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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她愣了一下,但临终前还是改变了主意:「算了,我也不想问你为什麽总是那麽针对寒玦。只是看在这五年以来的合作关系给你提个醒,寒玦现在出现了一个代号流星的人物,而连我都在交手中落入下风。」

    狐狸僵住,但等到他回过神来,风暴已经离开了餐厅。

    他看向手中的隐藏式手套,右手手掌跟手指内侧已经被刀刃削开,而那根银针却完全扎穿了手腕的手套,在拔出来时带着鲜血。

    「藏拙太久,真以为自己无敌了。」他自嘲着:「还得是她足够自信,才会在寒玦跟无名之间活得相对自在。」

    「好久不见了,若依。」春长老看着毫无预兆出现在她办公室的nV孩子:「自从上次为了流星的事情开会到现在有将近一个月了吧??」

    「还不够久。」风暴打断了她的寒暄,用侧着的角度把断了刀刃的匕首cHa在她的办公桌上:「你是管钱的,告诉我为什麽我从无名据点拿出来的刀刃能被手无缚J之力的狐狸徒手折断?」

    「若依,好好说话??」

    「钱都哪去了?先不说我们十二岁以前那总共加起来有将近数百亿的所有委托费,就说各大据点的帐册??」她左手反手取出一把全新的匕首,抵在春长老的脖子上:「我去过燕政的消息你也知道了,那边今年第三季上交总部的帐册就有将近三千万的流水;指针去过湘涯的消息你也有,那边今年第三季上交总部的流水也有八千万。

    这些事情只是我不想管,我不在乎你把儿子跟孙nV一家移民到东平洲、夏老跟他儿子又为了养nV人而打通多少官员、秋老是不是又想捧哪个娱乐圈小N狗而宴请多少导演、我也不在乎冬老为了研究长生不老是不是在炽笏重新建了一个实验所??」

    春长老的一个闪神,风暴已经越过桌面来到她的面前,右手一把将她的椅子推向後面的墙壁,左手在箭步站稳抵好椅子後就把匕首完全贴在她的脖子上。

    风暴看着她,异sE瞳闪着微微的银光,里面满是杀意:「我在乎的,是剩下的那一部分到底去哪了?」

    「若依??」春长老已经初显苍老的脸上全是慌乱:「你以为为什麽当年寒玦跟无名能并吞白家?你总说我们跟寒玦联手铲除七大世家是与虎谋皮,但你可知道十七年前覆灭白家的时候就注定我们没有回头路了?我们两个组织都有共同的秘密,是足够让我们之间多次合作隐瞒的秘密??」

    「而每年总是消失的这笔钱,就是用来养这份秘密。」风暴笑了,藏在面具下的是止不住的眼泪,是她早就以为流乾了的眼泪:「供养这份害Si了我的家人,也害Si了离星哥哥的秘密。」

    风暴的眼泪从一开始的毛毛细雨,到後来的倾盆大雨,随着一声崩溃尖叫,她将匕首cHa在春长老左肩,而同时办公室的所有物T被无形的力量捏成碎片。

    外面的人冲进来,两个春长老的贴身保镳齐齐将枪口对向了她:「什麽人?」

    「聒噪。」她看向他们,止不住的杀意达到了巅峰:

    「都出去!」春长老看着风暴微微颤抖的身T,强装镇定地看向两个保镖:「不想Si就都出去。」

    「晚了。」哭声和笑声交织着,风暴隔空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枪声响起,风暴的左肩晃了晃。她将春长老扔到墙角,在後者晕过去後m0了一把中枪的左肩。她看了看着手上的鲜血,银sE的右眼闪烁着,照亮了整个办公室的光芒有如狂风暴雨一般。

    此刻的她早就感觉不到疼痛,走向了第一个保镖。她一步又一步的脚步声,走在空旷的办公室,犹如午夜的钟声敲响,回荡在对方的灵魂里,敲响内心深处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对方朝她连开三枪,子弹却都被她轻轻松松的以念力捏碎。

    「怪物??」保镖对於她的恐惧被一步步的放大。

    「怪物吗?」她翻转着手中的匕首,轻声的呢喃:「那就如你所愿吧。」

    手起刀落,刀刀避开要害。平静的她没有了刚刚又哭又笑的模样,却b刚刚还要可怕。

    在她刺完十七刀之後,一刀刺进第一位保镳的咽喉,让他当场毙命。

    与此同时,她的身上多了几道伤口。那个被她遗忘了另一个保镖还在尝试着朝她开枪,只不过她用了念力捏碎那些会造成致命伤的子弹。至於那些不会造成致命伤的,她也懒得管。风暴整个人麻木的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想释放围绕在身边的滔天杀意。

    「枪开完了吗?」她转过身面向已经瘫坐在地上的保镖,他们由於长期跟着春长老,已经许久没有真正的见血了:「开完了的话,就可以Si了。」

    她将染血的匕首扔在地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抵在墙上,慢慢的收紧着。

    她控制自己的力道,让对方在挣扎之中逐渐缺氧,却又在最後关头微微放开让他稍微苟延残喘。重复着以上的动作,直到她仿佛是腻味了,双手一拧折断了他的脖子。然後她重新抓起地上的匕首,一遍又一遍盲目扎着地上的屍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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