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贤妻巧妙多安排(1/7)
“花开不同赏,花开不同悲;欲闻相思处,花开花落时。槛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着垂朝镜,春风知不知?”此诗出自唐朝大诗人薛涛之手笔,此时出自一位蓝衫书生之口中,又经另外一位蓝衫书生以笛伴奏,倍添气氛。 桂夏原本与易容为书生的辛雨在成都望江楼品酒赏景,这对书生大约在盏茶时间前联袂上楼。他们一上楼,一见到楼中已近客满,立即朝桂夏二人行来。 桂夏二人占用一张方桌倚楼赏景,以他们的卓逸人品,虽然尚有两个空位,却一直没人敢上去相形见拙。这对书生大大方方,未打半句招呼就入座,而且,其中一人开始吟诗,另外一人则以笛音相和。 “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桂夏由吟诗者之充沛中气及袅袅不绝的笛音,便知道这两人必有两下子。 桂夏自从离开巫山城之后,沿途游山玩水及饱览名胜古迹,晚上又有辛雨作陪,可谓身心皆爽。因此,他虽然遇上这对冒失鬼,他仍然边品酒边含笑欣赏着。 以他的目力及经验,没多久便瞧见这两人不但经过易容,而且身上隐隐透出幽香,分明是姑娘家。可惜,他们身穿高领儒衫,因此,桂夏无法由颈项有否喉结来判定她们是否确定为姑娘家。 那书生吟完诗之后,立即望向桂夏朗声道:“有扰兄台酒兴,歉甚!”“哈哈!不敢当,贵笛可否暂借?”“请!”桂夏将竹笛朝嘴旁一横,立即贯注功力望着江景徐徐吹奏着。一曲未歇,那两名书生已经耳观鼻,鼻观心,额上见汗,其余的旋客则茫然的望向远处。 辛雨则含笑默默的品酒。终于,笛音袅袅而歇,那对书生却汗下如雨,气息粗浊而急,根本不敢出声作任何批评指教。 桂夏将竹笛朝桌上一放,立即起身。辛雨取出一绽银子朝桌上一放,跟着他下楼。 两人刚下楼,立听楼上传来:“兄台请稍侯!”辛雨立即传音道:“好功力,好刚强的性子,夏弟,她们会是谁呢?”“会不会是七巧会之人呢?”“但愿不是,否则,七巧会就太恐怖了。夏弟,咱们去泛舟吧!”“好,找个清静地方弄清楚她们的来历吧!”两人刚行近江边,那对书生已经快步上前,立听右侧那人拱手沉声道:“兄台果真名不虚传,佩服。”“喔!二位识得在下。”“兄台就是毁去义天门的桂大侠吧?”“我正是桂夏,不过,承担不起大侠那二字,二位是…………”“在下蓝华,他是在下的拜弟海敏。”“幸会,他是敝友辛雨,多指教。”“不敢当,二位是否欲游江?”“正是,二位若有兴趣,何不同行?”“欣然之至,请!”辛雨立即先行前往雇船。 没多久,两名船家已经划桨送他们四人入江,只听海敏道:“此江之鱼既肥又美,在下就挑几条上来嗜尝吧!”说着,立即步向舷旁。只见她的右手伸出舷外连招三下,“哗啦”声中,三条鱼儿振尾扭身破水而出及疾射向她的掌中。 桂夏立即含笑颔首不语。海敏微微一笑,唤道:“船家!”立见那位相貌忠厚的船家含笑行来。 “船家,烦你将此三鱼作成活鱼三吃。”“没问题,公子是否需要美酒助兴,小的有白干,大麯、绍兴、花雕及桂花酿,它们皆是陈年美酒。”“来壶花雕吧!”船家应声是,立即以篓装鱼离去。桂夏含笑道:“海兄功力不凡,佩服!”“献丑,桂兄方才之笛音才是天籁仙乐哩!”“不敢当,我这位拜弟之音技更妙哩!”“喔!真有此事,辛兄可愿小弟一饱耳福?”辛雨含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献丑了!”说着,立即接过竹笛徐徐吹奏着。 海敏二人方才险些吃亏,此时一闻到笛音,立即运功凝神以待,那知,过了好半晌,却丝毫未感受到压力。怪的是,江面上却不时的传来“哗啦!”鱼儿跃落声音,海敏二人虽然暗诧,却不便起身瞧看。 没多久,笛昔倏转高吭,一阵“哗啦!”连响之后,鱼儿居然跃到与船舷相齐之处,海敏二人不由暗骇。辛雨倏将左掌一阵连招,那些鱼儿立即落入船面,一阵“砰………”连响之后,居然多了六十余条大鱼。 两名船家立即瞧得目瞪口呆。海敏二人望着那些只能轻轻挣动尾巴的鱼儿一眼,立即暗骇不止。 她们皆是识货者,辛雨不但能催鱼离水,而且不伤到在场之五人,这份音技简直已达不可思议之境界。辛雨放下竹笛道:“船家,这些鱼儿就送给你们吧!”“是,是,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说着,立即拿着竹篓前来装鱼。 海敏佩服的道:“辛兄可否赐知此技之来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矣!”“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在下今日大开眼界矣!”“不敢当,术有专攻,在下这项杂技,登不上大堂之雅矣!”“辛兄客气矣,在下冒昧询问一事,二位今日来此,是否要参加武林八英在青羊宫所设之盛宴?”“在下孤陋寡闻,并不知有此盛会,在下二人只是游历至此而已。”“武林八英以设宴为名,实则欲扬名立威,此种盛宴原本不参加也罢,不过,听说圣手老人之二位孙女欲出席,故引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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