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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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斗试探口吻地道:“要么,把我们两个人的事告诉那个怪物?他老是缠着我。被他揪出来,不如自己承认,还少受点罪。”

      沈黛用眼刀刮一眼刘斗,“让他自己发现才有意思。”

      刘斗道:“你对他和别人不一样。你总是在他身上留神。也想让他在你身上花心思。”

      沈黛不想深入这个问题,“我们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游戏,或者一个赌局?就赌他能被我们戏耍几日。我们能假扮彼此几日,事后,我就亲你几次。好不好?”

      刘斗闻言低头,拨弄手指,良久,红着脸说了个“好”字。

      下午,沈黛上了屈夫子的课。屈夫子并没有让沈黛在学堂上和其他甲般学子一般落座于下首。而是让沈黛跪在夫子授课的桌案边,让他誊写夫子教授的东西。沈黛自然是一个字也没写。屈夫子望向沈黛的眼神越发复杂和惋惜。沈黛有种不断刷新夫子认知底线,逼得夫子怀疑人生的感觉。

      亥时一刻,沈黛走进西南院的屋子。屋子里点着几盏昏暗的灯,一扇窗开着,温朔负手立于窗下,抬头正在看一轮欲满未满的月亮——不,太阴。

      温朔没有转头,说了声:“来了啊。”

      沈黛抢在温朔发问前先堵住他的嘴:“星君别问了。屈夫子下午教授的课业太难。我一句都没听懂,根本问不出问题。”

      温朔转过身,黑眸落在沈黛脸上,“才第一日,无妨。学业本就是循序渐进之事,你按自己的节奏来。”

      沈黛不看温朔的脸,而是将目光落在温朔佩在腰间戴鞘的剑上,“我看曹先生也有一柄一样的剑。这剑——什么来历?”

      温朔的手握上剑柄,“全都源于吕祖。吕祖你知道吗?”

      沈黛摇头,狐狸眼闪烁如鱼鳞光。

      温朔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仔细考虑了一下,白帝城不乏大贤大能,总有一位良师能够教授你圣贤之书,你母亲安排你入我门下,或许是有意让你兼学孔孟和黄老。想听我讲道法吗?如果愿意,今夜我先给你说说吕祖——也就是这柄剑尊原来的主人。”

      这柄剑尊——

      他没有提曹云手上那一柄,是又想故意隐瞒吗?

      沈黛想了想,脆生生说:“好,我听。”

      温朔坐到书案边,用眼神示意沈黛也坐下。接着,温朔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和沈黛说起了吕祖。沈黛又有了那种听故事的感觉。但是,温朔比陆教习讲得更好,他更细心也更有耐心,时不时停下来,询问沈黛是否有疑问。沈黛完全没有任何疑问,因为温朔的话前后贯通,把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他还能问什么?

      烛火闪烁着,温朔的黑眸也会跟着闪烁,当沈黛听到屋外的梆子声响了三次,他才意识已经下半夜了,时间竟然过得如此快。

      温朔最后问了一次:“真的没有问题吗?”

      “有。”

      温朔用手揉了揉眉心,他明明很累,却没有半分不耐烦,柔声道:“嗯,很好。说吧。”

      沈黛一字一顿问:“你和沈远山是什么关系?”

      第084章 四恶道:畜生(十四)

      温朔清清淡淡地回答:“我不知道。”

      书案上的蜡烛缓缓滴下最后一滴蜡油,橙黄的火苗闪烁一下,在温朔漆黑的眸中留下一抹光,那抹光随着烛火一同灭了。离书案最近的那盏灯也在三丈外,黑暗像是一方从天而降的黑纱,从头至尾将二人罩住。

      沈黛眼前漆黑一片。他有种连烛火都亲近温朔,救了温朔一次的感觉。沈黛记得他手边稍左一些的位置应该有一根新的蜡烛。他伸手摸索了一阵。

      “呼噜噜”一阵连续的响动,有什么东西在桌子上滚,随后“啪啪啪”几声响。沈黛猜是桌案上的小东西被他袖子带到,一件件掉到地上。他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别动,我来。”温朔的声音传来,随后是衣服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沈黛用体感感觉到温朔站了起来,靠近沈黛,在他身边停留了一小会儿,又离开了。沈黛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他终于能借着远处的光看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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