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红玛瑙（下）（4）(1/2)
「听起来是有什麽好料的。」
「就是好料，才敢收费。」
「不然我请你喝一杯，我们边喝边聊好吗？」
「好，这可以，我接受。」
「我怎麽觉得你一副很想讲的样子？」
「有吗？」
於是欣悦姐又点了两杯酒，我们一边喝，我一边告诉她，小绮会在za时，用猎人盯着猎物般的眼神看着我，然後在R0UTJiAoHe之际，接着露出那个严肃、黯沉的表情。不知道为什麽，在欣悦姐面前，我总觉得没什麽好隐瞒，也没什麽好害羞的。我还提到小绮的贤者时间，自然而然地就说出口了。
欣悦姐眨眨眼，想了想，问：「贤者时间？」
「男人那个以後，会突然觉得…该怎麽说，空虚的感觉…」我回答。
「我知道贤者时间是什麽，诶，别把我当成误入丛林的小白兔好吗？」
「抱歉。」
「nV生的贤者时间啊，听都没听过。」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有时候我会想问她，那是什麽感觉，我是说，她会跟男生一样，在一瞬间突然就失去了兴趣吗？但就像我刚刚说的，她一下床，立刻就去洗澡，她洗完就换我洗，然後我就忘记要问了。」
「所以你其实也不是很在乎嘛？」
「大概是因为，我也正好在我自己的贤者时间吧。」
「你还真坦率。」
「人生苦短，坦率至上。不坦率的话，人生岂不是太辛苦了？」
「碰上不坦率的人，再怎麽坦率都很辛苦，」她说，「你现在不就很辛苦吗？」
「我是抱着解任务的心态在谈这场恋Ai。当然，我是真的很喜欢小绮，喜欢得不得了喔！她身上绑着好几个谜团，但就是这样她才会这麽迷人。她是不坦率，可是那跟说谎完全是两回事，她可没刻意说谎骗我，至少我不这麽觉得。」
我喝一口酒，继续说道：「不坦率的人，总是有不坦率的理由，我正是为了找到那理由才来拜托你的。这样你了解吗？」
「李欣悦成为夥伴了！」她突然兴致高昂地说。
「什麽？」
「你没有玩过RPG吗？有新夥伴加入的时候，对话栏就会显示：李欣悦成为夥伴了！」
「喔，有啊。你有在玩电玩喔？」
「多多少少。总之我们现在是夥伴了，对夥伴要坦率些，知道吗？」
「我还不够坦率啊？」
「那不然这样，为了证明你的坦率，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说小绮跟你za时，会露出跟吃饭时一样的神情，请说明是怎样的神情。」
「就是…眉头会微微地皱起来，像吃到口味很重的东西，把那个东西留在嘴里，等着让那个味道在嘴里慢慢化开，让味道的谱系能够逐渐开展时，整个脸纠结起来的样子。」
「像这样？」她将两只手掌夹在两脚的大腿之间，身T微微向前，摆出一个双眼紧闭、眉头微皱，抿着嘴的表情。
「不是…」
「还是这样？」这次她双手抱x，头微微往上仰，双唇微张，两眼瞪得圆大。
「欣悦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哈哈，你真可Ai，我实在忍不住想欺负你一下，」她举起手来，顺了顺头发，虽然我不知道那麽短的头发有什麽好顺的，「记得你说过，这表情是频率不对的意思。」
「我是这样认为的。这一点也看不出是频率很合的样子。」
「难怪你会觉得辛苦呢！」
「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真的吗？」
「因为我们都对对方上瘾了啊！」
那地方距离捷运站有五分钟的步行，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坐上一段火车，才会从我的家乡来到那个有捷运的城市。假使我是自己去的话，火车转捷运就是我的选择。
但我不是一个人。欣悦姐开车载我，从我家门口直达目的地。虽然在喝酒时屡屡捉弄我，我麻烦欣悦姐的事，她并未推辞。我们正要拜访的人，或许能解开小绮身上的谜团。
那是欣悦姐介绍的通灵人，说是个仙姑，人们就直接称她「仙姑」，亡其姓名，而她的衣着确实也很像仙姑：深灰sE道袍、用簪子固定的发髻、端庄又严谨的妆容，像是用转印纸印上去的那样。
然而仙姑给人问事的店面很一般。屋主把一间店铺隔成两个半间，左右两边租给不同人，那巷内一整排都是。仙姑租下其中半间店，在卖袜子跟卖r0U骨茶的中间。她店里的摆设跟一般中小企业的办公室没什麽两样，最大的差异就是，墙边的铁柜上不放资料夹，而是经书、命书还有劝善的书。
这天是个星期六，本来应该是小绮跟我见面、约会、za的日子。我告诉小绮，说我临时有私事。她在电话中问我：还好吗？有什麽困难要说喔！她还说，什麽事都可以让她一起分担。
我说谢谢，不过状况很复杂，在事情解决之前，我什麽也无
「就是好料，才敢收费。」
「不然我请你喝一杯，我们边喝边聊好吗？」
「好，这可以，我接受。」
「我怎麽觉得你一副很想讲的样子？」
「有吗？」
於是欣悦姐又点了两杯酒，我们一边喝，我一边告诉她，小绮会在za时，用猎人盯着猎物般的眼神看着我，然後在R0UTJiAoHe之际，接着露出那个严肃、黯沉的表情。不知道为什麽，在欣悦姐面前，我总觉得没什麽好隐瞒，也没什麽好害羞的。我还提到小绮的贤者时间，自然而然地就说出口了。
欣悦姐眨眨眼，想了想，问：「贤者时间？」
「男人那个以後，会突然觉得…该怎麽说，空虚的感觉…」我回答。
「我知道贤者时间是什麽，诶，别把我当成误入丛林的小白兔好吗？」
「抱歉。」
「nV生的贤者时间啊，听都没听过。」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有时候我会想问她，那是什麽感觉，我是说，她会跟男生一样，在一瞬间突然就失去了兴趣吗？但就像我刚刚说的，她一下床，立刻就去洗澡，她洗完就换我洗，然後我就忘记要问了。」
「所以你其实也不是很在乎嘛？」
「大概是因为，我也正好在我自己的贤者时间吧。」
「你还真坦率。」
「人生苦短，坦率至上。不坦率的话，人生岂不是太辛苦了？」
「碰上不坦率的人，再怎麽坦率都很辛苦，」她说，「你现在不就很辛苦吗？」
「我是抱着解任务的心态在谈这场恋Ai。当然，我是真的很喜欢小绮，喜欢得不得了喔！她身上绑着好几个谜团，但就是这样她才会这麽迷人。她是不坦率，可是那跟说谎完全是两回事，她可没刻意说谎骗我，至少我不这麽觉得。」
我喝一口酒，继续说道：「不坦率的人，总是有不坦率的理由，我正是为了找到那理由才来拜托你的。这样你了解吗？」
「李欣悦成为夥伴了！」她突然兴致高昂地说。
「什麽？」
「你没有玩过RPG吗？有新夥伴加入的时候，对话栏就会显示：李欣悦成为夥伴了！」
「喔，有啊。你有在玩电玩喔？」
「多多少少。总之我们现在是夥伴了，对夥伴要坦率些，知道吗？」
「我还不够坦率啊？」
「那不然这样，为了证明你的坦率，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说小绮跟你za时，会露出跟吃饭时一样的神情，请说明是怎样的神情。」
「就是…眉头会微微地皱起来，像吃到口味很重的东西，把那个东西留在嘴里，等着让那个味道在嘴里慢慢化开，让味道的谱系能够逐渐开展时，整个脸纠结起来的样子。」
「像这样？」她将两只手掌夹在两脚的大腿之间，身T微微向前，摆出一个双眼紧闭、眉头微皱，抿着嘴的表情。
「不是…」
「还是这样？」这次她双手抱x，头微微往上仰，双唇微张，两眼瞪得圆大。
「欣悦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哈哈，你真可Ai，我实在忍不住想欺负你一下，」她举起手来，顺了顺头发，虽然我不知道那麽短的头发有什麽好顺的，「记得你说过，这表情是频率不对的意思。」
「我是这样认为的。这一点也看不出是频率很合的样子。」
「难怪你会觉得辛苦呢！」
「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真的吗？」
「因为我们都对对方上瘾了啊！」
那地方距离捷运站有五分钟的步行，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坐上一段火车，才会从我的家乡来到那个有捷运的城市。假使我是自己去的话，火车转捷运就是我的选择。
但我不是一个人。欣悦姐开车载我，从我家门口直达目的地。虽然在喝酒时屡屡捉弄我，我麻烦欣悦姐的事，她并未推辞。我们正要拜访的人，或许能解开小绮身上的谜团。
那是欣悦姐介绍的通灵人，说是个仙姑，人们就直接称她「仙姑」，亡其姓名，而她的衣着确实也很像仙姑：深灰sE道袍、用簪子固定的发髻、端庄又严谨的妆容，像是用转印纸印上去的那样。
然而仙姑给人问事的店面很一般。屋主把一间店铺隔成两个半间，左右两边租给不同人，那巷内一整排都是。仙姑租下其中半间店，在卖袜子跟卖r0U骨茶的中间。她店里的摆设跟一般中小企业的办公室没什麽两样，最大的差异就是，墙边的铁柜上不放资料夹，而是经书、命书还有劝善的书。
这天是个星期六，本来应该是小绮跟我见面、约会、za的日子。我告诉小绮，说我临时有私事。她在电话中问我：还好吗？有什麽困难要说喔！她还说，什麽事都可以让她一起分担。
我说谢谢，不过状况很复杂，在事情解决之前，我什麽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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