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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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伯爵也有猜错的时候,歌曲《越调。斗鹌鹑》“夜去明来”美韵惑人,西门庆不经意的看着郑爱月,油灯光映在她的娇艳的脸上,有一种欲言却都无法表达的美妙感觉。暗恋。
 第二天,人贩子冯妈妈领着一个小丫头,进了孙雪娥的房间。小丫头年纪不大,明显还是个娃娃,本应快乐玩耍的年纪,怯生生来了大宅门,一边瞅着孙雪娥,一边往冯妈妈身后缩。
 “四娘孙雪娥大娘让我给你带个丫头。”“呀,”孙雪娥欣喜的看着小女孩,“花多少银子?”“五两,也是俺老冯照顾四娘,讨了好几回价呢。”“呵呵,谢谢冯妈妈。”孙雪娥俯身看着小女孩问道:“你多大了?”“十三岁。”
 小女孩低着头傻呆呆站着答道。“哦,小了点,你都会什么呀?”
 
 “我会嗑瓜子。”……孙雪娥有些失望,请冯妈妈喝了会茶,送出门去。回头兴冲冲跑进屋,双手扶着小丫头的肩膀,开心的看了会儿,哎?我怎么就没有队伍壮大的感觉呢?孙雪娥给丫头改了个名叫翠儿,当下心里特别的满足,出了院门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四处巡视领土。
 到了花园花架附近的时候,孙雪娥停住脚步。大公鸡看到了黄鼠狼。
 小潘、孟玉楼、西门大姐、桂姐、吴银儿,五个人在花架下铺了桌子吃酒。小潘今天尤其的不爽,昨天晚上西门庆在李瓶儿院睡的原文:因见西门庆夜间在李瓶儿房里歇了一夜早上西门庆又请什么任医官给她看病明朝女性不是重病一般不请医官小潘还没缓过气来呢,月娘又请刘婆子给小兔崽子看,屁大的事,看来看去还没完了!正自烦恼见,孙大公鸡昂着高贵的脑瓜儿晃过来了。
 “四娘过来摸骨牌吧,正好缺一个。”西门大姐招呼道,原来几个**准备摸骨牌赌酒,正好缺一个人,孙雪娥是西门大姐亲生母亲的随嫁丫头,是亲总有三分向。“呵呵,那好吧。”孙雪娥自觉受到了邀请,坐在桌边,女人们铺上毡条,拿出骨牌和酒。
 小潘推着骨牌,一眼不发,但她身边的孙雪娥完全能感受到,她的鼻孔在冒气,冒火气,呼呼呼~孟玉楼的眼珠似动非动,仿佛要与小潘有某种联络,桂姐、银儿瞧不上孙雪娥,各自不经意的摸着骨牌。这个牌局的气场不太对啊。
 孙雪娥倒是不在意这些,这是她走上后宫政治舞台的标志嘛,潘六子,怕你怎地?第一局有点不幸,孙雪娥输了,罚了一杯酒。第二局,运气有点背,又输了,又罚了一杯酒。
 第三局,万幸!还是他妈的输了——如此下去,孙雪娥满饮八杯,其他人还是没事人似的摸牌。我擦,不对劲,这里面有鬼。
 孙雪娥,缺心眼,但不等于一点没有,潘六子、孟狐狸的牌都是冲我来的!喝了八杯酒,孙雪娥终于醒酒了。小潘、孟三儿那都是打骨牌的好手,即便西门大姐不帮忙,余下那两个青楼女子又不敢得罪她们,孙雪娥完全被孤立了。
 小潘的心情终于舒畅些,打牌,打,打,抽她丫的,今天灌得这奴才被酒漂着回去。第九局,孙雪娥站了起来,“哎呀,我忘了,爹的大骨汤还没做呢,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西门大姐道:“四娘再玩会吧。”小潘道:“是呀,咱姐们好不容易一块儿玩。”“我也想啊,主要是爹的汤没做,大骨汤,呵呵,再见!”小潘与孟玉楼对视一下,抿着嘴,差点笑出声。
 妓院用的栓马椿明代栓马椿上刻一个男子牵一狮子,说明其身份比一般人骑马要高得多了,其意即“欢迎你,高贵的客人”栓马椿四个角有四个倒垂的**,说明了它属于妓院使用的特点。斗百草:一种以草为比赛工具的游戏,唐代司空图曾作诗,“明朝斗草多应喜,翦得灯花自扫眉。”意思说女子还在灯前画眉,便想到了明天斗草的情景。
 玩斗草的年龄层越来越大,玩得越来越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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