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2/6)
好的小骚屄却让别人抢了去,我岂能咽下这口气!”明抢行不通,那就暗夺,马黑子仍旧滞溜在小镇里,躲在暗处,寻找机会,抢夺董氏,从此远走他乡。机会终于来临,这天清晨,阿二推着独轮车匆匆赶场而去,马黑子心中窃喜,他乔装一番,来到阿二家的楼房前,见房门紧锁,正准备攀墙爬窗,身后突然传来货郎的叫卖声,马黑子只好作罢,躲进墙角,等待时机。见董氏走出楼房,被众泼皮纠缠住,马黑子乘虚溜进房门,跑到二楼,只等董氏回屋后,说服董氏一同出走,再将所有细软,尽行卷去。“娘子!”董氏挑完顶针返回屋里后,马黑子突然从门后冲出来,一把抱住董氏:“娘子,你可想死我了,收拾收拾,快快跟我走!”“你,你又来干么,”董氏没好气地挣脱开马黑子:“你快滚吧,我可不能跟一个盗墓贼、一个杀人犯在一起过日子。”“娘子,”马黑子依然不肯死心:“我爱你,我喜欢你,以后,我再也不盗墓了,我凭力气赚钱养你,娘子,我一定对你好!”“你快滚吧,听到没有!”董氏正言警告道:“马黑子,如果你还赖着不走,我可要喊人了,你可知道,楼下的泼皮们,都听我的指挥,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能冲上楼来,不把你打成残废,也得把你打个半死。”“你,你好生无情啊!你卷走了我的钱财,置下了楼房,又开起了小店。可是我呐,我什么也没有,”马黑子彻底绝望了:“当我滚,没那么容易,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舒服,”狗被逼疯狂了便要跳墙,马黑子猛扑过去,死死地搂住董氏,欲行不轨,董氏不肯依从,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搡撕扯起来,渐渐地,董氏开始招架不住,马黑子乘机将嘴巴贴在董氏的珠唇上,强行亲吻:“娘子,我爱你,我好喜欢你!”董氏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气力,无奈地喘息着,马黑子伺机将舌头探进董氏的小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董氏那诱人的津液,舌尖极为缭拨地搅拌着董氏热滚滚的口腔。“哦,”董氏羞愧万分,深深地呻吟一声,情急之下,尖牙突然发力,毫无防备的马黑子“啊”地惨吼起来:“啊——,”马黑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嗷地推开了董氏,咕咚一声翻滚在地,两脚乱踢乱蹬:“嗷——,嗷——,嗷——,”“啊,这,我干了什么,”董氏吐出马黑子的半截舌头,看到马黑子的痛苦之相,也瘫坐在地,充满惶恐的目光呆呆地望着马黑子:“这,这,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噜——,噜——,噜——,”马黑子疼得手足无措,又怕自己的惨叫声招来众泼皮,再受一场无端的皮肉之苦,他吃力地站起身来,一只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嘴巴,一只手指着董氏,胡乱噜噜一番,便夺门而逃。最后,马黑子又坚持说:董氏是他的娘子,让阿二拐骗此地,董氏之死,与他完全无关。“嗯,”县太爷接过马黑子的陈述,仔细地阅读一遍,也颇生疑窦:是啊,董氏是否马黑子的娘子,姑且不论,马黑子被董氏咬掉了舌头,剧痛难忍,他哪里还有闲情逸志将董氏绑在板凳上奸淫致死呐?“把阿二带上来!”县太爷一声令下,阿二心慌意乱地走上大堂,扑通跪倒在地,哽噎道:“老爷,我的媳妇被人惨害致死,请老爷明查,给小人作主,为董氏伸冤!”“阿二,”县太爷质问阿二道:“你的媳妇,可是,马黑子说董氏是他的娘子,告你拐骗良家妇女,可有此事,如实招来!”“老爷,”阿二撇了马黑子一眼:“他简直是一片胡言!”于是,阿二将那天深夜目睹到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讲述给县太爷,县太爷听完,精神顿然为之一震:“阿二,此话当真!”“老爷,”阿二指天发誓:“若有戏言,阿二罪当万死!”“哈,”县太爷吼道:“不久前,邻县有一家坟墓遭人盗掘,棺中的女尸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男尸,马黑子,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所为啊?”“老爷,”没等马黑子以笔作答,阿二手指着马黑子,抢白道:“老爷,就是他干的,他与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合伙盗掘了当铺老板曹万发家的坟墓,因相互争抢曹家死而复生的儿媳妇而撕破了脸皮,马黑子趁大胡子不备,从背后下手,砍死了大胡子,然后,将大胡子的尸首埋回棺材里,背走了董氏,所有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后来,我实在气不公,就打昏了马黑子,领走了董氏,不料,这马黑子随后追来,用刀威胁我,如果不是众乡邻相助,我早被马黑子杀死了!” “对,对,”始终守在门外的众泼皮随声附和道:“老爷,阿二说得的都是事实,这马黑子的确拿刀威胁过阿二,董氏,就是他杀的,一点没错!”“老爷审案,休要胡乱掺言!”县太爷令衙役将众人轰到院外,又派人赶赴邻县衙门,证明掘坟之事。没出数日,便得到回信:确有此案!事主曹万发因无法说清坟中无名男尸的来路,一直关押在县衙,为了澄清自己,曹万发四下打点,几近破产,依然无果,现如今,已经被逼的疯疯癫癫,说起话来语无伦次。于是,断舌的马黑子以盗墓罪、杀人罪、调戏妇女罪,数罪并罚,押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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