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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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四娘认为此事终于划上了句号,一切都结束了,青楼里的人也都松了口气,妓女们甚至发誓:无论给多少钱,再也不接待未成年的嫖客了,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哪逞想,二十多天后的一个黄昏,少年的父亲,一个远近闻外布匹商,带着重礼来到青楼,他先向老鸨道过歉,然后点名要见湘兰子,老鸨收下厚礼,令四娘出门会客,布匹商急忙起座相迎,又向四娘道歉一番,然后,商人哭丧着脸:“四娘,今天来贵地打扰,不为别的,仅有一事相求!”
“老爷休要客套,”四娘非常得体地还礼道:“请但讲无妨,四娘如能做到,定当全力效劳!”
“唉,”布匹商悲切的泪水哗地流了满面:“自从我的独生儿子在贵地与四娘亲近之后,便萌生了与四娘结亲之意,想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我就不必多说了,我天天做他的工作,苦口婆心地劝导他,可是,他好像中了邪毒,再也无心用功,这也就罢了,唉,”商人继续道:“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儿子会回心转意的,经过一个阶段的调整,他的心思会重新回到学习上来的,可是,自从最后一次从贵地回家后,他便闭门不出,我便命家丁按时给他送饭,家丁回来对我说,少爷终日蒙着大被,一动也不动,无论怎样劝说,就是不肯吃饭,说急了,啪地甩过砚台,险些砸破家丁的脑壳!家丁还告诉我,少爷嘴里反复地念叨着:四娘,奶奶,奶奶,四娘!”
“唉,”听到布商的讲述,湘兰子深受感动,她怅然叹息道:“真难得少爷一片痴情,怎奈四娘身份低贱,不配少爷的嬖爱!”
“一连十余日,”布商乜了四娘一眼,似乎还在咒骂:不要脸的妖妇,都是你把我儿子的魂给勾走了,把我儿子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人不鬼,鬼不鬼的:“我儿子茶饭不思,终日抱着棉被唤着四娘、奶奶,……,今天早晨,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话没说完,布商竟然像个孩子似地抽涕起来:“今天早晨,奶娘突然来报:少爷恐怕不行了!咦咦咦,咦咦咦,”
“啥,”四娘大吃一惊,呼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怔怔地望着布商:“少爷他,他,他,”
 “四娘,”布商抹了一把泪水:“奶娘告诉我,少爷临死前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想再看四娘一眼,咦咦咦,咦咦咦,……”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四娘懊悔不已地拍着大腿:“倘若如此,当初,当初,嗨,我还不如答应了少爷,少爷,少爷,”四娘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抹了抹泪水,突然跪起双膝,冲着少年的家宅,咚咚咚地磕起响头:“少爷,四娘对不起你啊!少爷,四娘辜负了少爷的一片痴情,少爷,四娘真是痛悔不已啊,少爷,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四娘,”布商喃喃道:“你先别哭了,时间紧迫,请你速与我去,见我儿子一面,以了却他最大的一桩心愿!”
“少爷,”当四娘与布商风风火火地赶到少年的寝室里,少年已是气息延延、命若悬丝了,见四娘进得门来,少年精神勃然大振,呼地坐起身来,四娘急忙将其按倒在棉被里:“少爷,不要激动,四娘在此!”
“唉,”布商溜出门外:“你们且聊,我先出去了!”
“奶奶,”少年抚摸着四娘的白手,泪水漱漱而下,四娘一只手爱抚着少年的脑门,另一只手探进棉被,面呈温情之色,手掌悄然溜进少年的胯间。
哇,四娘的手掌刚刚触碰在少年的小雀雀上,便感觉到那里粘粘乎乎,全是少年排出来的精液,四娘脸色红胀,手掌正欲抽出来,神志恍惚的少年突然来了精神,一把将其按在胯间:“奶奶,我要,我想要!”
“少爷,”在这人生的弥留之际,四娘不想让少年留下最后的失望,她老道地握住少年的小雀雀:“少爷,莫要悲伤,振作起来,如若不弃,四娘愿意嫁给你!”
“晚喽,”少年长吁一口气:“奶奶,我福浅命薄,恐怕不能与奶奶长相厮守了,今天,家父开恩,有幸与奶奶见上最后一面,我心足矣!”
“不要这样讲,”四娘的手指轻抚着少年的小雀雀:“请少爷好好滋养身体,待病愈之后,四娘定走出青楼,与少爷厮守终生!”
“啊,啊,啊,”在四娘的抚弄之下,少年突然大吼起来,握着四娘的手臂可怕地哆嗦起来,胯间的雀雀哧地喷出一瘫稀溜溜的精液,双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少爷,”四娘咚地跪在少年的床前,登时哭成了泪人:“少爷之情,四娘永世不忘,四娘一定对得起少爷,愿为少爷终身守节!”
四娘以死相拼,以头撞墙,老鸨无奈,准许布商为四娘赎身,半百的四娘终于走出青楼,她又恳请布商为自己定制了一口棺椁,出殡之日,坚持与少年的棺椁一并埋入墓穴。
布商胆怯,老妓女与我家毫无关系,把她活埋,官府一旦认真起来,追究于我,我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于是,填埋之时,布商命家丁在墓盖上预留一个小出口,又顺下一条软梯,其用意不言自明,如果四娘心生悔意,可以随时爬上软梯,离开墓穴。
同时,布商每间隔十天、半个月左右,便命家丁送来饭食、茶饮,从墓穴口上顺下来,于是,这位自愿殉葬的老妓女才得以苟活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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