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花谢暮秋(10/11)
一点也不感动吗?”这句话还没说完,任东杰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好像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大麻烦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缠上了身,并且再也甩不脱了……************正午的金陵城,迎宾酒楼依然热闹如往昔。天字第一号房内,那顶巨大的花轿稳稳的停放在正中,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男子正站在轿前,低声地说着话。 “还好,那姓任的小子不知道这个密道,不然我就没命了!”他轻呼了一口气,又狞笑道:“他只怕做梦都想不到,总坛密道的出口,竟会修建在迎宾酒楼里。”轿子里没有声响,好半天过去了,才传出了金叶子的幽幽一声叹息。黑衣人目光闪动,淡淡道:“当然,你和我竟然是沆瀣一气的同伙!这一点任东杰恐怕更加想不到罢!”金叶子冷冷道:“他虽然没有发现某些事实,但至少成功的挫败了咱们的阴谋!”黑衣人恨恨的道:“早知如此,你当初就不应该帮他混进神风帮的总坛!”金叶子微叹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一直把他视作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自然是处处给予方便。 又有谁能未卜先知,晓得这枚棋子最终会脱离棋手的控制呢?”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涩然道:“现在你打算去哪里?”“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金叶子冷淡的回了一句,忽然提高声音叫道:“起轿!”盖氏三雄应声奔了进来,稳健的抬起轿子,大步流星的向房外走去。他们谁都没有理会呆立房中的黑衣人,仿佛把他当成了透明的空气。 她离开很久以后,房间里还隐约的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黑衣人贪婪的抽动着鼻子,忽然除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又黑又长的阳具,他的手抚了上去,用力地前后搓动起来!“贱女人……每次都在我面前扮清高……嗷嗷……小骚蹄子……噢噢……迟早有一天我会干到你的……啊啊啊……”不多时,他的阳物开始剧烈地跳动,射出了腥臭的浓精,直挺挺的喷到了对面的墙上。 他满足的喘着粗气,系好了裤子,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黑巾。如果这时有人走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这是一张多么威名赫赫、正直侠义的脸呵──武林中不认得这张脸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他脱下紧身的黑衣,换上了一件质料考究的名贵长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嘴里犹自喃喃道:“任东杰……你等着瞧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一阵狂风吹过,浓厚的乌云暂时地遮住了太阳。就在这一天,暮气深沉的晚秋终于来到了!【全文完】**********************************************************************后 记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看悬疑侦破的故事,因为那是一场场智力的角逐与挑战;也很喜欢武侠小说,因为那里充满了男子汉的豪情与潇洒;当然,最爱的还是情色文学,它使我的本能和欲望得到了某种宣泄和满足。 这三种截然不同的通俗作品,基本上构成了我休闲时阅读的全部内容。看多了以后,有一天我突发奇想,能不能把这三种体裁有机的结合在一起,写成一部兼具特色的小说呢?于是就有了《任东杰传奇》!在第一个故事“丽影蝎心”里,我努力地进行了这方面的尝试。 现在看来,这样的尝试虽不至于一无是处,但在很大的程度上还是失败了。在整个创作的过程中,我常常顾此失彼。 注意到了武侠就忘记了剧情铺垫,描写了情色就遗漏了侦察推理,遂使好好的一篇小说,沦为了怪模怪样的“四不像”!之所以出现这种不幸的局面,主要还是由于作者本人的功力不够。其实在动笔之前,我就已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详细拟就了一份写作大纲,把每一回要写的内容都构思清楚了。 如果能严格地按照这份纲要去创作,倒也不失为逻辑严密、中规中矩的作品。可惜的是,在开始写作以后,本人不断地受到新的想法、新的构思的干扰,很多地方都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其中第五、九、十二、十五、十七等几回偏差得尤其厉害,几乎是全部推翻了重写。 这样做也许使局部的文字变得精彩了些,但后遗症也是显而易见的──只要稍微细心的读者就可以发现,这部小说在细节上是经不起推敲的,前后矛盾的地方比比皆是!除了总体驾御的失手外,在体裁的运用方面也没有取得成功。首先,从武侠的角度来讲,通篇文字基本上没有可看之处。 实际上,我连主角的武功都未设定出来,只是含糊地写道“他是全天下双手最灵活的人”。打斗场面的描写不但稀少,而且缺乏刺激和紧张的节奏感,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弊端。 其次,从悬疑推理来看,失败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提。这部小说里的凶手和侦破者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愚蠢的一群笨蛋。 套用王朔的话来说,是“不但侮辱了我国的侦破技术,也贬低了我国的犯罪水平,进而言之,从整体上降低了最广大劳动人民的平均智力”!有许多读者在连载中就已推断出了结局,这正是对本人能力局限性的最好佐证。至于最关键的情色方面,我想它也高明的有限。 不但在床戏的花样上没有翻新,而且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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