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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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为誓吗?”“哈哈哈哈,怕我就不是李桂姐!”掌声响处,李桂姐内心大呼成功,她要给潘六下个诅咒,将她的头发放到鞋里,踩她一辈子为了实现诅咒的愿望,李桂姐用尽浑身解数,先是奉献身体,西门庆舒服到了极点,快乐之余,来两口,不!N口小酒。酒壮怂人胆,先把西门庆的胆量问题解决了。
 临走之时,李桂姐使出杀招,“你回来时,若没有她的头发,看你有什么脸见我,本司三院都会知道你是怕小妾的怂汉子。”对一个大男子主义者说这种话,无异于给一头西班牙公牛注射狂暴激素。西门庆到家下马之后,大步流星,又摇摇晃晃喝多了冲向前院,更确切的说:小潘的宅院!这次是在小潘没有任何过错的情况下惩罚她,西门庆颇有些伤脑筋。
 毕竟他聪明过人,法子眨眼就有。小潘在屋中闲着无聊,听得西门庆来了,心花怒放,哈哈哈,孙雪娥你们不是牛叉么,最后宠幸的还不是我。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然后西门庆一进门,小潘有点紧张,他喝酒了,而且酒气熏天。嗯,小心伺候。
 春梅过来收拾被褥,西门庆道:“出去!”春梅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乖乖出去关上了门。“把我靴子脱了!”小潘真有点慌了,她与西门庆一年多,从来没干过这种下贱活。
 今天有问题啊。小潘脱完靴子,发现更奇怪的事,西门庆没有脱衣服,而是一屁股坐在枕头上,冷冷的盯着她。
 “脱光衣服跪下!”小潘内心泪奔了,亲娘啊,又来了!当然她不会答应了。“爹啊这称呼我哪不对你告诉我,也死得明白。
 你老拿钝刀子割我,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西门庆心说,我知道你犯什么错就不这样了,骑虎难下,不治你,兄弟们还不笑死我?“不脱是吧?春梅,门后有马鞭子,给我拿来。”“春梅!春梅!”春梅蹲在外面捂着耳朵念念有词,“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西门庆暴喝一声“春梅梅梅梅!”西门庆气呼呼想,这个狮子吼再说听不到,你耳朵就是塞驴毛了。春梅以蜗牛的速度奔跑的姿势进了门,“爹,什么事?”春梅属于可爱型的女生,什么是可爱型的,就是不管什么事,你见着她就没脾气了。
 西门庆道:“拿我马鞭子过来,我要抽这淫妇。”沉默,寂静,可以听到绣花针掉到地上的声音。一分钟后春梅道,“爹你怎么恁没羞耻呢?”西门庆一愣,“你说什么?”“你随便听哪个淫妇说,回来就耍酒疯,还让娘跟你一心一意,你都这样打人家,谁还会和你一个心啊?我——我不听你了。”说完春梅扭转身走了。
 小潘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下西门庆的脸,又吓的低了头,但是又迅速看着西门庆的脸。太奇怪了。
 
 
 西门庆笑了。原文:倒呵呵笑了“好吧,我不打你了,但是你得让我剪一绺你的头发。”西门庆终于暴露出本来面目了,这么大的雷声,为的就是小潘身上的小雨点。
 小潘松弛的神经,嗖的一下紧张起来,她明白了,原来是一个女人,西门庆背后的一个女人,要拿自己的头发诅咒自己!小潘道:“你看我对你是百依百顺,头发嘛,那不行!我长到二十五都没送过人头发。再说,最近头发掉的多,都没几根了。
 原文:这头发近来又脱了好些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对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少一绺头发,无疑是种伤害,而让仇敌踩在脚底下,则是巨大的创伤了,小潘这回的确是哀求。“哼,你光说我生气,要你的头发又不给?”“那你实话跟我说,要我头发干吗?”“做网巾。”明代成年男子用来束发的网子“不是拿去让人镇压我?”“我的宝贝,我是那么傻得人吗?就是做个顶线。”小潘看阵势躲不过去了,只好低头让西门庆剪,“你少弄点,我头发不多。”“明白,明白。
 几根就行。”西门庆口中说着,齐刷刷剪了一大柳,心道回去有的说了。原文:齐臻臻剪下一大柳来小潘瘫倒在西门庆怀里,“奴家什么什么都依你,可别忘了我呀,别忘了我——”当天晚上两人做爱的疯狂不能用言语表述,也许是癫狂,也许是小潘绝望和无助的发泄。
   那一夜,爱变了性质。小潘的话提醒了西门庆,那死丫头别真把我老婆的头发放到脚底下,我得防着点。
 到了勾栏院,桂姐一见面就似饿了三天的鬣狗看到小羊羔,迎了上去道:“头发呢。”西门庆拿了出来,桂姐欣喜的夺在手里,乌黑的头发呀!她边看边评价,“什么破玩意,老太太的吧,有粗又糙,还分叉,哟,这是头皮屑吧。”“哦,这个,你看完还给我,我跟她说的是网巾顶线。”原文:你看了还与我桂姐猛抬头道,“跟你说吧,这破东西我根本不稀罕,一会你走我给你。”说着话,让桂卿陪着西门庆,自己偷偷到了一个屋子里脱下鞋,将头发放了进去。穿鞋走了几步,又开始跺脚,“我踩,我踩,我踩踩踩,好舒服啊。”西门庆永远别想要回去了。
 于此同时,小潘在一阵阵的打寒战,好冷啊,不会真的遭诅咒了吧?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肯定会有不吉利的事情发生,恍恍惚惚出门绊了一脚,摔了个四脚朝天。小潘带着哭音对扶她起身的春梅说,“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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