这麽开心,我该拿你怎麽办。」

    顾锦言b完手语,轻轻抬起左手覆上温慎行的脸颊,将他的脸捧起後缓缓凑了上去。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温慎行才发现是顾锦言在吻他。那一刻无论是他的心跳还是时间,彷佛一切都静止了。

    当他们交叠的唇瓣缓缓分开,他的气息、顾锦言的气息,无一不可闻。

    顾锦言不开口说话,可是他从来不是一个安静的人。他的呼x1、脉搏、心跳,温慎行全都听得见,也一点都不愿错过。

    他红着脸笑了,稍稍退後了些抬起手说:「你的心跳好大声。」

    顾锦言也笑了,轻轻捶了他的x膛一下,在他的左x上将拳头摊开成手掌,感受那下头的心脏疯狂鼓动,一会儿後也用手语说:「你没资格说我。」

    他们不知何时牵起了彼此的手,对视一眼後又笑了起来。

    从温哥华买来的拿铁早就冷了,可当心里已经足够温暖,他们便一点也不介意。

    他们聊了很多,从温慎行在高立德的生活点滴、顾锦言年初刚搬去维多利亚的事一路聊回了七年前。

    「说起来,你改姓了吧。」顾锦言看似随X地问,实则早在看见温慎行传来的毕业证书照片时就注意到了那上面的姓名拼音。虽然不论是中文还是英文他都不会念,却还是他先注意到并问了柯佑尔,他俩才发现的。

    「对啊。跟着见都没见过的爸爸姓也太奇怪了,真不懂我妈在想什麽。」他满十八岁後除了开通银行帐户和报名驾训班,做的头几件事之一就是去改姓。改成随母姓後,他就从温慎行变成了顾慎行。最初因为不习惯而听起来有点怪,但习惯了就觉得挺好的,毕竟还是顾锦言也曾经顶着的姓。

    「挺好的啊,只是笔画多了点。」顾锦言很少写中文,但每写一封信给顾锦心,他不管是署名还是写收件人姓名时都没少吃过这个亏。

    「还好,都差不多。但你是不是也改姓??可能还改名了?我猜你的名字是顾家取的。」

    顾锦言点点头,说他父母当年本来就没给他取中文名字,被顾家收养後才叫做了「锦言」。

    「因为收养终止了,我就改回生父的姓,不过名字没变。」那名字里蕴含了他和顾锦心之间的情谊,还和「慎行」成对,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改。

    「真的?那你现在姓什麽?」

    他捉过他的左手,在那上头一笔一画写了起来,完了後他问:「你姓陆?陆地的陆?」

    顾锦言,或者应该说是陆锦言点了点头,然後问:「怎麽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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