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2/6)
“不会有假,圣旨不会有假,听老东西所言,他大概真的应诏去过京城,否则,不会编得如此圆满,并且,他们也顺了汉姓,我想不会有假,唉,我的封地,没了!”“哦,你莫急,看我的,”俏尼姑将两张圣旨放在一起,方才发觉,皇姑颁给发淫贼的圣旨,并没有授予阿二任何的官职,只写明平安侯享受该地的奉禄,也就是说,该地应向天朝缴纳的各项费用,全由阿二代收了,而行政权利依然由土司王掌握。俏尼姑眼珠一转,突然来了灵感:“这是哪百年的圣旨了,早就过时了,先帝已崩,天朝又有新制,改土为流,你难道不知道么?”说到此,空照露出一脸冷笑,将圣旨塞给老者,“孤陋寡闻!这已经是一张废纸了!”“啊,”老者可没把诏书当废纸,而是小心奕奕地藏进了百草衣里,一脸的愁苦,“恕在下孤陋寡闻,在下不知先帝已崩,更不知天朝改制,我真的没有接到改制的诏书!”“所以,”空照手指着阿二,“他就是天朝新任命的流官,特由我护送来此对这里实行流官管治!”“欢迎,欢迎!”老者极不自然地苦笑道:“我代表全体土司的鸟族,欢迎流官大人的到来!”“流官的职权,在你土司王之上,俏尼姑有意加重了语气:”你懂么?““懂,懂,在下一定听从流官的调遣,教育全体土司后代世世做顺民,对天朝永无二心,决不造反!”仰仗着一纸诏书,空照等人或真或假,或蒙或骗,便将不识字的土司王给弄糊涂了,规规矩矩地拜倒在阿二的脚下。“侯爷,”土司王手指着密林深处,阿二顺着土司王的手指望去,一个大溶洞隐没在树林间,“侯爷请进!”“土司王,”始终站在阿二身后沉默不语的珍珍,看见众鸟人如此滑稽的服饰,天性便对任何事情都充满好奇心的她,一脸迷惑地问老者道:“你们的部族咋如此穿戴啊,打扮得果真像鸟似的,难道你们的祖先跟什么鸟有关系么?望大王耐心告之!”“哦,这个,这个,”土司王面露难色,怎奈珍珍已贵为太上王的夫人,老土司王得罪不起,在珍珍热切的目光下,吱吱唔唔地解释道:“不瞒贵夫人,我们的祖先,乃是为西王母服务的一只大青鸟,职务是为西王母传送信息,频繁往来于天上和人间。因为不能严格要求自己,修养不够,所以,便犯了一点,一点,……,唉,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小错误。结果,西王母大怒,将我们的祖先发配到凡间,重罚要做满一万世的下贱卑族,才能得以超生。如今,从祖谱上算来,还不到百世,苦难还刚刚开始,真是苦海无边啊,万世,万世,何时才是尽头哦!……“”嗯,“不待听完老土司王的讲述,淫贼发现,空照尼姑婀娜的腰身突然颤抖起来,清秀的面庞唰地苍白到了粉颈处,阿二暗暗窃喜,认为俏尼姑一定有什么隐讳或者是苦衷。看见空照越听脸色越惨白,甚至里足不前了,平安侯故作关切地问道:”大师,您不舒服了?““哦,没什么,”俏尼姑立刻回过神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我,我,没什么,只是有些疲惫了!”“大师,您累了,请到洞中休息吧!”是空照的神功救了淫贼一命,同时,又是俏尼姑的机灵从老土司王手中夺回了阿二的封地。由此,淫贼不能不在表面上对空照表现出应有的尊敬,请俏尼姑走在前面。望着幽深而又潮湿的洞穴,俏尼姑迟疑起来,沉吟了片刻,便借顾告辞,临走之前,以斥责的口吻对老者道:“告诉你,一定要保证流官的生命安全,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定禀报天朝,治你大罪!”“是,是,”看见老土司王唯唯喏喏,俏尼姑又转向阿二,甩出一句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懂的话来:“托梦的事,你可不要忘了哦,再——见!”“再见!”看见俏尼姑不敢进洞,淫贼也不难为她:小骚货,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自从与大师相识以来,阿二还是第一次看见从你的嫩脸蛋上流露出恐惧感来。不敢进洞,是怕一旦再战,你不能腾云驾雾了吧!呵呵,我却不怕,我也没那本事,再说了,到了这种境地,惧怕又有何用呢?土司王没有挽留住神通广大的俏尼姑,很有些失望,淫贼认为,老土司王大概是因为没能及时巴结、讨好俏尼姑,更是错过了向大师习学两手的大好良机,而失望之意吧。惆怅之余,土司王又不得不堆起勉强的微笑,佯装热情地将阿二领进空旷的,嘀哒作响的大溶洞里,刚刚迈进洞口,阿二的眼前骤然昏暗起来,什么也看不清楚,并且脚下又湿又滑,珍珍亦是如此,小手胆怯地拽住平安侯:“我陪郎君进山洞,胆战心惊吓出病。 眼前哗哗挂水帘,奴家想起孙大圣。“前面带路的老者突然往右一拐,原本黑漆漆的洞穴豁然明亮起来,一道强劲的阳光从山峦的缝隙间射将进来,映照在珍珍水珠滴淌的秀肩上,倍感温暖,在阳光的爱抚之下,最初的潮湿和恐惧,也缓解了许多。在大溶洞口,在暖洋洋的阳光下,坐着几个正值哺乳期的妇人,搂着光溜溜的婴孩,扯着长硕的大奶头,目光呆滞地望着迎面走来的阿二和珍珍。尤其是珍珍,引起妇人们格外的关注,一边盯视着一边交头接耳,至于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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