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剑从背后刺来(1/10)
“好好记住这一刻吧!”阿平暴喝着,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他用膝盖顶住了凌韶芸白皙柔滑的大腿,胯下的巨龙坚硬如钢铁,恶狠狠的往嫩穴里捣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哧、哧”两下极轻微的暗器破空声响起,窗外突然飞进两道灿烂的金光,就像是绚丽的流星横扫过黑暗的天空!阿平骇然变色,急急翻身在地下一滚,堪堪避开背心要害,但那锋利的暗器边缘,却已在他肩上拉出了长长的血痕,血珠子登时渗了出来!“是谁?”他虽惊不乱,纵身跃起,厉叱道:“背后偷袭,算得什么英雄好汉?”“小女子本就不是英雄好汉……”外面传来了一个极优雅的女人声音,淡然道:“而且,对阁下这样的无耻之徒,也根本用不着讲什么江湖规矩!”阿平脸色发青,扫了一眼瑟缩在屋角的凌韶芸。 她正手忙脚乱的掩着衣襟,俏脸上犹自挂着羞愤的泪花。“不管你是哪个,听到了我的秘密,就得死!”他冷哼一声,也不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的走了出去,大踏步来到了屋外的空地上。 他的目光突然凝结,因为他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顶巨大的轿子!凄凄惨惨的月色,空空荡荡的树林,神神秘秘的花轿!阿平猛然间察觉,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劈面袭来,逼的他几乎连呼吸都无法顺畅!他的瞳孔蓦地收缩,沈声道:“金叶子?” “正是!”金叶子回答的很干脆,反问道:“‘无形煞刀’沈平?”“不错!”沈平顿了顿,忽然道:“听说从未有人进过你的轿子,更没有谁能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 金叶子淡淡道:“这是因为,世上还没有哪个男人有资格见我!本小姐的芳容正如阁下的刀一样,不是轻易能给别人见着的!”沈平沉下了脸,冷冷道:“我的刀并不是对所有人都保密的,起码有一种人能见到!”金叶子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说的是不是死人?”沈平没有否认,眉宇间开始凝聚起浓重的杀机!在这一刹那,时间和空间仿佛都停顿了,只剩下森寒刺骨的强大气势在两人之间流荡。僵持了片刻,金叶子忽然咯咯娇笑,银铃似的笑声妩媚而清脆,就在她笑的最动听的时候,数十道金光连连闪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急打沈平的胸腹要害!沈平没有躲避,他猛地飞身疾掠,迎着满天暗器冲了上去。 几乎就在同时,一片雪亮的刀影如鲜花绽放,耀眼的闪现在黑漆漆的夜色中。他的双手明明是空的,刀光却偏偏自掌中亮起!刀光一闪,只一闪!所有的暗器通通消失了!他的手就是刀,傲视天下的一柄刀!他的人是平凡的人,手也是平凡的手,可是这双手幻化成的刀锋,却绝对能令任何敌人心胆俱寒!“唰”的一响,沈平已撕开了轿帘,直挺挺的撞进了轿内……************仰首望天,没有一颗星星,没有月亮,甚至连漂浮的云层都看不到。 今晚的天气,就像绝大多数秋夜一样,是压抑而沉闷的。在夜幕的掩护下,任东杰和祁楠志在小迳上轻灵的疾掠着,两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时不时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容易就混进总坛了!”祁楠志皱着眉头,不安的道:“你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任东杰漫不经心的答道:“对神风帮来说,凌振飞的死讯不亚于石破天惊!此刻总坛里人心浮动,调度必已出现混乱,被我乘虚而入又何足为奇?”祁楠志不以为然的摇着头,忽然道:“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有些古怪,不晓得你注意到没有?”任东杰转脸望着他,道:“什么?”祁楠志道:“你曾经跟我说过,凌大小姐为了应付比武之约,想用‘惊魂夺魄针’来对付我!”任东杰随口道:“是呀!那又怎么了?”祁楠志面色凝重道:“照理说,只有结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才会想到动用如此歹毒的暗器。但她后来居然轻轻易易的就把我放过了,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你不觉得这种转变太突兀了些么?”任东杰微微颔首,喃喃道:“确实有些古怪……确实……但最让我感到古怪的却还不是这个……”祁楠志目光闪动,试探道:“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任东杰苦笑道:“我老是有一种感觉,这几天发生的某一件事是不对的,可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来……”话犹未了,数十丈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无比恐惧、无比悲戚的惨呼!惊呼声仿佛是一柄森寒的利器,一下子就戳进了心脏的最深处,令人全身毛骨耸然!任东杰脸色骤变道:“不好!傅恒那屋里出事了!”边说边风驰电掣般循声掠去,祁楠志也展动身形,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进了屋子,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大滩的血迹!已经凝固了的,紫红、紫红的血迹!傅恒的尸体就躺在血海的正中,苍白的嘴角已撕裂,死灰色的眼珠瞪的大大的,神情之中似乎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愤怒、讥诮、悲伤和骇异。尸身旁,凌琳正惊惶的跌坐在地上,柔弱的双肩剧烈的抖动着,听见有人进来,她惊慌失措的转过身子,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任东杰的心沈了下去,他暗暗叹息着,伸掌轻拍凌琳的肩头以示安慰,接着又从怀里取出一小壶烧酒,往她的嘴里灌了几口。凌琳的娇躯颤抖了几下,终于慢慢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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