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回到竹园，没隔几天就和日本商社代表见面，日本人果然厉害，派了一位几乎又聋又哑的代表，大约五十岁的男人，协同而来的是两位相当漂亮的女助理。每当进入重时，总是被这位老先生以听不懂中文为由给打断了，以茜也渐渐被激怒了，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柔荑。
 “急的是她们，她们要拖个好价钱是不可能的！咱们忍忍！”“我们来个乌龟拖粪，满路皆臭，臭死她们。”她对我做了个鬼脸笑着说。结果这天就这样消磨掉了，没有任何结果。
 只好安排招待日本的代表住在丝织村，晚上回到竹园，大家叽叽喳喳都来关心谈判的结果。慧英过来跟我咬耳根子：“亦帆这次商讨如果有赚头就可收手了，我们以商言商，在商场上都没有一定的敌人了，又何必自己去竖立一个敌对的外国敌人，如果能赚他们的钱，不如用赚他们的钱来作为我们的手段，若是对方对于价格可以接受，不妨这次就创造一个双方都受惠的机会，对方也下得了台！”凝瑜也说：“这就是相公老是说的什么……什么来着？”玉蓉笑着说：“双赢的境界！”
 只见大家脸都红通通的，原来这话是每次和众女行房当达到双飞时，口中所带的戏话。“双赢的境界，好！这样一来就比较好谈了。”
 
 我边说着边盘算下一步要如何走。隔天的谈判由于大家已经有了共识，就由以茜、慧英及洁芳做代表，琳琳、凝瑜及凝芳伴随而去。
 一群娘子军声势不但浩大，且个个貌美如花，在见到这样的代表后，日本那位又聋又哑的老代表，不但言辞顺畅了，还眼放精光！不过后来据以茜的描述是：“眼放色光”。一开始以茜还主导着，但是后来老先生一直打断以茜与女助理的谈话，眼睛还不时的飘向慧英，最后女助理居然与老先生吵了起来！等他们停下来，女助理不好意思的说：“我们三井先生想知道这位小姐是否结婚了！”她手指着慧英。
 以茜笑着说：“她已经结婚了，而且这次提供的货主也是她。”没有想到情势大逆转，三井先生似乎想留下好印象，当慧英提出我们想要的价格时，这位三井先生马上答应了，只不过他说的日本话，只有以茜听得懂。两位女助理脸色大变，为了安抚她们，最后以茜先自动降价。
 解释说：“这批丝布如果我们自行运送至日本，可得到的利润更高，贵商社不但失去了赚钱的机会，同时也失去了对你们国内下游的影响力，我想三井先生应该不是真正因为陈小姐慧英、慧芸跟了我后，又恢复陈家媳妇的角色才答应的！”没想到三井先生脸色变得十分严肃：“没想到你们对我国内消息十分清楚，我对我们之前的无理道歉！也谢谢你们这次的帮忙，我们商社会记住你们这次的恩情！”“不过，对于陈小姐我是自己想一亲芳泽的，与商社无关！”从他表情来看，已经看不出来当初那个又聋又哑的老先生就是他，而且他口中的中文，比女助理们还溜。丝布的事终于告一段落，大家回到上海过年。
 回到自家，由于外婆及阿姨的到来使得大家都处在欢乐的气氛中。在小年夜当天兰姨代表楼家前来拜访外婆，两人相见甚欢，谈话中聊到关于广州酒店之事，由于外婆不太了解此事，因此请湘儿去找我。
 正在书房打盹的我忽然被一团温馨怀抱住。“哥哥，外婆找你，还有楼大娘也来了！”我亲了她脸颊一下。
 “谢谢你！湘儿。”来到大堂前见到了两人，问安后坐在外婆身旁，将整个状况告知兰姨。“兰姨！我们在广州碰到了许多麻烦，无法解决，而香港是英国人在管，我们和英国领事交情很好，透过了这儿的领事与香港总督搭上了线，所以酒店想移到香港去。”“香港！我们过去言语会通吗？”兰姨看着我。
 “这不用您担心，连你们钟表珠宝坊的位置我们也一起规划了，不用兰姨担心！”外婆身上阵阵的胭脂香味熏得我心血来潮，心想：“玉蓉一定不知道我和兰姨的关系！来戏弄她一下，一方面看看兰姨的表情！”跟湘儿交待将书房清理过后，将房内烘暖后，与外婆玉蓉及兰姨移至书房，这西式的书房非常的宽敞，除了大的书柜，连书桌都挺大的，上面放了我想要的地球仪，旁边放置了一张很别致的纱发椅。藉由地球仪将香港的地理位置介绍了一次，没想到二美妇看到地球仪，兴奋的直问上海在哪儿，竹园在哪儿等等。
 因此三人紧紧的靠着，我嘴巴解说着，两只手轮流的在她们身上偷吃豆腐。玉蓉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大胆！外人在也如此色胆包天。”兰姨在我摸上她臀部时，则用手掐了我的手。
   此时玉蓉藉口内急将我拉了出去。“你想死啊！我们在自家怎样，别人管不到，可是在别人面前怎么我也是你外婆，我自己无所谓，你还年轻，这种事传不得的。”我笑着将我和兰姨的关系说给玉蓉听，并且将当初的经过提了一下，她才恍然大悟。
 我先回到书房，兰姨依偎过来。“小子找打！你外婆在，也敢对我毛手毛脚的！”两人对嘴吻了一下。
 “想不想我？”手隔着衣服摸在她胸部上。“你什么时候过来探望我们……不行！等会给你外婆看到了！”原来我把手伸入衣内抚摸她两颗大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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