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成人礼4(2/2)
眼泪,咽下喉头的酸涩,起身和祁峥往外走,两人穿过后门,回过神来时已经距离酒店很远了。 十二月中旬的冷风吹散了祝雪漫的眼泪,也吹醒了她刚才几乎一片空白的脑子。 凭什么受害者要一直活在被加害者欺负的阴影里,而加害者却可以将受害人受过的苦痛当成一种炫耀和谈资轻松说出口。 之前天真的以为不和江珩一般见识也是一种胜利,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种精神胜利罢了。除了对她有恩的养父母之外,她在这世上没有什么寄托,也没有软肋,拼劲全力也要让江珩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