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最后(1/2)
关之卓是个心狠之人,一如关家嫡系防著他,他亦防著关家嫡系之人,深怕两人为了候位把他唯一的儿子给弄死了;当初她儿子一出生,他怕关之琛与关之景对孩子不利,匆匆分了少许家产给两人,把两人给分出去,那怕因此而坏了名声亦不顾。关之景也就罢了,关之琛身体赢弱,分出去后虽有银钱,但再无候府公子的身份,亦无法请太医医治,关之景虽花大钱求医,但他仍是不出三年就病逝了。 算他命好,没等到她对他们动手。关之景自知自己无论是银钱与势力都无法与候府相比,又怕关之卓不肯放过他们,葬了关之琛之后干脆卖了家产搬走,远离京城。 也不知关之景怎么选的,竟选择搬去海口,这倒给了鬼罌粟可趁之机,假藉关之景之名给关之卓下了“恨难生”之毒,此毒乃鬼医杰作,淫毒无比,一中此毒,每逢月圆之夜便会疼痛难忍,恨不得一死了之。此解法要嘛就是苦忍,反正痛著痛著就习惯了,虽然这连绵一夜的痛楚的比死还难受,但终究也不会死。 要嘛就是用用宫中至宝──金花银树的果宝,塞在后庭菊穴之中,直至其被菊穴吸收。要嘛便就是在毒发前日让一精壮男子操干之菊裂,大量阳精混合自身鲜血灌后庭菊穴之后,方可舒缓,但下次月圆之夜又会复发。 金花银树的果宝十年一熟,饶是关之卓虽受皇上信任,但和能延年益寿的金花银树的果宝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虽不知关之卓后来是怎么解的?但瞧他之后身旁多了个聋哑侍卫,每月十五之时走路总是步履蹣跚,想来是迫不得以用了这最羞人的解法了。 关之卓受此大辱,怎么可能会放过关之景,命人假扮海盗杀了关之景全家,还是鬼罌粟好心,命人救回关之景,只是又转手卖到小倌馆中罢了。关之景年级虽大,但皮肉生的好,收费又不贵,听说也是客似云来,生意好的很,不愁吃穿。 关家兄弟自相残杀一事暂且不论。早在数年前,相楚玉“失踪”后未久,她就悄悄潜进关候府,在关之卓的马上做了手脚,让他在上朝的途中摔落马下,硬生生把自己那话儿给跌断,之后又在他的药材里做手脚,确保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再“起来”的机会。 不是她心狠,而是相府没了,相楚玉也失踪了,她儿子已无母族照料,为了确保她的儿子是候府里唯一的孩子,她只能从根子上断了关之卓再生一子的希望。果然,关之卓对这独子越发重视,这些年来,她虽然没见过那孩子,但她的儿子本就生的聪慧,又没了相楚玉故意捧杀她儿子,再加上关之卓的细心教导,人品越发出众,前不久还被皇上赐了郡主为妻。 想到自己也是个做婆母的人了,鬼罌粟舒心一笑。只要那孩子过得好就好了,那怕永世不得相见,她也再无遗憾。 才刚入夜,天香楼才刚开始,鴇母就来了。“主子!主子!”天香楼的鴇母兴冲冲的到后院,对鬼罌粟陪笑道:“主子!有好货上门,主子可要一见?”“哦!”好几日没男人近身了,鬼罌粟也有一些想,“人可还干净?”“干净!”鴇母重重的点了个头,“老奴的眼最毒啦,那公子一瞧便就是个处。”鴇母暗嘆,那公子穿的虽然普通,但那料子可是进上的上等料子,一般人家是穿不起的。 一般的公子哥儿那个不是年级轻轻便通了人事了,像那公子十八九岁了还没经人事,可真是难得的很,这不,她马上上报给主子了。听到是个干净的公子哥儿,鬼罌粟也来了兴趣,瞧了一眼果然生的不错,眉目间还有著几分让人亲切的感觉。 四目相交,她对那男子轻轻一笑,不过才露出半张脸便迷的那人不知所措,在那人看不见的角度,鬼罌粟对鴇母微微的点了个头。************************当夜。 一精壮男子伏在女子身上,大手紧箝著女子的纤腰,胯下急挺,狂抽猛插著女子娇嫩的花穴。鬼罌粟微皱著眉,承受著身后那人的猛烈撞击。 “轻点啊,奴受不了!”在那人再一次的重重顶弄之际,鬼罌粟娇吟一声,嗔道:“别那么重啊……”“忍著点!就快到了。”那男子自幼被父亲管教甚严,今日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女人,但只要是男人,这男女性事便是本能。鬼罌粟微微皱眉,不满的扁扁嘴,初哥就是这点不好,干净是干净了,但半点技术都没有,只知大力挞伐,次次尽根而入。 但女人越受不住,男人反而越发兴奋,那男人胯下用力顶弄几下,又把她翻过来,将她一双玉腿往肩上一抬,火烫的阳物重重的再次捣了进去。“呜呜……别那么重啊……”鬼罌粟嚶嚀著,眼角含泪,小手半抗拒的搭上男子的肩头,娇吟著,“呜呜……轻一点……奴受不住啊……”虽是难堪挞伐的娇吟声,但媚眼如丝的往男子身上拋去,隐隐有著鼓励之意。 小手亦是在男人身上游走助火,直到……直到……她在他肩上摸到一梅花形状的烙印。鬼罌粟心神大震,愰忽间似乎忆起了她生产的那一日,滚烫的梅花簪子烙在孩子的肩头……“住手!住手!”鬼罌粟心中一紧,突然狂叫著,纤腰狂扭,“住手!住手!”她的九阴真经以至大成,吸人阳气已是本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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