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2/7)
,还要荡,还要贱!哼哼,呸!宫殿肃然杀机腾,人妖罗列欲严惩。皇后震臂堂上吼,桑冲乜眼窥花绫。锦袍里胯穴肉骚,彩绸抹胸脂香凝。倘若能把皇后干,哪怕碎尸点天灯。“禀皇后,”想到此,桑冲偷偷地撇视着皇后遮掩在长袍里面的胯间,一边下流无比地臆想着,一边挑衅般地讲述道:“我们是没有什么本事,更没有什么文才,我们唯一能征服女人的地方,就是,就是,不同凡人的,的,的,”见皇后面庞微红,杏眼横翻,桑冲不敢再说下去,有意转开了话题:“禀皇后,其实这事也很好理解,大户人家的女人终年幽闭于深闺,老爷们又都金屋藏娇,移情别恋,结果,一挨有我们这样的人混进府来,这一来二去,挤眉送眼的便相互搭讪上了,禀皇后,你可不知道啊,女人们是多么的贱,多么的淫啊!呵呵,……”“闭嘴!”皇后大怒,恶狠狠地瞪了桑冲一眼,认为淫徒这番话污辱了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女同胞,这是皇后绝对不能接受的,由此,她严惩淫徒的念头更加强烈了。“禀皇后,”桑冲知道已经死在临头了,他不抱一丝生还的希望,只想在这一息尚存之际,再过过嘴瘾,好生羞辱皇后一番。“我们这些人也没用什么太高明的手段,经过师父简单的培训,又描描眉、画画眼,再学点必要的女红、厨艺什么的,便开始外出做生意了,白天,我们是大户人家的婢女、下人、厨子。到了晚上,幸福的生活便开始了,我们照顾女主人睡觉,我们帮她们脱衣服、洗澡、擦背,要说女人就是贱,这手刚一搭上,她就发春了,像猫叫秧子似的,哟哟,叫得人浑身都发毛,……”“大胆淫贼,死到临头还不知羞耻,看我如何收拾你们!”皇后气得跳将而起:“刽——子——手!”“在,”刽子手们应声而到,望着跪在大殿上的人妖们,刽子手们露出狰狞的阴笑:豁豁,还真不少哇,看来,今天要开大荤喽!“呶,”皇后指着一个人妖道:“他叫,叫什么来的,任茂?嗯,好个无耻之徒,玷污皇宫禁地,且把他阉了,然后,剥皮示众!”“是!”刽子手得令,三下两下便剥光人妖任茂的衣服,一个刽子手拽住人妖的鸡巴,皇后慌忙扭过脸去,细手拂面:“快,快,先阉了他!”“嗷——”随着一声凄惨的号叫,任茂的鸡巴被刽子手啪地扔在大殿之上,而人妖早已昏死过去。刽子手们拎起盛着液体沥青的铁桶,哗啦啦地浇洒在任茂的身体上,沥青立刻粘附在赤溜溜的皮肉上,发出吱吱的脆响,冒起呛人的黑烟,烫得任茂又苏醒过来,痛得满地打滚,嗷嗷惨叫。沥青渐渐地凝固起来,紧绷绷地里住任茂的裸体,刽子手举起铁锤,就像敲击冰块似的轻轻地锤打着坚硬的沥青,只听哗啦一声,薄薄的沥青连同任茂的皮肤一起脱落下来,形成一个完完整整的臭皮囊。还是像处理李夫人那样,刽子手们再次依法炮制,皮囊中尽塞谷草,然后,悬挂于城门之上。看见同伙落得这般惨相,人妖们吓得魂飞天外,捣蒜般地磕着脑门,乞求皇后开恩,赐以速死。“速死?想得美!”皇后攥着雪白的小拳头:“玷污皇宫禁地的时候,大搞淫乱之事的时候,你们咋没想着快快结束啊?嗯——?”皇后这番话倒把人妖们逗得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是啊,玩宫女的时候、奸嫔妃的时候、淫贵人的时候,谁也不愿意速战速决,总是希望坚持得越久越好,越过瘾!当朝的皇后好生毒辣啊,难道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该他啦,”皇后又指向一个人妖:“他叫什么来的?嗨,管他叫什么呐,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不是人,是牲口,牲口是不需要姓名的,呶,把这个长得驴脸瓜拉的家伙推出午门去,腰——斩!”因叫不出姓名而被皇后贬为驴脸的人妖,先是怔怔地瞟了皇后一眼,似乎在说:小骚屄,叫不出姓名来也不能给人家起名号啊,哼哼,不过,皇后对我还算开恩,腰斩!驴脸不了解腰斩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有一个“斩”字,便以为一刀了之,死得痛快:“谢皇后大恩!”“嗨,快点走吧!”刽子手们拽起驴脸,“免了吧,”当拽扯到宫门外时,刽子手们对驴脸道:“你谢的哪门子恩啊?你以为皇后能手下留情,你是谁啊,一会你就是知道了,腰斩之刑有多爽喽!” 午门外摆着一口硕大的铡刀,刽子手们剥去驴脸的上衣,将其上身放置在铡刀座上,雪亮的锋刃直指驴脸的腰部:“朋友,看家伙!”话音刚落,驴脸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眼前的刀锋嗖地飞落而来,重重地砸在驴脸的腰部,驴脸只觉得下身凉丝丝的,霎时,血光四射,白骨森森,当刀锋抬起时,驴脸的上身子咕咚一声滚向一侧,他定睛一瞅,吓得妈呀一声:“妈妈,老天爷啊,我的腰,我的腿,腿呀!”驴脸的身体被锋刃一斩两断,腰部以下横陈在铡刀旁,呼呼地涌着污血,上半身则痛苦不堪地挣扎着,因无法忍耐的疼痛,驴脸咧着嘴,呲着牙,伸展着双臂,吃力地向自己的下半身爬去:“我的腰,我的腰哇!”慢慢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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