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2)
神迷意夺,在这迷离的神识中,一下子涌现原哥用皮鞭抽打屁股时火烧般的痛楚,每一下痛楚也会令阴户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显现被原哥抱在怀中轻怜蜜语的温馨感受,正值自我陶醉时,将眼一望这一对狗男女正在激昂的做爱,男的在嘘嘘的喘气,努力将亢奋的精力灌注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的在娇喘连连,一张火红的脸冒出油光,有如败絮的身体不断接受男人粗暴的撞击,身体妖媚的在扭动,迷茫中散发出幸福的神韵。 触景伤情,眼前这一切应该是自己应得的报酬,想想自己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女人最大的的羞耻,撕掉了尊严,放低女人应有的矜持,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玩弄﹑将贞操给他粗暴的蹂躏,把自己变成能默默承受一切冷酷淫虐的性奴隶!自己还可以作什么?为何偏偏自己要给他绑在这里?为何要被迫观看他们淫贱的交合!为什么?一连串啮食骨髓的怨恨都在心中漫延。她以为闭上眼不去看这样的淫荡画面,就可以逃避过去,偏是声声入耳的呻吟声,有若冤魂般缠绕心头,可以不看,但不可以不听,尤其是他们高潮来临时高亢的撕叫。 兰姨这时做出难以理解的行动,她吃力的晃动着身体,想必是要用肉体上的痛楚去替代内心中百感交集的痛苦,深陷入花瓣的绳结,在她失去理智的行为之下,红肿的阴唇无情的被擦拭着,每一次来回也翻动阴唇上的银环,娇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难堪的磨折,一阵阵拖动的刺痛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痒,令到花芯中带来一种趐痒的渴求,这种感受已完全占据了兰姨的理智,越是动荡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虚难受,空洞的感受在心里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满的充实需求,被绳结擦过唇片时禁不着发出淫扉的哼声。带着痛楚的折磨,彷佛就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可能被虐已成为习惯的关系,当情欲问题一经发在纠缠时,兰姨在潜意识的驱使之下,总是作出自我虐待的行为,由于大多数的情况下,她是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进行,自己当然不会接受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同时,也没有人发觉她这种行为。 但在这种奇异的环境之下,不自觉的做出这种行为,想必连她自己也想像不到。接近耗尽气力的原哥,俯伏在雪儿的身上,胸口享受着软绵绵的乳肉在起伏的舒服感受,还不时轻轻抽搐的身驱和梦呓般的柔弱喘息声,令他感受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再一次肯定自我的存在,正在回气的他,随了压在身下的微弱呼吸声和感受得到快速跳动的心跳外,一声声轻微的呻吟声在耳伴响起,似有若无,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太累而听错。 但是若断若连之呻吟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还是累得不想动的头颅,始终敌不过好奇心,抹掉脸上的汗水,看到蹙着眉﹑在前后摇动身驱的兰姨,鼻翼在动,微启的嘴巴正在吐出连绵不断的呓语,还有那对乳头带着银光的乳房在摇曳生姿,看得原哥会心微笑起来。其实原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古怪嗜好,他最爱看兰姨被绑起来挣扎的样子,他老是觉得在兰姨在这时候,是心爱他的女人在为他表演赏心悦目的舞蹈,那种纯粹因身体难耐而表达出来的媚态,是至高无上的视觉享受。 这种想法后来也变成了一种偏执,只不过他从没向人提起过吧。所以兰姨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原哥绑起她后,总爱静静的坐到一旁,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在痛苦的扭动,她从来只觉得原哥是要待她受尽绳子的折磨后才上她。 若然给兰姨知道原来他是本着欣赏的角度而来,真不知她会怎样的反应才好!除了呼吸,雪儿像昏迷了一样,原哥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雪儿自己除了感得胸口翕闷不畅外,神识还是在回味刚才奇妙的经历,她从未试过那么清楚的体会自己的身体,你会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也会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脉搏跳动时的感受,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潮爆发的一剎那递进奇妙的感受世界之中。 脸前是个血红色的世界,自身处于一条透明的水管内,随着液体,一同向不知名的领域流去,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在张缩运动的“肉”,像那些电视上播的医学节目中,用光纤内窥镜在探擦人体内的情景。我不知流了多久,看着蓝蓝绿绿的管子在旁边掠,然后进入了一个灰蒙的世界里,当中有许多明暗不一的电光在闪动,有些划空而过,有些惊鸿一瞥,有些短促的闪动,有些在空中乱钻,正目迷其中,迎险一度白芒逼人而至,瞬间将我吞噬。 身处的空间奇异,全没有前后左右上下之别,这是一个十方俱空的空间,身边有一些蒙的银色流彩在飘动,渐渐感到“身”子在分解,化成千百个随银白的彩流向外飞跃而去。剎那间,我感到白芒是在身体上里里外外的流动。 很快,身体的知觉渐渐的回来,首先感受到是胸口受压,引致呼吸艰难,继而皮肤感到一些热的水不断流到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模糊的视觉也开始聚焦,听觉也恢复过来,耳边响起沉厚的声音。“爽吗?”雪儿还未意会到他的意思,原哥已把她的小嘴封着,贪婪的厚舌撬开了她的牙齿,探进口腔中肆虐起来。 当他们吻得“啾……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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