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15)

这一路上我有一句没一句地接着阿辉的话。一会儿面包车拐上了一条往北去的路，大概又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来到了北郊的一条大街上。
 因为冯伟家正住在这里，所以我知道这条街的名字叫爱民街，这里是一片平房区，正要开发。我刚瞧见了冯伟家的那条小巷，这车便拐到了一条宽一点的水泥路上，然后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绕得我晕头转向。
 最后车停在了一扇大门前面，阿辉熄掉车灯，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黑暗之中我看不出这是一个院门还是一座大房子的门，想到阿辉向我承诺的“好戏”，我的小心脏不由砰砰跳了起来。
 我想他说的什么三十多岁的女人现在一定在里面吧，可能正像昨天的妈妈那样，光着身子被一帮男人轮奸戏弄。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妈妈，她现在应该是正在跟王仁做爱，会是什么样的姿势呢？“我操你怎么才接电话，快来开门，老子在门外呢！”阿辉气呼呼地跟那端的人喊道，然后让我跟他一起下车。
 没多久门从里面“哐”的一声打开，一个人探出了脑袋，正是前几天的那个黄头发。“老金啊，你他妈是不玩儿得什么也不顾了，老子打电话都不接。”阿辉一边抱怨，一边回头吩咐我“叫金哥。”“金哥。”我小声地叫了一声，老金朝我笑嘿嘿一笑，跟阿辉陪着不是“不是啊辉仔，你不知道里面多热闹，那个女人身体真他妈的好，换别的女人早被干得翻白眼了。”我进了里面，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房子。
 老金引着我和阿辉沿着一条走廊拐了个弯，便到了一个门口，只听里面传出一阵男人的嘈杂笑骂声，中间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惨叫。老金打开了门，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库房，四周堆满了各种大袋小袋和纸箱塑料箱，中间则腾出了一大片空地。
 只见里面灯光照得如同白昼，十几个赤条条的男人或坐或立，听到开门声都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都若无其事地回头看着屋子中间的好戏。中间的空地上，一个赤裸的女人被三根绳子吊着悬在半空中。
 中间那一根把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使得她的双臂高高举起，另外两根分别绑在她的两腿膝弯处，三根绳子的另一端都固定在屋顶的横梁上，互相之间距离很大。这样这个女人便被吊成了一个很淫辱的姿势：她的两条大腿完全地向两边展开，双腿摆成了一个大M 的样子；屁股离地面大概一米左右；而她的上身则是直挺挺的，双臂向上像是在做体操的动作一样。
 可以看出这是一具成熟的肉体，这个女人披着及腰的黑发，几缕长发甩到了前面遮挡着她的脸，她的皮肤不像妈妈那么白，但也不显得很黑，是一种健康的肤色。一个身材高大浑身肌肉的男人正立在她的身后，像我小臂那么粗的肉棒从后面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
 我看到这个女人的阴道口被撑得大大的，整个阴户都被男人的肉棒带得陷了进去。这个男人的家伙让我想起了黑手的阳具，他们两人简直不分上下，就跟色情片里面的欧美男演员似的。
 男人的肉棒慢慢地在这个女人的肉穴里顶着，并不是很激烈地抽插，可这个女人看上去却很难受，透过那几缕头发可以看到她紧皱着眉头，满脸的汗水。她的身上也油亮油亮地泛着光，小腹微微有些隆起。
 我隐约觉得对这个女人有些熟悉的感觉，却说不上是在哪里，既然她应该是本地人，而且这里和我家在一个区，那么我就有可能认识她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种说不清是渴望还是抵剧的感觉。
 
 女人突然仰起了头，露出了她的脸：只见她的嘴用力地咧开，紧咬着牙关，一脸痛苦地神情，像是在受刑一般，脸上的泪水和汗水都混在了一起，看上去显得很是凄苦。这时人群开始惊呼起来，只见两人性器官连接处的上缘，出现了一道晶莹透明的水流，从一开始的几乎垂直向下，变得越来越有力，直到最后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抛物线。
 水柱喷洒出了两三米远，打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落地声。“操，这女人居然被干尿了。”一旁的老金看得目瞪口呆，不住地惊叹。
 库房里其他的男人神情也大致如此，又是惊叹又是兴奋。
 
 那个女人发出了很痛苦的吟叫，连续而沉闷，又像是哭声一样，不过看她的表情真是在哭也不一定。她排尿的力道很大，看样子已经憋了不少时间了。
 随着尿液的排出，她小腹的隆起慢慢平复下来，我才明白这隆起是她膀胱膨胀的结果。只见她的小肚子不时地一抽一抽，凸起的尿道口处“呲呲”地作响，不多时水泥地面上便汇集起了一大滩尿水。
   女人小便失禁的场景让男人们兴奋不已，而此时的我则被另一个发现惊得心惊肉跳。“李……李阿……”我的胸腔里像擂鼓一样咚咚地跳，心里想着这个称呼不禁轻轻说了出来，但那个“姨”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看得清清楚楚，眼前的这个女人，正是冯伟的妈妈，让我去她家吃了好几顿饭的李阿姨！在我印象中李阿姨一直是一个淳朴干练的家庭妇女的形象，对人善良而且热情。她其实长得不错，可以说是面容姣好，颇有姿色，只不过不像我妈妈那样注重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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