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4/5)
我偷了半辈子人,今天老婆让这么一个小王八蛋偷了。“把他的鬓毛都给我拔干净了!”宋朝时的耻辱刑接到命令的小厮上前一边一个,开始拔毛。 两人猪毛都没拔过,人毛更不行了,本想一根根的拔,但是看着西门庆的怒容,担心干不好活挨揍,抓住一绺死命的拽。琴童嗷嗷的喊疼,拔毛的小厮心道,“疼个毛,你跟我们说晚上很爽的时候怎么不喊疼?”琴童被赶出家门,大厅里安静下来。 西门庆猛然想起事情的罪魁祸首,潘六啊,你因为我是武大郎吗,西门庆的怒火登时烧的比方才盛了几倍,迈着大步往小潘房间走去。李娇与孙雪娥唱着古代版的“今天是个好日子,---”跑到厨房做饭庆祝去了。 西门庆进小潘房间的时候,她的脉搏基本上不怎么跳了原文:吓的战战兢兢,浑身无了脉息。西门庆和往常一样,慢慢脱掉上身外衣。 小潘哆嗦着接过,正要回身挂上,西门庆猛力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小潘转了个半圈,瘫倒在地。西门庆热了下身,对春梅道,“院子前后角门都顶上,别放一个人进来!”这回吴月娘也救不了你!西门庆走出屋门,在花架下的椅子上悠然的坐下,顺手从腰间拿出样东西。 小潘跟了出来,抬眼一看倒吸了口冷气:马鞭子!院子里没有马,抽谁可想而知了。“衣服都脱了,给我跪地下。”不愧为色狼,连惩罚方式都是SM级小潘心中有鬼,不敢吱声,老老实实的照做。 院子里多了个背负原罪的赤裸小潘。审讯开始。 “那个奴才已经都招了,别他妈跟我说是你梦游。讲吧,跟他偷了几回?”这是标准的诱供,跳过嫌疑人是否犯罪的疑问,直接快进到对方作案,这种问法容易给对方造成已经无可掩饰的假象。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谁也无法隐瞒了。小潘哭了起来,“天哪!天哪!天——”西门庆做了个欲抽打的姿势,“给我好好说话!”小潘道:“我冤枉啊,我白天和孟三儿一块做针线活,晚上按时睡觉,谁说假话天打雷劈!不信你问问春梅。”诱供不成,只好拿证据了。 “有人说你把头上的金里头簪子送给了那小厮,是不是?”万幸万幸!小潘站起来,从衣服里拿出簪子。“你看就在这,我谁也没给啊,这是哪个天杀的造谣——”小潘刚要松口气,西门庆手中的香囊已送到她眼前,“那这个是不是你的?怎么从小混蛋的身上搜出来!” 说到这西门庆忍不住起身抽了小潘一马鞭,雪白的肌肤上登时一道血印。香囊是唯一致命的证据,眼见为实,这个问题说不过去,会彻底触发西门庆的神经,小潘以后的命运很难预测。 可是任凭什么人都不会在几秒内,面部表情毫不犹豫的拿出说服人的谎言。小潘也不能,她只能碰了,此时的人生便如一场赌博。 “哦,就在前两天时间没问题我和孟三姐一块做针线活人证没问题经过木香棚时是香囊掉了细节是谎言的必需原料我回来找没找着,谁知这个狗奴才捡到了——”小潘心中那个打鼓一般,不断似思考,有破绽么,有破绽么?西门庆也在努力思考,有破绽么,有破绽么?联系到琴童所说,哎,对啊,他确实说从花园拣的香囊。小琴童与小潘的话,一个是大体经过,一个是具体情节。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花园里丢东西,而小潘又指出是从木香棚丢的。没有破绽。 西门庆信了七分,再看到小潘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心中有些不忍。西门庆认错是不可能的,他拉过春梅的手道:“你说这淫妇有没有做那勾当?”春梅上前坐在西门庆腿上撒娇,“我和五娘天天在一起,哪有这事啊,都是那些烂舌头的在后边咒她。 说出去都坏了名声。”西门庆默然不语,扔了鞭子,让秋菊给小潘穿上衣服道,对小潘道,“我饶你一次。”小潘如释重负。“以后你要洗心革面,不许晚睡觉,不许胡思乱想。”“好好,我知道了。”西门庆的话总结起来就是要求小潘灵魂深处闹革命,总一个思想坚定的好淑女,并坚持一百年不变。 小潘则是跟他穷对付,有西门庆这种领袖的号召力,小潘将会永远处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阶段。小潘的经历有个重要警示:为人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这也是现代女性要求经济独立的原因,一旦完全由对方掌控,很多平等权利都会有丧失的危险。所以西门庆永远在泡人,小潘只能被人泡。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小潘并未彻底失败。李娇和孙雪娥的行动惹怒了孟玉楼,如吴月娘所料,她向小潘靠拢了。 孟玉楼实在是一个奇特的人,她不争不斗不结盟,也不会像吴月娘那般挖空心思掌控大局,西门家的夫人们从她身上感觉不出任何威胁的存在。正因为如此,孟玉楼一旦猝然袭击,才会让李娇和孙雪娥吃不消。 外面的乱子刚刚平复,孟玉楼在房间里却难以静下来。西门家淫乱也好,内斗也罢,都是狗咬狗的事,我才懒得掺和。 但是欺负我的人那就不对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孟三娘轻易不惹事,一出手那就是:随风潜入夜,伤人静无声。 兰香进门禀报,“娘,爹已经出了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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