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预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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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郁与淞康一直在绳梯上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多亏她们昔日在皇g0ng都不是一个文静的孩子,经常攀爬高树、翻越g0ng墙,逗得承治皇帝笑说她们不输给任何一位大楚的男儿。

    走着、走着,淞康感到一直跟着自己身後的澜郁好像停了下来,当她想回头看看状况时,却传来了澜郁安慰的声音:「别回头,一直往上爬。我只是衣物被东西绊住而已,很快便会跟上前。」

    淞康听到皇姐的解释後,立时安下大部份的心,小手抖抖地握着绳子,咬紧牙关地继续向上爬。

    这长百江的石壁陡直险峻、峥嵘嶙峋,尽管这绳梯尚算稳固,但面对白雾浩渺、飞沙走石的阻挠下,攀爬的艰险自然有增无减。所以当淞康终於爬上壁顶时,已耗尽了她大部分的力气,使她迟迟也未能全身爬置壁顶的平地上。

    「别放弃!别放弃!」淞康喘着气地自我激励。

    她决定再次卯足劲伸手紧握绳子,准备提脚往上蹬时,小脚因发软无力而踏了个空,整个人瞬间失了平衡而准备往下坠,淞康因惊吓而大叫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及时揪住了淞康那双幼臂,发力地把她整个人从半空中y生生地拉上平地。

    这时淞康惊魂未定,第一时间以为自己被禁军捉住,一想及此,一直闭着眼的她便更加不断挣札惊叫。

    眼见淞康如此奋力抵抗,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那人在没有办法下,只得先掩着淞康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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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郁听到淞康刺耳的惊叫声,心急火燎的想立即向上爬,因为这叫声九成是遇上了危险。

    但,目前的她也自身难保。

    她确实是被绊住。但被缠住的不是她的衣物,而是她的脚,而缠上她脚的,是一只粗壮而满布鲜血的手。

    如果详细一点地说的话,是一名受了伤的禁军,不知用了甚麽方法找到她们的位置,沿着绳梯而爬,而最终成功伸手SiSi地拉着澜郁其中一只脚。

    澜郁对那名禁军怒目相对,她想尽办法地想摔开他的铁钳,但无论另一只可自由活动的脚如何踢向那名禁军的头或手,对他来说其伤害X看来恍惚只是按摩捶骨一样轻微。

    禁军猥琐地冷笑看着澜郁那只小幼脚,因为他是个有恋足癖的人。

    在皇都时,最喜欢那些暗娼寮初妓的小脚,白净又纤细。所以当澜郁不断地用另一只脚攻击他时,不但因为力度不足无法伤他,反而给上一种yUwaNg的快感,令他暂时忘记了x膛上被谢淼淼划了一剑。

    他本应跟其他被谢淼淼诡计诱使分成小队的禁军一样Si於她的剑下,但就在剑快要贯穿其x膛时,他不惜推另一个同袍挡在前面,谢淼淼一剑贯穿了那同袍的x膛,而他只是被剑刃划进了x膛对下半寸左右的皮肤。

    其後,他倒地装Si过去时,又看见一群烈yAn金麟蝴蝶往某一个方向飞,他大胆猜测两个公主应该在那儿。於是待谢淼淼离开後,便支撑着身T向蝴蝶飞的方位走。

    当他走到那些烈yAn金麟蝴蝶飞到Si去同伴的位置时,眼前也随即出现了一把绳梯。於是,他沿着绳梯往上爬,果然发现了猎物……

    「放手!快放开我!逆贼!」澜郁瞪着杏眼,厉sE斥喝。

    「公主!到了窝的猎物,我又怎会轻易放手呢!」禁军sE眯眯地看着澜郁、猥亵地J笑。

    其後,他突然发力,把澜郁从绳梯上强行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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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你今次走运了,把这个协助公主们逃走的叛贼屍T拿了回来,等把他挂在大牌坊之时,你的军位一定已连升几级,那时别不识老张我呢!」

    「怎会呢!对了,被抓到的清临公主已关押好了吗?」

    「放心吧!她被囚在那边的马车内,外面又有五个禁军守着、同时手及脚也上了铁链,她又病奄奄的,逃不了。」

    「那就好!」

    「慢着…刚才你…你称她为清临公主?我们可一直叫她做病鞅子。不对,你是何人,怎会不知这个暗语。呀…你…你…唔……」

    「我就是那个未Si的叛贼!」谢淼淼一手捂住了自称为老张的禁军的嘴,另一手已持着匕首在他的咽喉俐落地割完了一刀。

    她把老张的屍T放进大木桶内,其後代替老张奉着一壶茶向囚着清临的马车走去。

    谢淼淼能如此大摇大摆地穿梭於禁军阵营中,是因为她预先与其中一位跟自己身形相仿的已Si禁军互换衣服,再用泥把脸弄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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